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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严?天堃的严明?”

“哦,你知道的!”

天堃国际,是一家华日企业,严明也是有两国国籍的,他父亲是岛国人,有岛国的名字,也随着母姓,改了个华国名字叫严明。

他的华国语讲得很好,生活习惯跟华国人无异,华国人都几乎忘记他是岛国人的事实,几乎都叫他严明。

严明与苏长河不同,喜欢出风头,其实也不叫出风头,到了他们那个境界,也只有别人找他们出风头,而不需要自己出风头。

他是永远不忌讳在杂志、电视或者任何一个平台出现自己的照片,也乐于去接受访问。

是媒体记者很喜欢的一个人,几乎没有负面新闻,无他,一个如此重要的人物,媒体记者只要有要求的,,他只要有时间的,没有不答应的。

对于这样一个优质的采访对象,哪里有媒体人不喜欢的,例如,今日杂志要出现天窗了,也就是说还找不到题材。

几乎都会想起严明,严明只要有时间,就会答应,对于一位如此传奇的人,要在他传奇的一生里面,找点新闻,找点大家感兴趣的话题,很简单。

那么,这期任务又完成了,对于这样一个人,哪里能有不好的新闻,除非,你这个记者单纯的就想跟他做一次性访问,或者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认为永远不会需要他的帮助,又另当别论,问题是,华国没有那样的记者。

严明跟苏长河的关系,也是公开的秘密,严明接受采访有一个原则,只谈自己的事情,对于其他富豪的事情,他是只字不谈。

这也是他在富豪圈子混得开的原因,一位如此懂得做人的人,哪里能没有朋友的。

唯一,他承认过的好朋友,也是唯一稍稍提示过的朋友,就是苏长河,所以,媒体估计,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很好,而不是表面上的关系。

因为,能从严明口中毫不忌讳的说出来的也是第一个,而且,苏长河在不多的访问里头,也提过一个名字,老严。

虽然没有指明是严明,能在他口里称呼为老严的,也就是跟他地位相仿的人了,除了这个严明,还能有谁,那是不能的!

王少瑜猜想聂政是知道这个事实,对聂政的印象稍稍有一点的打分折扣,怎么说呢,并非她认为聂政有什么想法,而是,自己也说不清楚,或者她是一个追求完美的女人,不能容忍有一丝一毫的瑕疵吧。

她可能认为,眼前的这个女婿,最好很懵懂,所谓懵懂,就是对富豪圈子的事情,完全不知道,完全不在意。

要是那样的话就完美了,其实,她是落入了下乘,所谓的落入下乘,也就是说,她跟一般人没有任何区别了。

一般的富豪,要找个女朋友,无非两个极端,一个是名媛,就是很出风头的女性,身材很好的女星,能够相得益彰,反正,她就是一个标志,等于自己购买的一个名牌,而不在于她内在如何,反正,各取所需罢了。

另外一个就是懵懂的女孩,也就是最好这个女孩对他没有任何的了解,根本不知道他就是某某富豪,甚至看也不看他的财富,最好是,女孩每个月两千元的工资,都想拿出来支持他,那么单纯的一个女孩。

当然,世界上是不能有那么单纯的女孩,有,要是有的话,这个就不叫单纯,不客气讲一句,应该叫傻,或者天生脑子有问题的。

不过,富豪们就是喜欢有这个幻想,王少瑜落入下乘,就是如此了,她只有女儿,没有儿子,选女婿其实跟富豪选伴侣或者选儿子的老婆一样了,希望聂政有足够的单纯。

聂政一开始表现出来的态度,很符合她的标准她也是很满意,才说出了自己的态度,可是,聂政说知道严明这个人,她心里至少是要给聂政打折的,或者一开始是九十分,现在变成了八十八分的样子,分数还是很高,可惜,才第一天见面,就能打折,心里不舒服,随着渐渐熟悉,会对对方越发的有意见,这种生活状态,她是懂的,所以,有了一丝的不悦。

“嗯,知道的!很熟悉!”

聂政这个回答完全出乎了王少瑜的意外,很多人会很无聊的说,我跟某某人很熟悉,认识他呀,只是他不认识我而已。

那只是一个老掉牙的玩笑,她知道聂政不会开玩笑,那就是字面意思,聂政跟严明是认识的,是很熟悉的。

只是,一个春风街上的小厨师,怎么会跟一个如此重要的人物认识呢,要是他们认识的话,还熟悉,也不至于沦落到在这里开一家小小的美食店。

不错,王少瑜用了沦落这个词语,倒不是说看不起美食店,而是聂政有过一年的低谷期,差点就没养活晴晴。

不要说他认识严明,要是那时候,他能认识韩韬,韩韬是不出资助聂政的,可是,照顾晴晴是一定的,总不至于晴晴买十块的小饼干都买不起,韩韬有的是零食。

严明她是知道的,要是有一个朋友,沦落到如此,怎么也会出手的,看他对媒体记者的态度就知道。

严明常说,他们做媒体的也不容易,要是自己能保住他们饭碗的,在不影响自己生活的情况下,能帮就帮。

他是那样的一个人,怎么能看到自己朋友受困呢,聂政说跟严明很熟悉,一定不是仇人,熟悉的意思绝对是褒义的,也就是至少不会厌恶的关系。

“那……”

王少瑜觉得自己草率了,所谓草率,就是对聂政的定位,草率的给他减分了,其实,还没严重到那个程度,怎么就给他减分了呢。

她第一次语塞了,她从来都不会语塞,毕竟自小的教育里头,就要语言修养这一课,并非说滔滔不绝额,而是,在适当的时候说适当的话,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应该说什么话,从来不会令语言环境出现尴尬的局面,也不会出现说不出话的场景。

今天出现了,主要她觉得自己误会聂政了,心中有点虚了,她这辈子就从来没出现过心虚的感觉,第一次,所以语塞了,在她接受的教育里头,从来就没有任何关于语塞了,要怎么回应的教育,因为在淑女教育里头,从来就没有心虚。

没有做出不好的事情,怎么能有心虚呢,既然没有心虚,怎么会能没有应答的语言呢,反正,就出现在她那里了。

幸好聂政不是一个懂得言语的人,对于王少瑜这个反应,她一点都没有不好的感觉,因为自己就是那样的人,经常会出现说不出话的情形,这对他来说,再正常不过了。

“让他,我说让爸周四跟我见面吧,总之跟严明出国前跟我见面吧。”

“让”!!!

