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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浩然逍遥仙 > 第三章 感应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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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感应篇

祖师洞面东而开,天柱峰近八十度的陡峭如若垂直!石多泥少,疏疏附着些灌木,峰顶几株老松倒是青翠欲滴,祖师洞右侧也有一株蹇掩的老松,从陡峭的山岩旁逸斜出。

今年上半年降雨大多,个多月前,浅薄的泥土终于拉不住老松的体重,加上雨水长时间浸泡,最终随老松一起崩落,给天柱峰拉扯出一块黄褐色的伤疤,据传当年祖师随手而插的松枝,不意二千年之后,也在劫难逃。

张去尘心中唏嘘,望见离洞口不过十丈远的“伤疤”,忽然心中一动,决定过去看看,是否山体崩溃有漫延之势,莫要影响了祖师洞才好,

张去尘一边寻找落脚之点,一边仔细打量崖壁是否有就裂痕,小心翼翼,来到那块“伤疤”面前。这是坚固的玄武岩壁倒也不担心垮塌,整个伤疤也就七八个平方。

张去尘扶着崖壁仔细打量,整个崖壁略有黄土残余,被太阳晒干成黄褐色,抬头上看,忽然发现头顶之处有一个二十公分x二十公分的正方形,与周围略有不周,泥土略显湿润,比周围颜色深了一些,明显是人工所为。

张去尘大奇,手上用力,小心抠去浮土,里面依然是岩石,岩石上有个指头大小的洞,张去尘伸出中指扣住,试着推拉一下。

咦?有些松动,忙使上内息,功行右臂,运劲向外一抽,拔出一个长约一尺的长棱形石条,借着阳光向石洞里面一看,里面空空而已,伸过左手掏一掏,全是坚硬的石壁。

这是谁费这心思开玩笑啊!莫非玄机在手中这石棱条中?

举起手中长约一尺五寸的石棱块来看,泥糊糊的看不出什么出奇之处,咦不对,这石棱好像轻了些,按正常密度,这石棱该有三十多斤才对呀?

张去尘忙仔细将石棱子掂量一下,嗯,最多二十二三斤左右,练功之人对重量极为敏感,这石棱有古怪!

张去尘左手提着石棱条,右手扶石崖,一步步退回祖师洞。

在洞外地面捡一石块,仔细刮去表面泥土,这方石棱六面平整,如同快刀切豆腐般光滑,这需要多高的功力,多锋利的刀剑,张去尘暗暗咋舌,自已是远远还没这般功力。

刮到石棱向里的小面时,发现明显的一块镶嵌面,张去尘小心取出这片嵌入约一寸的正方形石片,发现石棱中一方玉面,小心把石棱朝下倒出,掉出一个白玉匣子。

好东西,这玉匣长约一尺,宽高各约三寸,上面贴一张黄纸,有朱砂书就的符纹。颜色甚是鲜艳。

张去尘双手十指用力,嘿,竟然揭不开这玉匣的盖子!

张去尘大惊,凭他十指之力,就是寻常石块也能捏碎,怎会揭不开一个盖子?

心中一动,计上心来,用指甲刮起黄纸一角,把那张黄符两指揭起。

“嗒”的一声,玉匣盖子松动,右手轻轻便将盖子揭开,玉匣中躺着一卷黄色帛书。

圣旨?

张去尘心中一动,莫不是哪位帝王敕赐建造鸿钧观的圣旨?那可是了不得的古董文物,这下发财了!

张去尘是学考古学的,知道这类东西最怕强光,忙合上盖子,钻进祖师洞中,打开手机上的手电光,远远将手机靠在崖壁上。

再打开玉匣,小心拿出黄色帛卷,慢慢在蒲团上展开,这哪里是什么圣旨,满篇的小篆古文,帛卷非丝非革,也看不出什么材料。

不过,张去尘学考古专业,小篆还是认识的。

借着微光,仔细辩认,张去尘仅看了卷首五个字,心中一声我操!

这不是道家常见的太上感应篇吗!鸿钧观中至少有三种版本的太上感应篇,张去尘没有上学前,师父就教他背过了。

只是,这东西怕有些年代了,说不定是先秦时候的,看文字似小篆,却又有些差异,比起籀文又更简炼,秦统一六国后再由李斯统一制定文字,即为小篆!

