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吃完饭就问陈亦瑶拿书房的钥匙回家玩电脑。
陈亦瑶要陪她奶奶聊一会天。
秦牧则是窝在书房里看股市。
年前买入的广剂药业和鑫福药业已经经历了好几个涨停，对比买入的价格，均是涨了两倍多。
前者从四块五涨到八块多，后者直接从十五块飙到了三十多。
秦牧知道这是维生素产品供不应求的结果。
其实秦牧想建新仓和补仓，奈何兜里没几个钱了。
秦牧没记错的话，5月30日凌晨财政部突然宣布上调印花税从千分之一上调至千分之三。
后面被人俗称为半夜鸡叫。
这一动作，直接导致大盘一泻千里，如果套上了那些垃圾股，这次拉稀后，还真不一定能解套。
但秦牧押宝的都是后世人统计出来的年度大牛股，不可能解不了套。
他一点也不慌，甚至想在5月30日连续跌停后抄底。
九点半。
陈亦瑶坐在电脑面前和她的编辑“悟道”在聊天。
可能这就是火书的待遇吧。
上架前一天晚上编辑还加班加点问开设VIp卷的事情。
【悟道】：“栀子大大，今天凌晨你新书上架，我这边给你申请到了首页热点封推推荐。”
【悟道】：“这书的首订估计在4500以上，剧情不蹦的话，今年有希望拿下大神约，上架后尽量多更几章，记得多向书友们求月票。”
【栀子花开】：“呵呵，我存稿三十万，一点都不需要慌。”
【悟道】：“大佬收下我的膝盖。”
【悟道】“那个栀子大大，冒昧问帮我朋友问一下，熏儿番外你写好了？”
【栀子花开】：“你朋友进q群了吧，今晚凌晨过后我发书友群里。”
另一边。
远在魔都的李文道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早在半年前他刚刚成为启点中文网的一位编辑。
要知道编辑这一行也是有绩效要求的，他刚入职那几个月，也签了几十位萌新作者，但成绩最好才650个首订。
其余的不提也罢。
好在他那天半夜加班时瞧见了这本斗破沧穹。
对方并不是萌新作者，而是有过写书经验并擅长开车的老作者。
这位栀子花开的上一本文风很像是女生。
起初李文道还以为栀子花开真的是女生，看到寄过来合同上的资料后，他沉默了。
这是刚满十八岁的天才少年。
但栀子花开也曾向他这个编辑透露过，这本书是由两人完成的。
李文道觉得很荒谬。
两个人怎么让剧情完全不走偏。
不过考虑到斗破沧穹的数据很不错，他也就没多想。
虽是新编辑，李文道还是为斗破沧穹争取到了最顶级的推荐资源。
没办法。
这本斗破沧穹的质量太高了，全面碾压了同期的新书，数据甚至比同时期的某些大神的书还要猛。
以至于李文道现在也成了斗破沧穹的书友。
秦牧在一旁看的也乐了，看来陈亦瑶在网络上还挺有趣的，那为什么现实里能做到如此的腼腆。
恍惚间。
秦牧想起了刚刚在床上发现的那根长发，他发现自己对陈亦瑶的了解似乎还不够深入。
扫地能扫到床上？
他又不是傻子。
这么一想，陈亦瑶很可能是惯犯。
陈亦瑶早已习惯被秦牧冷不丁的盯着看，回复完编辑的消息，她敲了敲电脑桌，糯糯的发问：“那个，还要码字？”
“啥，你刚说了啥，抱歉……走神了。”
见秦牧满脸迷糊的样子，她又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码字……”
秦牧一脸尴尬，沉默片刻后摇摇头，“这么晚就不码了，你回去睡觉吧，凌晨上架我来操作就好了。”
陈亦瑶抱着双膝，想了想，试探性问：“你知道怎么发VIp章节？”
“我不会，你可以教我啊！”秦牧示意她登录作家的后台网站，面色柔和了一点：“你晚上不回去睡，奶奶肯定会担心你的，你别看她老人家睡得着，其实你没回去……”
陈亦瑶还是不信秦牧，“要不，我回去……奶奶说。”
“你咋就这么犟呢！”
秦牧摸着她的头轻叹，见她只会坐在电脑椅上缩成一个球，脸红的跟个小番茄似的。
他就知道这妮子还是不放心让他来尝试发VIp章节。
“唉，拿你没办法，去吧去吧。”
“再晚点奶奶就睡了。”
“嗯。”
陈亦瑶推开秦牧的手，出了书房在客厅冷静了一下，等脸没那么热了才回了陈家。
陈亦瑶并不知道，秦牧刚刚摸她的头只是为了验证他的想法。
秦牧回到自己房间，将这跟在她帽子上捡到的头发和在床上捡到的那根夹在了笔记本的同一页上面。
等陈亦瑶再次来秦家书房时。
秦牧正在登着她的qq小号在千人书友群里聊天，而且他的qq小号也在群里面。
【栀子花开】：“@所有人，斗破沧穹今晚凌晨上架，作者码字不易，所以你们懂得的，熏儿番外将在群里同步更新。”
【栀子花开】：“@姐手速超快，姐姐麻烦你到时候第一时间复制章节去贴吧，手头紧的书友们记得及时去贴吧看，记得帮作者打波广告。”
【栀子花开】：“@所有人，首订破六千，群里发一张作者的腿照，拜托各位了。”
坐在一旁的陈亦瑶脸颊肉眼可见的泛起了红晕，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耳垂，就连声音都变的颤抖起来。
“你，你乱……乱说什么……”
陈亦瑶抢过鼠标，想要把消息撤回，可惜书友们的刷屏速度太快了。
【我超爱吃西红柿】：“鄙人不才家里十几口人，只能先给栀子大佬贡献千分之一的订阅，真不是为了腿照。”
“好色.jpg”
【葬爱轩少】：“呵呵，真把我们这些书友当外人，腿照就能勾起我的兴趣？”
【姐手速超快】：“前排提示一下，如果栀子大大首订破万，本盟主也愿意贡献一张近期的腿照，可选黑丝和白丝。”
【姐手速超快】：“@所有人。”
【看看你】：“黑丝赛高，兄弟们顶起来。”
【已经是熏儿的形状】：“这边建议转发到贴吧和书评区。”
【纯爱战神】：“自动订阅已开，莫辜负我那位想看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