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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难得来一次抚仙楼,不就是要玩个痛快嘛?!”他咧嘴大笑,起了薄茧的大掌直趋趋地就往怀中女人的雪莹莹小山坡探去,嘴上还不饶人,“司苑,还在等什么,还不快迎本都护去暖阁?!”

司苑一怔,使力推开刘彦肆无忌惮的手,连忙来到他跟前带路。

姚蕴虽站在后头,微微探头就能将他手中那肆无忌惮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在心底诽议了好几句。但是见司苑因为他的一句怒吼却能从那混账李彦的手里逃出来,顿时又止住了嘴,算他还有些良心。

司苑一直在前头带路,走出了长生阁,穿过密密丛丛的竹林,一行人到达了一处幽禁的小厢房。

“请都护安歇。”

“嗯,你也下去吧,若是李彦来寻你,你且不用管他。”萧承毓转身进屋之时,淡漠回应道。

“多、多谢都护。”司苑一怔,恭恭敬敬地行过一礼。

司苑见暖阁的小门再次合上,映衬着灼灼烛光,屋里头的人影渐行渐远,更显得遥望不可及。她微微叹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司苑娘子!”姚蕴唤住了她。

司苑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望着她:“你还想要——”

姚蕴笑了笑,麻利解下了自己身上的这件黑衣外袍,走到她身前微微踮起脚,亲自替她披好外袍。

司苑身形一震,难以置信地抬眸望着她。

“司苑娘子虽为青楼女子,可是为人处世宽厚仁达、不拘小节,更胜世间的许多男子,又何必如此妄自菲薄。”

“多、多谢姚娘子。”她抬手拢了拢还微微温热着的外袍,转身快步离开了。

片刻之后,屋子里头就传来了颇为不虞的厚重嗓音:“姚蕴,给本都护滚进来!”

姚蕴咬了咬下唇,与萧二和十四对视一眼,耷拉下了脑袋瓜子,似奔赴刑场视死如归那般推门而入。

屋内烛火通明,案几上的梨黄麝香香炉被人故意掐灭了,那暧昧旖旎的春香也减淡了许多。萧承毓斜倚在床头边上,可是床榻上却没见到方才那娇娇柔柔的青楼娘子身影。

再往里头迈步而去,床尾地板上明晃晃地躺着一个美娇娘,此时已是酩酊大睡、不省人事。

姚蕴笑了笑,率先打破这一室的寂静尴尬:“妾身见过都护。”

“过来!”

她吸了吸鼻子,故意往后退了几步,装作那青楼女子的娇娇模样扭了扭一身细腰,再抬手撩了撩鬓间的碎发,最后故意掐着嗓子娇嗔道:“都护,奴家的和离书呢?”

萧承毓一怔,倒是对她这一身妖娆勾人模样很是意外。他重新盘起腿,似青楼恩客那般色眯眯地朝她勾手,不虞道:“只说最后一次,过来!”

“不过去!老爷实在是太凶了,吓着奴婢了!”说话之时,她面容娇憨、明眸皓齿,的确是娇娇的可怜人模样。

萧承毓满脸无奈又略带宠溺地看着她,从衣袖中取出了一封信件。

“本老爷都看了,看得仔仔细细、明明白白。”

姚蕴一怔,摆正身子往前走了几个小碎步:“那奴家不要什么和离书了,老爷可是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都是萧某人的错。小娘子可要原谅老爷我了?”

姚蕴笑了笑,朗声道:“还算老爷有点良心,不过嘛——”

“不过什么——”

“不过奴家可不要亲自过去,奴家嘛,要老爷——”她挑了挑眉,朝萧承毓那处抬手勾了勾纤长玉指。

“要我——”

“要老爷来抓奴婢呀!”

姚蕴将这青楼女子勾人摄魂的模样拿捏得恰到好处,二人还兴致勃勃地演起了这老爷和小奴婢的一唱一和、你追我逃的好戏。

这份信件嘛,姚蕴前日一大早就让萧二放在了萧承毓的书房那处。信中一五一十地写下了从前李端送给她的信件的来龙去脉。还从信上的笔迹和信纸的发黄程度验证了这份旧信的大致时间。

信中最后,姚蕴还万分诚恳地表达了她对萧大都护的拳拳爱意。虽然这几句情话有夸大虚假的嫌疑,不过能让姚蕴亲手写下来,已是极其难得之事。

身处抚仙楼的地盘里,还是小心谨慎为妙。二人只温存了一小会儿,便躺在床榻上闭目养神了。

“若是本都护今日没来,蕴娘可是不打算活着离开这抚仙楼了?”

“都护说笑了。我这一举一动哪能逃得开都护您的这一双利眼呀?在薛淮离开军营的那一刻,都护也许就早已得知我要做何事了吧?!”

“那若是本都护还一直被留在宫里呢?”

姚蕴一怔,侧过脸去瞅他:“那、那也无妨,司苑娘子应该会施以援手的。”

“哼,你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在赌。”他将双臂交叉枕在脑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可是查出些眉目?”

“嗯,查到了。首先是集市上那位拐卖女童的中年妇人,我觉得她们一定是一伙的。然后方才去后院转了一圈,果真被我发现其它那些个被抓来的孩童。她们也许不是什么孤儿,是被强行拐卖来此地的。”

“看来蕴娘还是有几分查案的本事的。”

“那是那是。而且此处邪乎得很,竟然都与湖州此地有关系。”

萧承毓一怔,有些意外她竟然已经查到了这层关系。因为那邑安坊二人的籍贯,其实是他命萧二对她扯了谎话的。

“蕴娘,接下来你会如何做?”

她侧过身来,明眸皓齿灿若星辰,明澄澄地盯着他:“都护,我瞧出些眉目了,请问都护想要我如何做?”

她瞧着他依旧沉默不语,继续说道:“其实我对这抚仙楼没啥想法,只是对曾经欲要加害姚薇之人颇有怨恨,不过她嘛......唉,算了算了,不说她了。都护可愿意与我实话实说?”

萧承毓重新抬起一只手,探入被褥之中,紧紧回握住她温热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

“蕴娘,你可知长安中哪位贵人能与湖州扯上关系?”

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都护你、你可愿意与我坦诚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