张去尘估计是春秋晚战国初时代的东西,也算是无价之宝。

知道是太上感应篇,张去尘没耐心细看慢慢展开帛卷尽头,忽然现出两行隶书,还明显是汉隶。

这就难办了,从行笔墨痕来看,明显是两人手书,一前一后,可隔了近一千多年啊!

张去尘看两行隶书,与太上感应篇风马牛不相关,这是什么意思呀?如此珍贵的东西上乱写乱画,不怕遭雷劈吗?

他还真没猜错,那个人当年就是要去渡劫遭雷劈,临行时才留下这遗泽,以待后缘!

张去尘仔细辩读了两行三十二字汉隶,“舌抵廉泉,气通膻中,收覆气海,转运玄关。贯汇灵台,复循三焦,三呼一吸,直走泥丸!“

这什么东东?怎么看也像一种呼吸的功法。怎么会写在太上感应篇。

咦?不对,太上感应篇全文三十卷,虽然这帛书字小,也不过三百字左右,字数不对啊,张去尘忙又从头看起。

我操!这哪里是以前背过的感应篇,这完全是一篇感应自然的感觉和感受的实验过程!

这感应篇到底是真的假的?这是真的,那以前背的又是什么?张去尘一时懵逼了!

张去尘沉静心思想了一会,心中有了认识,手中的感应篇才是真的,观中那些什么祸福无门,唯人自招,善恶有报,如影随形的劳么子感应篇,就是他妈的扯犊子。

那是什么感应篇,文不对题啊!一时也明白了原因,政权需要啊,借名人之名劝人为善,是社会需要,如今的政治家专家等玩得更溜!

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字字认得,可惜不明其义,张去尘叹了口气,回过头来,看见玉匣中还有一物,不仔细看,还没发现,原来是一枚一指长宽的玉牌,薄薄的一分左右,原压在帛书之下,与玉匣一色,所以张去尘一时未发现。

张去尘拈出玉牌,玉牌上淡淡的人像,像一个慈祥的胡须老头,忙将玉牌举到眼前细看,仿佛老头对他微微一笑,又似乎脑海中多了点什么,一瞬间有些恍惚,也想不明白什么,又想刚才的太上感应篇,似乎又明白了些什么,文义也不是那么奥涩难懂!

玉牌入手微温,洁白如羊脂,张去尘很是喜欢,玉牌有一小孔,嗯,穿过丝线,做个挂坠,也很是能装逼!

太上感应篇倒是记下了,张去尘当年临青县里的高考状元可不是有折扣的,幼小记忆力惊人,几乎过目不忘,短短三百多字,当然不在话下。

把帛书玉牌收于匣中,又贴上黄符!这黄符有防腐防暴之力,下去与二师兄研究一下。

将玉匣放入怀中,走出洞来,复把那石棱子装好,塞回到石壁之上。

缒绳而下,回到观中,正及晚饭时间。原来在祖师洞耗去了几个小时。

道家不忌晕腥,三师兄把饭莱做好,见张去尘进来,抛过一个询问的眼神,张去尘打出一个0K的手势,三师兄点点头,“去请师父进来用饭。”

“是!”张去尘忙去祖师殿寻师父,年老神倦,玄元道长经书倦抛,已在竹榻止睡稳。

张去尘想了想,还是轻轻地叫醒了师父,扶着师父左臂来到左厅,玄元道长右手滑过张去尘右手腕,“嗯嗯,不错,不错,很稳定!”

张去尘忙道:“都是师父的丹药帮助,才无惊无险。”

“出尘啊,你大师兄专精中医,二师兄学了符箓丹丸,你三师兄学个没用的功夫,陪我在观中浇园锄菜,你将来学个啥!”玄元道长笑着打趣张去尘说。

“师父,等我毕业了,回观中待几年,师父的本事我要学全了!”张去尘认真地说。

玄元道长笑笑,不经意地摇了摇头!张去尘侍奉师父洗手净面,搀扶着玄元道长坐了上首。

去性在炖钵中舀了半碗鸡汤放在师父面前,

“师父,那只黑毛老母鸡都七年了,早不下蛋了,今天小师弟回来,就拿它开了刀!这汤倒炖了个多时辰,您尝尝。”

