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他的弟子？”宁熙雨好奇道。
程潇耸了耸肩，“你是他的女人？”
宁熙雨闻言，神色有些黯淡，“我想做，但没成功。”
“......”
那么直接？你的气质到现在已经完全崩了你知道吗？
程潇张大嘴巴，仿佛看见了某位覃姑娘的缩影。
不过，覃姑娘已经成功了，而这位美女还在奋斗。
话说言毅那小子不是说他已经把这个世界的美女发掘完了吗？
原来发掘的意思只是发现，但是不假辞色？
“你还没回答我呢。”
程潇点头道：“我不是，我和他算是...合作关系。”
“合作？”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合作了，这段时间我从别人口中了解到许多关于他的评价。”程潇眼神有些无奈，“我感觉他是故意让我过来的。”
宁熙雨不解道：“过来？来这里？”
程潇没接她的话，转而问道：“你是跟谁打了一架？”
宁熙雨虽然奇怪，但也礼貌地不追问，“顾灵心。”
“...什么？”
程潇的大脑疯狂地转动。
顾灵心——衍愈神州州主，代号木尊！
恋爱脑就是牛逼啊，坚持站队，然后还把与自己同等境界的对手打败了。
程潇嘴角抽了抽，“难怪你说相信我，你自己就在打。”
宁熙雨正色道：“不是啊，这和站队没关系，我知道你没有说谎。”
“......”
此话一出，应炎青和杨依的脸色顿时一变。
他们见到宁熙雨的第一时间，想到的只是木尊的失败，接受这个事实之后，“雨尊”的身份立刻变得清晰起来。
她是雨尊，她这个人就是一个过滤器，可以排除世间一切的负面物质和非物质，只要是负面的，她就能够净化，当然也包括...谎言！
如果程潇说谎，那她一眼就能看出来，反之亦然。
杨依艰难地压抑住心中的震惊，“你是为了维护他的威信所以才选择相信程潇？”
便是这种时刻，她依然不敢相信程潇所谓的“事实”，只能想到这个方面。
宁熙雨一脸莫名其妙，“他的威信需要维护？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不过我已与你们说过，我是爱他，是要一直护着他，但这不代表我对人间不管不顾。魔族来犯是何等大事，我岂会联合程潇一起骗你们？”
“......”
有理有据，事实也的确是这样，如果宁熙雨真的为了男人啥都不管了，大可以直接杀了败于她手的顾灵心，而她却没有这样做，也没有趁他们夫妇二人被程潇重伤而下黑手。
那么就是说...程潇没有骗人，他一直都在陈述事实。
怎么可能呢......
“魔主...”
魔王啊，是何等叱咤风云，睥睨天下的人物？居然喜欢上一个......
应炎青心绪难平，盯着程潇的脸看了两秒钟，表情突然凝固了。
他想起刚才程潇问的一个问题：“我帅吗？”
细看之下，好像真的帅得离谱，不过...只是因为这种拙劣的理由吗？
程潇见两人的神色变化莫测，知道他们是相信了，于是对宁熙雨竖了个大拇指，“多谢。”
“我在天上观战的时候也觉得不可思议，不过转念一想，你既然是他甘愿托付的人，那么能做到这样的事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宁熙雨微微一笑。
“很有逻辑，我很佩服。”程潇拍了拍手，望着应炎青夫妇，“阵法，可以给我了?”
应炎青紧抿着嘴沉默了一会儿，终是叹了口气，“如果最后他们打过来了，希望你能和人类共进退。”
程潇翻了个白眼，“明明刚才杀你们你们都不给，现在为了点面子，还要装一脸‘大势已去’来恶心人？相信就相信了嘛，不就是之前判断错误了，有什么丢脸的？我又不会冷嘲热讽。”
“......”
应炎青表情尴尬，被程公子恶毒的言语戳中了死穴，无话可说。
他确实是相信了，也为之前那振振有词的质疑感到羞耻，可是...这个混蛋居然直接说出来了。
我知道我错了，你就不能让我装一下，给我个台阶下？我也是为了人类的未来啊，一点脸面都不留吗？
杨依没应炎青想得那么多，只是叹道：“希望是真的吧，还是挺难接受的。”
“没关系，等过段时间她跑来找我，你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程潇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说到这里，夫妻二人对视一眼，也不再隐藏天元大阵，面前的空间扭曲破碎，留下两个巨大的黑洞。
黑洞之中，悬浮着两团白光。
程潇立即抬手，道：“别弄出来。”
他双手一抖，两具空愧被他提住了后领拎在手中。
身旁三人：“？”
应炎青夫妇都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从哪弄来的两个...死人？
他们还没开口询问，便看见程潇将两具空愧扔到了虚空之中，然后挥手道：“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