王少瑜从来没听过这个词语,世上竟然有人会说出这个词语,让她的丈夫去见他,这是一句什么样的话。

她也曾想过,谁会跟自己丈夫说出这句话呢,是某国的元首还是什么隐藏的大亨,她没有想到。

就算有想到,永远也想不到会是聂政,会是自己的女婿,很奇怪的一个感觉,也是很新奇的一个感觉,她不自觉的说了一句,“好的,我回去跟他说,没问题的!”

跟聂政第一天接触,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这个人很可靠,或许是他做事认真的样子,或许是跟晴晴接触了,晴晴那小家伙,无论多么的捣蛋,都是很老实的,老实得可爱。

女儿如此,爸爸一定也是如此了,所以,聂政绝对是老实可靠的人,王少瑜也是对自己的自信,自己绝对是不能看错人的,很自信。

“嗯,那就好,这几天若没什么必要,其实,就算有必要,也不要跟他接触!”

咯噔!

王少瑜心中一怔,聂政怎么会说出这话,要是别人说的,她一定是觉得那人在危言耸听,然后在故意说一些有的没的事情,来扰乱他们的生活,想从众的得到一些好处。

聂政不需要啊,她就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嫁给他了,也去世了,小女儿也是要嫁给他的,他根本就没有任何要得到好处的理由。

而且她也相信自己能看懂人,这个人不能说谎,这个人说出来的就是真的,难道……

王少瑜不敢想象,不过也不得不相信,确实,对他们不利的人,特别是到了他们那样地位的人,永远不会是敌人,因为敌人太明显了。

很多时候就是身边的朋友,而他们眼光如此的独到,能在他们身上下功夫的,能对他们不利的人,一定是他们眼里看不到的人。

这些人,往往就是他们认为是信得过的人,这是很危险的一个信号,害人需要一个理由,他们的家境,他们的商业帝国,就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

“聂政,不要周四了,现在,现在就跟我回家,跟长河,也就是你爸聊聊!”

“可以的!三点前我要回来!四点开业,至少要睡半个小时!”

“嗯!”

王少瑜有点抱歉,那样聂政会很辛苦,不过,相对于自己丈夫,这点真不算什么。

倒不是她自私,而是事实如此,她知道,聂政也是那样想的,要是他不那样想,也不配娶了她的女儿,她相信女儿的眼光。

主要是聂政说出来的那句话太过有杀伤力,这种事情,一分钟也是不能耽搁的。

王少瑜拨打了丈夫苏长河的电话。

【长河,今晚什么事都不要做,等着我,回来有事跟你商量】

【好的!】

晚上,从来没有人会打电话给他们,没人会那么傻,他们的电话也不能有多少人知道,至于其他的,自然有秘书处理了。

王少瑜从来不会给苏长河打电话,他们两人每日的行程都是固定的,也是安排好的,彼此知道大家每日能做什么,根本不会打电话。

今晚,王少瑜能给苏长河打电话的,一定是有了重要的事情发生,苏长河立刻给了肯定的答复,在家里等候。

王少瑜也是欣赏聂政的,在如此关键的时候,他还能思维如此的清晰,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要说刚才给他减了两分,那么现在就是给他加回三分了,超过九十分。

很厉害的一个分数,王少瑜给自己的分数也差不多,如韩韬说的,食物不能有满分,人也是,能满分的人,都是死人,只有死去的人,大家才会忘掉他的不好,只剩下美好的事情。‘’

严明,聂政自然印象深刻,在岛国的时候,他接受的最后一个任务发布者就是严明。

其实也不是第一次接受他的任务,所以彼此很熟悉,严明很相信聂政的能力,也很满意他的表现。

只是这次任务有点不同,对象是华国人,聂政自己也是华国人,以前,让他去做的任务,对象都不是华国人。

其实,对他来说,对象是谁根本不重要,反正,给钱,然后完成任务,就是那么的简单,在他眼里,人本来就没有分别,只有活着的和死去的分别。

当然,这一趟有了区别,毕竟是同一个国家的人,聂政心里有了异样,第一次有了不同的感受。

便是因为这个不一样的感觉,才有了见到苏樱后,那强烈的反差,因为,从一开始,从聂政的心里,就有点抗拒接受这个任务。

无他,对付外国人,你不会有什么感觉,或者说,对他这种人不会有什么感觉,可是对付自己国人,那就是上升到民族的层面,真难接受,也是一个人做人的底线,当然,对于他这个职业,是不能有底线的,偏偏聂政有了,所以,他最后离开了。

听到苏长河要跟严明到国外,聂政马上想到了严明曾经要置苏长河于死地,对于这个人,必须提防。

苏长河已经是自己的老丈人,还是未来的老丈人,这必须提醒,一家人,没有任何的理由,就是要提醒,并且保护他!

聂政很能分清楚关系,特别是对于一家人,他是很保护的,无论对方承认与否,他都是自己一家人。

他不会去占他们一分的便宜,可是一旦发现有人对他们不利,聂政是绝对不允许的,这是一个男人该有的当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