“都坐下,饲鸡而食,合乎天道,不伤伦理,无关善恶!”玄元道长挥手让他俩坐下。师兄弟二人打横相陪。

饭罢,张去尘陪师父散步消食,沿祖师殿雨廊而走。

第四章

炼气士

师徒二人边走边唠嗑,张出尘并没有着急说出玉匣的事,并不是自私贪心。

首先,这不是什么贵重财物,第二,这东西自已作为学考古的尚未弄懂,一旦拿出来,倒让师父劳神费脑没必要,师父都快百岁了,一旦有三长两短,那才该死。

再者,张去尘心中隐隐有点揣测,但又怕惊世骇俗。

心中一动,问师父道:“师父,经常有书中提到,我道家终南山有炼气士,这炼气士炼的是什幺气,与我们所练内息是不是一样”!

玄元道长顿了顿,沉思了一下,说道:“据我当年定能师祖说过,我道门之中,原有修仙之法,且门径不少,炼气之术,乃是修仙之入门之技而已,炼气也如内功一样分层别境。炼气分九层境界,到了第九层炼气完满,须要丹药辅助,筑就仙基,进入筑基期,筑基期可窥仙人门径,脑中形成识海,意识力可作用于外,筑基期又分九层,层层夯筑完满,可铸金丹,识海金丹成,法力凝,可得寿二百年,金丹九层成就,丹内孕元婴,丹裂而元婴出,元婴既元神也,当人的意识成就元神,便可离肉体而独存,九层元婴满,天降雷劫现,渡劫而肉体去,神体重生!可谓得道成仙。我鸿钧观据我所知曾历数次兵劫,道藏损失无数,修仙法门早不听闻,唯留下部分残缺的古武练体功夫,古武与如今的体育武术又不相同,你如今教练别人的健身功夫,是纯粹增强体质,并不以战斗击打为主,而古武就是杀人技,是战斗技能,古武分为后天身体之力,先天精气之力,而后超凡入圣!为师也不过刚入超凡之境,奈何年高,怕有生之年再难长进!“

“师父已经进入超凡境,比三丰祖师也不稍让,三丰祖师活了二百四十八岁,与他相比,师父您还是个小青年呢!”张去尘安慰师父道。

玄元道长呵呵笑说“三丰祖师只怕当年进了入圣境,不然也不能创下许多绝世武功!”

“师父,既然当年太上老君祖师留下修仙法门,为什么几千年少有人修成!”

“唉!修仙之道何其艰难,首先,千万人中难有适合修仙者,其次合适的修仙者未必都能入我道门,再有,修仙者中千万中无一修炼至元神之境,都因寿命耗尽,半途而废者多,听闻的也只有道陵祖师,纯阳祖师等寥寥数人,当然也不否定有无名者修成,修仙寂寞,远避红尘,多居于深山大泽之中,不以名显者多多!所以世间知之者甚少,但人过十亿,时越千年,其中天资绝卓者,气运通天者,总有一二,所以成功的人,绝对是有的!“

“师父,当今之世,不知还有没有修仙者?”

玄元道长想了想:“宗教协会中修练古武的不少,毕竞各有传承,不会断绝,华夏也有许多隐世家族,各有功法,至于修仙者,不说绝对没有,存在的不会太多,因为实在是修仙者的物质需求太多,普通人根本消耗不起!“

师徒慢步走了一遭,玄元道长吩咐他早点休息,打坐几遍,把境界彻底稳定下来。

张去尘没有将玉匣早早拿出来,他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这玉匣的东西不简单,可能是一种修仙的法门,但又不知从哪里入手,只有那八句口诀可能是入手的根本。

