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
“得令。”
“这下老大你就看我老牛的，杀杀杀，给我变小，小猫儿！”
听到秦然的拆穿，丑牛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来在那装模作样的道。
砰砰砰！
一阵的烟雾缭绕之中，已是近似无声地嘶吼的黑虎，是彻底了无生息了起来。
当然，黑虎死是死了，但那模样却还是原来那样的庞大。
囧！！！
见此一幕，已经是变小了的丑牛是说不出的尴尬，老脸一红的在原地就是嘿嘿地笑了起来。
好在刚刚敷上伤药的秦然此刻注意力都放在了黑虎身上那朵诡异飘起的金黄小火之上，不然丑牛真的是要囧到去找条地缝钻了。
狡黠的大眼珠一转，丑牛又是讨好的对着秦然道:“老大，那就是之前我跟您说的仙灵力，仙灵力：天仙界仙灵之物的根本，和仙人的仙火一样，都是仙界修炼极为重要的根本，只可惜这小猫儿追下来的只是这一小缕分魄，不然就不仅仅这么一小朵火儿了。”
“嘿嘿嘿！”
“不过，在飞升天仙界之前，这一缕仙灵火也是够老大你用了。”
“老大，“你现在只要用一个耐火的储物袋就是可以收取它了，这个仙灵力是可以以后慢慢炼化的。”
前蹄踢了踢硕大胸脯，丑牛巨大眼眸骨碌碌一转，又是继续拍马的嘚瑟道:“老大，这小猫儿也是够蠢的，要是他附身上了三阶妖兽的话，老大我们这次就要死翘翘了。”
“是吗？估计等它找到三阶的载体，你这头自认聪明的牛都是逃之夭夭了吧。”
微微的一凝，看着一脸是讨好他的丑牛，秦然一脸打击到底的看着丑牛道。
顿了顿，好像是想起什么，秦然脸色一变，是认真严肃的道：“蠢牛，你别给我吹得天花乱坠的，这什么仙灵之火是这么牛叉的话，你为什么不要？”
“说！”
“你这头蠢牛，到底是偷了人家什么东西？为什么这黑虎就是死命死命的追你不放？”
……
听到秦然一顿的质问，丑牛那硕大的脑袋是一耷拉。
脑袋下的大眼珠是滴溜溜的一转，大嘴一咧，丑牛是吭哧吭哧的继续诌媚道：“老大，这你可就冤枉老牛咯，这仙灵之火，只有人类和仙人才能无差别的吸收，对于仙灵和妖族灵族来说，如果不是吸收相同族类仙灵之火的话，不但对其修为是提升无益，反倒是有着大大的害处……”
呃！
是这样子吗？
看这头蠢牛脸上表情和眼睛都不眨一下，听着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只是和他无亲无故的，这头蠢牛如此的大献殷勤肯定是另有目的。
有句话怎么说的！
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
秦然可不会单纯的认为，仅仅因为是刚才合力杀死了这头黑虎后他就王八之气侧漏，这头蠢牛，就对真是死心塌地真认他做老大了。
心里略微的一番计较，秦然双目微微一眯，脸上是带着淡淡笑意的对着丑牛是温声的道：“呃，蠢牛，那个......聪明帅气英俊无比的牛。那个黑虎追杀你要的东西呐，又是什么？你拿出来瞅瞅呗……”
咚！
抬起头来，蓦然看到秦然这一副大尾巴狼的奸诈笑容，丑牛饶是个活了数十万年老怪物的千万化身之一，也是莫名的感到心里是一阵突突！
哆嗦的一下，丑牛眼珠是贼溜溜的一顿乱转！
