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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尸王争夺战 > 第160章 邪病邪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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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草民,你是乡头,我哪敢嘲笑你呀!我是说你的跪姿很生动……不,是不生动,是合乎标准,有满清大辫子遗风。

“好了,好了,跪着别动,我要开始施法了。在我施法的过程当中,你万万不可回头。若是被你俗眼撞破了机关,你的病就没救了。”

“别罗索了,快点吧。”已经被训成孙子的她,耐不住了。

“好的。来了。”

“啪!”打开打火机,把符篆点着。

火苗慢慢烧起来,越烧越旺。

当符篆快要烧完时,我松开手,扔掉灰烬,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小声地念起了释盅法咒:

“大盅行道,始青符命,洞渊正刑,雷鼓后轰,兵仗亿千,盅变真灵。威神居中,左虎右龙。盅邪荼毒,阴寒黑魔,敢有拒命乱咒者,束摄火狱,直下穷泉,急急如律令!呔!”

我一边说,一边从怀里取出一张玄阴渡厄符。

镇盅驱盅,师父的渡厄符法力强大。

话音未落,双掌直立向前,掌气如风,温热灼人,一股气浪,直向牛乡头后背腰臀之际扑去!

她长得纤巧苗条,原本嬴弱无力,加再上跪着,娇躯前倾,重心不稳,忽然后背袭来一股无形推力,她不由得向前一倾,头部向下,腰臀向上,一个跟头,栽到了病床上。

真是废物!?我暗骂一声:我还没有使出全部真气,只是微微地发了一点皮毛真气,是打苍蝇的节奏!你竟然应声而倒!

哼,这小体格,照比我母亲、韩淑云、莲歌等矫健美丽女子,差得太远了。

“啊哟……”她低叫一声,头已经在床外,差点掉下去。

我伸手过去,狠狠拍了两下,然后扶她重新跪好,不耐烦地道:“别动,跪稳,马上就完!”

她心中大惊:这人怎么搞的?难道世上真有“气”这一说法?

眼前的现实,令她不得不相信了。

这一来,心里突然产生无限的佩服:今天遇见民间高人了。

想到这,不由得产生十分驯服的意愿,跪得端端正正,等待我进一步发落。“我跪着呢,你快点吧。”

我慢慢将手机拿在手心上,双掌如灼,伸到衣服下,紧紧地贴在后背上。

顿时,手机辐射气顺脉而出,透过背部,进入腹部,镇住了体内小蛊仙。

在神识瞳之下,我清楚地看见小蛊仙六爪一蹬,绿眼一闭……

休眠了!

好了,我松了一口气,然后慢慢扯住小衫后衣角,轻轻向上掀开。

驯服的意愿很强烈,她没有任何抵制,反而配合地动了一下身子。

当我把衣角掀到上面时,她自动地扬起了双臂,自己把小衫抓住,便要脱下来。

“我们是在治病,脱衣服干嘛?”我十分严肃地说着,“就这样吧,只要露出后背针穴就足够了。”

她羞怯地放下双手,仍旧跪着不动,有些担心地问:“针灸?疼吗?”

“不疼还叫扎针?忍着点吧你!”

我说着,用手指在她后背肌肤上圈圈点点,研究了一会,根据她心脉走向,最后选定了七星五脏宁的针谱图和针位深浅程度。

“我,很少打针……”她怯怯地道,“你轻点呀!”

她毛孔紧缩,躯体抖动起来,越抖越厉害,像打摆子一样不能控制。

我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也有些于心不忍,便用双手在她头上按了几个镇定的穴位,又在腰臀上响亮地拍打了七下。

“你打我干吗?”

“这叫七星镇神掌,祖传绝技,凡患者恐惧、羞怯、惊慌……等,此掌拍下,镇神宁气,虽然疼点,但舒服了。”

我顺嘴胡嘞道,心里非常痛快:这几巴掌,打得是流畅潇洒,相当地写意!

牛乡头对我的“解释”半信半疑,但身体的效果却不错,头部被我按了几下,清醒许多,腰臀上被打的又麻又疼,却是三分疼痛七分舒服,于是渐渐镇定下来,不再抖动了。

“多大的针呀?”她回头看见我正在从小盒子里取出银针,便问。

我捏出一根针,一边用酒精消毒,一边安慰道:“不疼,都是毫针。而且,今天你的病情适合浅针位,只扡四分之一进去,就像蚊子叮一下。”

她看着明晃晃的银针,还是有些害怕,身体悸动几下,催道:“要叮就快点叮吧,叮完算了!”

“嗖嗖嗖”,一连七针,寻穴而下。

“哎哟!”牛乡头微微一吟。

没等她痛苦,毫针已经在后背上排成了一个七星图谱。

顿时,心脏受控,心血舒缓,剧烈心跳慢了下来,胸口特别舒服,不知不觉地长长舒了一口气,脱口而出:“舒服!”

“舒服就好,就怕你不舒服。”我笑着,慢慢地把每根毫针捻了一遍,同时以手机辐射气注入针内,输入她体脉之中。

被我这一句揶揄,她马上后悔,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你真够狠,把我扎成刺猬了!”

“是有点像只白刺猬。”我直起身,拍了拍手,感到这条“刺猬”确实有点意思,便开玩笑问:“可以拍张照吗?留个纪念?”

她又是狠狠白了我一眼。我以为她要骂人,不料出口却非常意外:“你喜欢就拍,我管得着吗!”

这就是同意了。

呵呵,驯服得可以呀!

她既然驯服,我反而失去了捉弄她的意愿:

“算了算了,我就是开开玩笑,难道我还真拍?我现在是医生!”

说着,有条不紊地把医疗箱收拾停当,绕到她面前。

“看什么看?我这个样子,你是不是觉得很解气?”她双手扶床,屈膝而跪,后部微抬,样子着实有些尴尬。

“在我眼里,你是患者。”我轻轻给她理了理挡在脸上的长发,把它拢到脑后。

她似乎受到感动,而且我的手指碰到脸颊上,如触电一般地传到心上。

她脸色潮红起来,眼里又多了几分温柔,嘴头上却是仍然尖酸:“别跟我玩深沉,我猜得到你想跟我说什么!”

“是吗?你猜猜看!”

“你想哀求我,乡头啊,把我们工地的电给拉上吧……我没有猜错吧!”她眼里重新露出乡头应有的居高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