师父和师兄是标准的道家修士,遵循早睡早起的作息规律,各自回房间休息。

张去尘回到自已房间,坐在床上反反复复研究了这几句口诀,分析了可能的运用方式,又仔细把太上感应篇三百余字细细揣摩,心里有些领悟,但也不敢贸然运功行动。

第二天,天色未明,张去尘悄悄上到祖师洞,东方微曙,张去尘在洞口盘膝坐下,平稳呼吸,意守丹田,静默入定。

双手掌心阴阳相合,舌抵于廉泉之穴。

同时默咏新得的《太上感应篇》,感应篇是指导人怎样沉思入定,收缩意识触觉的法门。张去尘仔细揣摩细微之处,将意识集中于肌肤之表,体会《太上感应篇》的各种感觉与变化。

一刻钟之后,按三呼一吸之法,缓缓运行,三呼吐尽胸腔浊气,待窒息难忍之时,一吸而透。

此时,体表肌肤之上微痒,似蚊虫爬行,似针尘微刺,又似有什么东西渗入肌肤,这正是感应篇中提示的气机感应。

张去尘忙按八句口诀所叙,试着慢慢以意念牵引运行,

感应到皮肤之表似有微物渗入,汇入经络之中,感应到微物形成一丝热线循脉而行,随即剧痛传来,脉络如针穿剑刺,如新脉初开。

张去尘紧咬牙根,浑身汗出如浆,努力控制意念,按口诀运行,好不容易一周天运行下来,痛感尽志,浑身暖洋洋飘飘欲仙,如同穿脱一层枷锁。

张去尘强忍着仰天长啸的冲动,继续运转口诀,肌肤之上丝丝缕缕的微细之物,不绝于缕渗入,汇入经脉之中,暖热的细流不断壮大,奔流越发流畅,这绝对不同于《归元心法》的内息功法,也不同于古武的经脉体系,但功行至丹田,这种热流如热汤浇雪般地消融十多年修练的内气,转变成一丝热流!

张去尘大惊,这不是要自废武功的节奏吗!忙收功而起,平息心中的惊惧!好险!自己十多年苦练才刚刚进于先天,先天初期境界刚刚稳住,一旦掉落,再要修回,就旷日时久了。

张去尘默运《归元心法》,忽觉内力中有丝古怪,抬手一掌,劈在石壁之上,“啪”的一声轻响,石屑乱飞,石壁上留下一个浅浅的手掌印!

啊!这是什幺力量,这是超越了血肉之躯的能力,不知师父能不能做到,估计三师兄的功力是办不到,劈碎劈裂石块不难,要留下掌印千难万难!难道这就是终南炼气士的炼气功夫,这可是修仙的法门啊!

张去尘一时难已理解其中关窍,反正不是坏事就好,这种力量远比《归元心法》的内力要强,却又很内敛。先练着试试看。

这三十二字的口诀肯定强过原来的《归元心法》,即使消化了十六年的归元内气,不在所不惜。

张去尘打定主意,继续坐下,运转三十二字真言,大胆消化归元内气,同时吸入渗入肤表的微粒。

也不知运功几转,隐隐听得三师兄呼唤,此时归元内气己涓滴无存,丹田中只剩下一团清气,而且量少了十分之九。

张去尘开目远望,一轮红日已初升,云蒸霞蔚,气象万千。

忙收功而起,鸿钧寺钟声悠扬,在群山之中回荡,三师兄鸣钟,想必他早练已毕。

张去尘忙沿绳索而下,只感觉身体轻巧了许多,只是几次汗出,粘糊糊的难受,忙去厨房打了桶水,洗漱干净,清爽许多。

三师兄去菜地摘了青菜葱蒜回来,张去尘用冷水发了观里自做的挂面,三师兄生火。

张去尘先煎了三个鸡蛋,烧开水,先把挂面煮开捞起装碗,卧上鸡蛋,再把青菜一条条撕开,烫了下水,分下三碗面上,把葱姜蒜爆炒,加山茶油烧开五成热,下香叶桂皮八角花椒辣椒,将油烧至八成,捞去余料,就油依次泼于青菜之上,三碗简化版的青翠油泼面就成了。

玄元道长经常早起早课,早就洗漱好了。张去尘大呼小叫地喊师父品尝自已的得意之作!