终于，心下一凝，想到以后还指望这家伙带着它飞升去给本尊报仇，又想着那圣果只能是服用一次之后，丑牛满是苦逼的老脸才是顿时的一转，眉开眼笑就是对着秦然是诌媚的道：“老大，我跟你说，这是无定海苍茫之巅一个纪元才会结出一对的圣果，当初为了得到它，老牛本尊也是豁出了老命不要才得到的，要不是老牛本尊当初是谋划万全，使用了化身千万的法子逃跑，只怕此刻你也是见不着老牛了……”
“啰嗦个鸡毛啊，果呢，蠢牛！”
眼看这丑牛又是要从古到今地啰嗦几年的态势，秦然及时打断。
秦然的不烦，使得刚刚是找到点感觉准备意气风发慷慨激昂地指点当年江山的丑牛是牛脸一垮！
好不容易的，哞哞哞地宣泄了几声之后，丑牛才是从那极度的郁闷中是调节过来。
其实这也不怪丑牛，任谁是被追杀了八百年之后遇到个人，肯定是想吹嘘一下自己当初是多么的牛逼的。
只是丑牛的心，秦然永远不懂！
即使是懂，秦然也还没无聊到去听一头牛的吹牛逼。
在舒缓了心中的那份郁闷之后，丑牛大眼一扬，一副受气媳妇的模样向天巨嘴一张，顿时一颗闪射着金黄光弧含有莫名道韵的圆球就从其嘴里是喷射了出来。
凝目看去，秦然只见这两颗圆球却是形似熟透了的番茄一样。
只是和溢满清香的番茄不同的是，这颗圣果里面却是蕴含了种种神秘莫测的道韵和符纹，并是有些一丝丝穿透了无尽轮回和荒古的气息，是流转和弥漫了整个圣果之上。
只是一看，秦然就不用再问这头已经是被本尊是分为了千万分之一的蠢牛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果子了！
很简单的，这种天地圣物，就是一颗都是难得，又怎会夺天地造化的会有两颗！
直觉告诉秦然，这世间除了这颗之外，应该真不会再有别的圣果了。
细细地观察一阵，秦然发现，这颗圣果蕴含了无数如梦似幻的轮回纪元气息。
又似，有着一股懵逼的萌意，这颗满载了荒古气息与萌意的圣果，给秦然心里面总有那么一种感觉：“奶奶的，难道这是荒古轮回里派回来的逗逼吗……”
虽然震撼！
虽然激动！
虽然窃喜！
但已经不是小孩子的秦然还是很腹黑地控制住了内心里的激动之情。
笑容微微一滞，秦然是带着略微不爽的语气是道：“圣果？这就是圣果？你不会告诉我，你这本尊不惜化身千万来躲避仇家几百年追杀要保住的宝贝，就是这颗番茄吧……”
丑牛：“……”
直到，内出血了三升之后，丑牛才是一脸憋屈的对着秦然是咆哮着道：“番茄！！！你竟然说这苍茫之巅上一纪元方是成熟一次的轮回圣果是番茄！”
“天啊！谁来救救我老牛吧......要不是本尊在兵解前是千真万切的叮嘱说这第一个遇上肯帮助老牛逆天的人就是有缘人，我都怀疑本尊相祖的名号是不是浪得虚名了。”
呃！你，也不用那么激动吧！我只是说说，就只是说说而已！
好吧，我相信你了，你早说嘛，我早就跟轻语说了，我一向都是很投缘的……”
看着丑牛在他面前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急眼地跳来跳去，秦然在旁边是小声地嘀咕着。
一阵嘀咕之后，秦然念力一动，对着虚空远远一招。
咻！
那朵漂浮在空中的无主仙灵之火，就是快速的被秦然是收进了泥宫丸里。
嗡！！
熊熊焰火，对着盘踞泥宫丸里静寂无声了三年的光是灼烧了起来。
然而，还是没有卵用，光他大爷的还是他大爷。
细细的，再念海里再次检查无异常后，秦然双目一凝，财主性格般的火热目光是转向了空中那跳跃不已的圣果之上。
贪婪地看着这在空中雀跃不已又是蕴满追梦轮回神秘气息和铁血卖萌气息的殷红圣果，秦然决定是不再迟疑。
单手一捞的，握在手里。
