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看见他们的表现，很是疑惑，转头想要看看后面有什么。
左沙摁着她的脑袋不让她转后去，声音冰冷：“还不快走？”
一群人尖叫，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阿九从左沙手上挣脱，望向后面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阿九疑惑脸。
自从这天后，就没有人再来找左沙麻烦。
其他人只有杀丧尸的想法，还没有到用丧尸做实验的地步。
搞实验的人都是疯子，他们可不敢惹。
······
又是一天，左沙在给阿九洗澡的时候，阿九唰的变成了人。
左沙动作很快，压着她接吻。
阿九没有推开他，她挺享受这种被荷尔蒙支配的心跳加速与脸红。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就当阿九以为左沙会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他立即松开了她，从浴缸从起身。
男人裹上浴巾，手抓着浴缸边，青筋突起。
他低垂着脑袋，水珠从他细碎的发梢上滴落，男人胸口起伏很大，他正平复着心情。
突然离开的肌体，让阿九感觉到了温度的下降。
流通的空气中，能够听到男人性感的低喘，她闭上眼，也舒缓着急促的呼吸。
除了第一次的不清醒，之后她也一直没有拒绝左沙的亲近。
她喜欢他灵魂的味道，她不抵触他的靠近。
而每当他的靠近，都会给她来自灵魂的颤栗。
内心中涌出的喜悦，被压抑的伤痛与无措，都让她一阵心慌。
他是谁？
为什么会让她有这种感觉。
不光是左沙，宋晋也是。
给她一种感觉，他们就是一个人。
所以她才会接近他，同时也给他靠近的机会。
阿九扬着头，咬着红肿的唇畔。
左沙缓了会，等到势头下去了，这才将阿九从浴缸中抱出来，给她擦身，裹上浴袍。
“这次待多久，嗯？”
他将阿九放在沙发上，左沙拿着一个类似吹风筒的东西，给阿九吹着发。
几乎没有声音，可却能源源不断传来热风。
“不知道。”
左沙的动作很轻柔，清冽的声音传来：“以后，跟我姓怎么样，不管变不变成人，都跟我在一起，怎么样？”
他做了很多实验，研制出了不少药品，但都没有给阿九用。
因为没有实验体，就算有，他也输不起那百分之零点几的失败与副作用。
“你在跟我表白吗？”
“嗯。”
阿九望着镜子里的男人，没有佩戴眼镜，露出来的眉眼精致也多了几分锋利，但因为刚洗澡头发湿润的缘故，给他添了几分乖巧和温柔。
阿九的手抬起，攀上了他的胸膛。
左沙呼吸一颤，抓住阿九作乱的手，他绕到沙发前面，膝盖挨着沙发，靠了过去。
左沙将阿九的手放在自己肩头，他就着这个姿势，给阿九吹着秀发。
她的头发是白色的，但肌肤也很雪白，眉眼精致的，好像建模出来的假人。
“你喜欢我什么？”
她很好奇，她和左沙待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仅有的亲密接触也就是那个晚上才开始。
难道是因为睡过，所以喜欢上了？
爱，应该不会这么草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