早餐之时,师父提起崆峒山玄真道长打电话相邀,一个月后,在崆峒山铁剑观有一个小型易物会,请鸿钧观道长参加。是交换一些练功物资而已。

鸿钧观虽然是世俗门观,但素来不接收政府投资,不受居士香客香火钱,不接世俗馈赠!行医济世,只取药值,贫寒之家,分文不取,自力更生,超然权贵之外。

玄元道长身兼华夏宗教协会名誉顾问,每年也有些薪资。偶有权贵及古武中人求取丹丸,也能收获些资源。完全能自给自足,特别是鸿钧观的“破障丹”。在各门各隐世家族中口碑甚好,难有相媲美者!每年也有不菲的收入,何况人口稀少,所费不多,所以很少与外界过多交涉。

中午时分,大师兄去凡与二师兄去相联袂上山来,想必师父通知前来商议。

张去尘忙躬身与二位师兄行礼,大师兄忙伸手扶住,二师兄笑嘻嘻地与张去尘握了握手,听说托张去尘买的特殊材料到了,很是高兴,忙道了谢。

同来的还有一个中年人,约三十岁上下,刚才背着两大包中药上来。大师兄扯过来让他给张去尘行礼,“这是你小师叔张去尘,是你师祖的关门弟子.现在还在上大学。”

那汉子忙要跪下叩头,张去尘急忙扶住,忙道:“莫要讲古礼,都现代人了,随意就好!”

那汉子只好弯腰拱手行个常礼罢了,二师兄说:“这是大师兄在常平县收的弟子,叫李志明,家里种药材的。”

两位师兄早年也收了几个俗家弟子,一般不带入观中,张去尘读书在外,又加上他们没有师命不敢随便上山,所以张去尘认识的不多,

止认得大师兄大弟子鲁彦和二师兄大弟子刘季,他二人入门比张去尘早得多了,听说如今自已都收了弟子了。其它的都没见过。

大师兄共有三个弟子,除了济东市鲁彦和这个陈安全,还有位叫李志明的二弟子,二师兄也收了两个弟子,除了大弟子荆县刘季,还有个蔡成的。那二人都是只闻其名。

大师兄年过六旬,中医技术精深,《归元心法》”也练到了先天中期,二师兄五十出头,书法界大有声名,符箓之术颇为神妙,《归元心法》也新近破境修至先天中期。三师兄三十六岁,功夫最深!因当心无旁骛,反比两位师兄先进入了先天后期。

因鸿钧观门人弟子凋零,所以俗家弟子也自称鸿钧观一脉,玄元道长也不以为意,默许认之。

只是告诫弟子,警示门徒不得为非作歹!恃武而凌弱!

大家一齐去内厅拜见了玄元道长,最后决定大师兄走一趟崆峒山。

并决定了带去一定数量的符箓丹丸和要交换的名贵药材及材料。

大师兄听说张去尘暑假无事,邀请他一起去崆峒山去见识见识!

张去尘本来新修帛书上的心法,正是心酣之时,不过想到是一个月之后,如今交通方便,也担误不了多少时间,就答应了。

因为两位师兄都太久未回观中,相约就多住两日陪陪师父,大家吃过晚饭,都在内厅陪着师父闲话。

张去尘悄悄扯了扯二师兄衣袖,便转身向自己房中走去,二师兄会意,忙跟了过来。

张去尘点亮蜡烛,从怀里取出早已从玉匣上揭下来的黄色符箓说:“二师兄,您见多识广,且看看这是什么符?”

二师兄去相接过黄符,在烛光下一望,“啊呀!这可能是修真门派的灵符呢!这恐怕还是高阶的,小师弟哪里得来的?”

张去尘早有计算,随口道:“是从一个古懂地摊上得来的,当时觉得这纸张与师兄所用不同,又感觉上面禁固着什么,花了一万便买下了!”

“小师弟有眼光啊!我们所书画的符箓只能算是凡符,略有些驱邪辟恶,调合阴阳的功效,然这符箓笔划之间灵气盎然,阵法严森,这可是仙家手迹啊!好东西!”

张去尘笑道:“再好的东西,砸我手里也白瞎,送与二师兄才是物当其用!”

二师兄忙道:“不不,这东西价值连城,我怎么能厚颜相受,这样吧,小师弟就当借我研究临摩一时,等我有所收获就还给师弟。”

张去尘笑笑说:“师兄哪来这许多讲究,一张破纸而已,难不成还过于师兄弟情分!”

二师兄也不再推辞,从怀中取出一本古册,递给张去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