秦然是温声的问询道：“蠢牛，这一颗追梦番茄有什么功效，它们又是该怎么用？”
然而，没有牛会回答。
耳边只听呼呼的急喘，秦然微微瞥视过去，只见丑牛此刻正满脸不爽的龇牙咧嘴。
并是。
一副准备随时就是要对他狂喷的模样。
嗦嘎！
之前已经是见识了丑牛啰嗦的秦然是内心一汗。
想都不想的就是马上大声纠正道：“呃，那枚什么圣果……”
哞哞哞……
一阵不满的长呼吸之后，丑牛才是气呼呼的道：“老大，老牛在跟你强调一次，这是纪元圣果，不是什么番茄。”
“见鬼的番茄，老大你有见过这么帅的番茄么？”
“老牛觉得，即使是号称番茄界最帅的我吃大番茄，也是没有那么的风骚好不……”
秦然：“……”
就在秦然是一顿天外飞星的想着什么是我吃大番茄的时候，只听丑牛又是唾沫横飞的继续道：“至于纪元圣果具体的功效嘛？”
“哞！”
“这个老牛也是没听本尊说过。”
“不过连天帝老丑儿都是垂涎三尺而不惜派出御猫来追杀本尊万年的情形来看，那应该是天仙界最珍贵的无价之宝才对……”
“停，别在啰嗦个没完没了的，这东西怎么用？”
眼看丑牛又准备是无边无际的要说上三天三夜，秦然是一脸的黑线地打断道。
“哞！！！”
“这个！”
“本尊当时也没有说噢，老大，老牛也是不知道这纪元圣果是怎么用。”
听到秦然的话语，丑牛奋力扬起前蹄嘀嗒嘀嗒地风骚的挠了挠头。
顿了一顿。
看着不知道是因为嫉妒它风姿还是被它的逗逼说话给雷到而摔到在烟尘之中的老大，丑牛才是一脸不好意思的在旁边是继续卖萌道：“老大，你没事吧……”
“哞哞哞！”
“老大，你摔倒的风姿也是这么的帅，怪不得老大您能做老牛的老大了……”
直到在秦然杀人的目光中，丑牛才是后知后觉地停止了那漫无边际的拍马屁。
牛脸一耷。
丑牛舔着老脸，装作小媳妇儿的是委屈道：“老大，自从本尊相祖兵解之后，这八百年来老牛一直被这黑猫儿的分魄不停的追杀，这一路来也是没能好好的想想。”
“哞哞哞，不过好在现在有你了。“
“老大，现在你决定就好，不过听本尊说这纪元圣果只能是服用一次……”
“一次？你确定？”
拍了拍身上满身的尘土，缓缓站起来的秦然是一脸我不相信牛的模样疑惑问道。
“是的，老大，虽然那时候……嗯，但是本尊最后的几句话老牛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看着秦然一脸的不信，丑牛是连续的说了几千句话来解释。
还好，已经在这短短时间内是习惯了丑牛的啰嗦，不然秦然连死的心都是要有。
心念一动，知道已经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的秦然，决定是不再听丑牛的啰嗦废话。
念力一招，秦然就把这颗纪元圣果先收取到念海里，等以后有空了再后续慢慢的研究。
只是！
只听咻的一声，在秦然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的情况下，纪元圣果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是钻进了他的体内！
轰的一声！
仿佛是岁月过去了无数的轮回，你孤独地傲立了九天之上，无尽的苍茫里，你内心深处是充满了孤独的寂寥……纵使岁月恒远和安好，也融化不了你的孤独……
你闭上双眼，须臾便是永恒！
无尽的虚空岁月里，你默默的在轮回里是追寻什么……
苍茫之巅，又像是轮回了无数纪元……
