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只是知道他是UN的人吧。
封尧点点头，想薛九待在这个闷热的杂物房，他思考片刻开口：“你是在公司上班的吗？”
阿九摇摇头，“不是。”
她离职了，准确来说，她现在是个无业游民兼学生。
阿九接着说：“我是来追星的。”
“哦······”那很厉害，追星都进了公司，那就是藏在杂物室，怕被人发现。
阿九稍微挪了下屁股，离封尧凑近一点，笑嘻嘻：“昨天看到你被踩了一下，后面表情看起来有些不对劲，所以给你买了药。”
阿九将塑料袋推到了封尧腿边，“都是给你的，跳舞的时候难免会磕磕碰碰或者扭伤，还是备点药好。”
封尧愣住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你的意思是······”
阿九露出八颗大白牙，那张漂亮的脸蛋熠熠生辉，可惜封尧没有看她。
“我是你的粉丝啊封尧。”
她将手机拿出来，点开一个视频。
“我把你这几场表演活动的露脸部分给剪下来，嘿嘿我可是真爱粉！”
封尧避开阿九的指，接过她的手机，看着视频里的自己。
他喃喃道：“好难看······”
没想到，自己跳舞的时候这么自卑。
连头都没抬起过，面无表情地跳舞。
“额你说什么？”
封尧声音小，她这句话没听清。
“没什么，”封尧将手机递回给阿九，问道，“为什么是我粉丝？”
“你帅啊，舞蹈也很帅，气质冷酷，帅死了。”
封尧不知道说什么，半响，他将视线放在阿九脸上。
“可是帅的人很多，出名的帅的更多。”
他什么都不是，他只是一个还没出道的糊人。
钱也没赚到。
“我又不喜欢他们，他们又不是你，而且你不觉得陪伴一个人从零到一的感觉很好吗？与其跟许多人一起拥有可望而不可即的星星，不如从一开始就选择一个只属于自己的人。”
封尧有些愣神，这句话的意思，是他没粉丝吗？
这不要紧，他对有没有粉丝无所谓，他只要钱。
“谢谢啊。”
“不客气，我可是要做后援会会长，做封尧前面的女人。”
封尧一直没露出过的笑容在这一刻绽放，只是微微勾唇，但他帅气的脸蛋好像在发光。
他好帅。
阿九一时看的有点呆。
“真的谢谢你啊，谢谢你的药。”
“如果不是我吓你，你说不定不会这么痛，”阿九脑袋一机灵，“要不我请你吃顿饭吧，作为补偿，就现在，可以吗？”
封尧的手绕到背包上，摩挲了下拉链。
她应该是没有看到自己的馒头吧，毕竟刚刚放下馒头的位置是背包后，被挡住了。
但吃东西的时候她在场······
封尧突然有些难堪，他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情况。
他的声音一下子就冷了，不明显，但阿九听得出来。
“不用了，谢谢。”
“那改天怎么样，这个点确实有点早，下次我再来的时候约你，”阿九起身，开门出去，“记得哦我的小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