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封尧下楼，又看到了封母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
好几天了都这样。
封尧凑过去，问道：“妈，你在玩什么？”
“你在为自己、为妈奋斗，妈总得做些什么，为你也奋斗奋斗。”
封母将手机摆在封尧面前，“这些天我琢磨了一下，进了你的粉丝群，等后面我熟悉了，可以帮你维护粉丝。”
“你就在前面好好工作，后面的事情，有妈，还有其他小姐妹！”
如果这么做能分散封母的注意力，不让她再去想封父的事情，也是不错了。
两人刚到别墅的时候，封尧怕封母一个人无聊孤单，还请了个保姆来陪封母说话。
他被封母骂了一顿，保姆也没有留下来。
说房子不大还要请保姆，她一个人还自在些。
封尧就没有再请人了，只不过打视频给封母的时间频繁了些。
封尧打开手机，有不少人的私信，其中看到了一条站姐邀请他进群的消息。
封尧点进去她的主页，看了看，不是阿九。
他有些失落地退出来。
封尧点进去阿九的博，动态都是有关她参加的节目、电视剧之类的，很少个人分享。
封尧在去公司的路上把阿九的动态都看了一遍，到了公司，就进了练习室训练。
下午。
封尧去了阿九定的包厢，小包厢灯光偏暖色调，和往常不同，阿九穿了一件紫色连衣裙。
封尧将口罩帽子一摘，坐下后眼神时不时地看着阿九。
“没见过啊。”阿九笑。
“嗯，很好看，”封尧点了点头，问，“上午是去哪了吗？”
“准备进组了，上午去拍了定妆照。”
阿九接了一个民国电影，下个星期就要进组，地点是附近的影视城，不需要去其它地方。
阿九勾了勾手指，封尧将票放在阿九面前。
是第三排正中间的票，他只拿了两张，一张给阿九，一张给他妈妈。
“安排的时间是七点半，可以不要这么早到，演唱会有点吵。”
“嗯嗯，其他人不看，只看你表演。”
封尧低垂着脑袋，小小声嗯了一声。
“可以亲你吗？”
阿九突然而来的话，让封尧有些紧张。
桌上摆了点心和热奶茶，封尧猛地喝了一大口奶茶，也不看阿九，低着脑袋不说话。
半响后他才绞着手指，开口：“我们还没有关系，等以后我有了成绩，我们再在一起。”
阿九托着下巴，望着封尧，“不对，不能这么算，以后是公开，那公开前我们是不是可以先在一起，所谓的······地下恋？”
阿九的声音带上了点点诱惑，像是海上用歌声蛊惑路过船只的人鱼海妖。
“封尧，你不想亲我吗？”
封尧抬头，对上了阿九过于撩人精致的容颜。
女人的发丝垂下，露出了精致的锁骨，连下颚线都好看的明显。
粉嫩的唇畔在柔顺的光线下更加饱满诱人，诱着光泽。
封尧下意识的喉结微滚，偏过脑袋。
无声，可行为却暴露他的小心思。
明摆着告诉阿九他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