你睁开双眼，时光仿佛就此不灭，一种来自心底的不甘，一种来自无尽岁月的呼唤，使你不愿就此的沉沦……
良久。
像看到了苍茫无尽的轮回般，秦然才是缓缓地清醒过来。
“又来了……”
“那一幕熟悉而陌生的记忆……”
“为什么！”
“遇到天材地宝锻体时我泥宫丸里是会不停的重放……这一切，真的只是光影响了记忆回溯的原因吗？”
“还是——轮回？”
睁开疲惫的双眼，秦然凝目看去，只见天空火辣的太阳已是渐渐西沉，金黄的余晖照在不远处的黑虎小山一般的尸体上，耀起了一片金黄迷离的光辉。
在身边的几步外，那已经是变得和普通水牛大小的丑牛正四脚朝天地口水横流，从时不时传出的碎语中，想必是在做着香甜的春梦……
从地上缓缓的站直起来，秦然警惕地观察了周围一遍。
发现是没有什么异常和危险后，秦然就是即刻的内视起他的身体来。
良久。
秦然是一脸的古怪之色的打开随身携带的那个最大的储物袋，单手一招。
咻的一声。
就把黑虎如山的躯体是给收取了进去。
拍拍身上的灰尘，秦然随脚的一踢，就是踢在正做香甜美梦的丑牛身上。
在丑牛满脸幽怨和唠叨之中，秦然是利索的道：“走了，蠢牛！”
夕阳下。
一人一牛的远行中，牛是不停地在青年身边是唠叨地重复着道：“老大，你要赔老牛无尽的美妞啊，这辈子老牛还没见过那么多的美妞……”
而人，却是一脸黑线地渐行渐远，渐渐地消失在荒野之上。
……
数日之后，秦然才是一脸菜色地走出了与黑虎交战的那片荒野山区。
沉静地看着出现在他和丑牛面前的这个村庄，秦然做好了随时与人开战的准备。
只是，在两旁是稀稀落落的茅草棚屋中间，那天蜿蜒而上的弯曲小路是谨慎地走了数百步后，秦然原本紧绷的神经是缓缓地放松了下来。
很显然的，这个毫无敌意的村落，根本就不是和他屋塬隔溪而立的仇敌部落东源夷。
经过和小径旁遇上的几个夷人短暂的接触交谈，秦然也才是后知后觉的明白到此刻他脸色的菜色和衣衫的惨样，根本就跟那些酷爱赤膊着上身的蛮夷男人就是没什么两样。
不然，这部落里的山野蛮夷，是绝不会如此的和他客气交谈的。
在用生民通用语认真的了解情况后，秦然才知道此处离东源夷是大约有三千里远的界山。
慢慢的深入。
终于，在界山夷的小村落之间的荒野小径上一路的走走停停，又经过了与夷人数次的交谈之后，秦然才是遇上管理此处的夷长。
在储物袋里拿出些夷人最喜欢的盐铁物资后，小村落夷长是爽快的答应给秦然是带路寻找管理附近集镇的族长了。
看山不是山！
一连走了数日，再又转过一座莽莽大山山坳之后，秦然和带路的夷长才是来到一个类似于屋塬一般繁花的集市村落。
山丫口，秦然远远看着山腰那栋村落里装饰最为奢华联排木屋。
俊朗双目微微一凝，心念一动，秦然随手一抛，再次把些物资赠予了带路来到此处的夷长。
挥挥手，告别满足的夷长后，秦然往前走去。
一柱香后，秦然就出现在了奢华木屋前。
不待他上前去敲门，联排木屋里发现有生人到来的木屋大门此刻是嘎吱的一声，随即，从木屋里面是走出了数名强壮的蛮修来。
一一凝目看去，秦然只见众蛮修中，除了居中而立的那位紫须飘飘并是有着古铜肤色的壮年大汉修为是一阶蛮徒后期以外，其他的几位蛮修的修为，还都仅仅是蛮徒中期而已。
内心稍稍一缓，秦然俊眉一展，随即就是爽朗的笑着道：“界山部落的兄弟们，冒昧打扰了，我是东源部落的青蓝。”
“此次进山间狩猎，因为追逐一头猎物而迷失了道路，不想一番辗转之后，就是来到了贵部。青蓝见识少，不知道此处是界山部落的何处？可有路径返回我部？”
“原来这清瘦的家伙竟然是东源部落的猎手，怪不得口音是如此的尖锐难听！”
众蛮修听到秦然的话语，都是一副恍然大悟模样的在一旁嘀咕的是悄悄议论道。
微微的一阵冷场，除了那个居中而立的紫须壮汉是盯视着秦然一阵的沉思外，其他七个蛮修是目不斜视在旁边是戍守了起来。
这紫须壮汉，正是界山部落此处村落的族长，名叫墨灼，今年是五十六岁，虽然仅仅是蛮徒后期的修为，但是在这边远的村落，已经是了不得的好手了。
此刻盯视着秦然，墨灼内心里也是充满了阵阵的疑惑：“这青年到底是东源部的什么人呢？”
“东源部最近的村落离我界山也有千里之遥，中间还隔着了那和东源部是敌对的灵山夷部……难道，这青年是从灵山山脉的外围绕行过来的？”
“只是！”
“这灵山山脉外围！”
“时不时的，就有着蛮荒深处那些妖族的大人们出没，别说那些大人了，就是一阶的妖兽也不是普通的蛮徒就可以抵挡的，没有足够的实力，进去里面可以说十死无生。”
“如此来看，这个他墨灼看不透修为的青蓝现在至少是蛮徒后期的修为了。”
“甚至。”
“蛮徒巅峰也不一定。”
“或许。”
“这次进山，他就是为了猎取那蛮魄而去的......”
“年纪，如此年轻，衣裳，又是奢华无比。这位青蓝公子，应该是东源部里最为尊贵的嫡系公子吧。”
“不然，他绝对不会如此年轻的就有如此出色战力和胆量！”
如此一想，出于交好东源部的目的，墨灼即是热情的道：“青蓝公子客气了。”
“墨灼作为烟靳的阿修蛮（族长），如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您见谅。”
微微地拍着胸脯微鞠躬，行了个蛮荒尊贵的礼仪后，墨灼转过头去扫视了那几个戍守在旁的蛮修一眼。
最后，视线停留在众人之中是长得最为高大的那个年轻蛮徒是大声的吩咐道：“舟善，你去通知族里的长老们准备准备，就说有今天有东源部的贵客到，晚上我们烟靳要搞最隆重的篝火晚会，听明白了吗？”
“是，阿修蛮！”
听完墨灼的吩咐，高大的舟善是双腿一踢，行一个族里最为高贵的礼节之后，蹬蹬的往山下跑去。
夜。
繁星点点！
烟靳的拜火广场上，到处都是一片洋溢着欢乐的海洋。
整个村落，男女老少都是从自家棚屋里出来，围着广场中间那堆旺盛的篝火是不停地在唱歌热舞。
对于烟靳的夷人来说，除了每年的祭祀蛮神，就只有这一年一度的篝火晚会是全族人最期待的了。
因为素来缺少物资的烟靳，每年也就只有是在这族中的祭祀和篝火晚会上，才是可以尽情的享用族里的那些物资。
夷族生民，生活方面的物资还是太匮乏了。
旺盛的篝火旁边，露出浑圆大腿和胳膊而青春活力四射的少女们围着篝火是阵阵地歌舞，周围每一个盘坐在旁边喝酒的男夷们，在大口的喝酒。
兴奋间，一些亢奋的小伙更是不停地对着喜欢的姑娘嚎叫。
坐在墨灼的旁边，看到孩子们疯狂地追抢傻大个舟善狂撒糖果的时候，秦然俊朗的面容上，也是微微得一滞。
没有人，不是为了更好的生活拼搏！夷族人的生活，比秦然想象中的要朴实些，也要艰苦多一些。
转过头，看着那已经是不知何时混在夷族少女们热舞中是不断地乱拱和卖萌的丑牛，秦然那微滞的俊脸上是瞬间的一脸黑线。
这蠢牛！不但是蠢。
而且，还很猥琐好色和龌蹉！
不过在想到蠢牛进入界山部落之后是自觉的不说话之后，秦然也是再赖得管他的那些嗜好了。
只要，不太过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