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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大街上,各色行业都鼎盛,尤其娱乐行业,这也是一个国,安乐与繁华的象征,所谓,保暖思淫.欲!

最有名的就是茶汤街。

南岳国其实色.情业也很发达,有的妓女也在茶坊招揽生意。

这样的作坊就会被称作花茶坊。

里面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搔首弄姿,卖弄风情,以盼客至。

姚昆带司空凛走到这里来了,茶坊里的女子看到是两个衣卓非凡的男子,便丢花调戏。

姚昆接住一朵道:“平常属下我一人路过这里,可收不到这许多花。”

司空凛情绪不大,他向来心事不外漏,令人看不透,所以,姚昆即使跟在他身边许多年了,依旧对他喜乐无猜。

但是他见司空凛面上无谓,便提议道:“殿下,咱们练剑练了一上午了,又走了这许多路,不如咱们找一间雅室,喝些茶,吃点果子吧。”

“嗯。”

随即两人进了一家清坊,这里没有卖弄风情的妓女,只有乐工,弹奏箜篌,甚是高雅。

但是这种雅室的缺点就是不隔音,隔壁包厢里的客人说什么话,这厢都能听的很真切。

所以说,西陵城的八卦都在茶汤街里。

“听说了吗?”隔壁说话的男子虽然刻意很小声,但是仍然清晰的传到了司空凛他们这边来。“那日皇家设宴在湖心亭赏雪,可是出了一桩密辛。”

“什么密辛?兄台快说与我们听听。”

“大家可得保密啊,这件事要是被泄露出去,可是会惹上麻烦的。”那人故弄玄虚。

“快说!快说!在这西陵城就没有我们怕的人。”

听他们几个人的声音,应该都是油腔滑调的年轻公子哥。

那人道:“事关当朝太傅与摄政王。”

“这样大的人物,是出了什么事?他们二人可是出了名的不合啊!离光太傅更是在早朝痛骂过摄政王。”

“在下实在想不到,这两个人会闹出什么相关联的密辛。”

“兄台,快说呀!不要吊我们胃口!”

姚昆在听到摄政王三个字的时候,陡然变得机警,就要出手教训他们,却被司空凛一个眼风制止。

姚昆心道:难道殿下今日也想听听自己的八卦!

于是他便又耐着性子坐下,等隔壁包厢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在过去收拾他们。

但看司空凛,他并无什么表情,只是捏着青瓷茶杯,浅尝一口。

那厢那人才缓缓说道:“离光太傅有个到了议亲年岁的女儿,就是那位颇有才女名气的离光家三女公子,在湖心亭宴会上贪杯喝醉,后来在找到她的时候,竟然就是跟那位一手遮天的摄政王在一处,据说当时离光家女公子被摄政王抱在怀里,衣衫不整……”

“哎呀呀呀!这么大的密辛,兄台是从何处而知啊!”

“自然是那日有人看见了,不然这种事,谁敢乱说。”

“摄政王已经二十七了吧,这样的老孔雀开屏还真是专挑嫩的下手。”

“啊哈哈哈。”

“只是趁人家女公子喝醉了下手,有失君子之风啊!”

“摄政王要什么君子之风,他要是有君子之风,还能与离光太傅形同水火吗?”

“兄台!这件事,还是慎言吧!毕竟这两位都是咱们得罪不起的。”

“现在这桩密辛,还不知道最后是如何收场呢!”

“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姚昆听不下去了,请求出手:“殿下……”

那日,司空凛绝对没有让任何人知晓此事,他只悄悄把人交给了她二哥离光寿。他做事向来天衣无缝,根本不可能被人看见。

但是,竟然被传成密辛,还街知巷闻,这就有点意思了。

司空凛点点头,道:“把人抓到别院,别让他们知道你是辰王府的,逼问他们是从哪里听来的?”

“是,殿下!”姚昆领命去了,他从今日晨起时就憋了一肚子的火,现在终于找到泄火的地方了,自是乐意当这趟差呢。

司空凛嘴角勾着,对于这件事上心了,又似是而非。

姚昆办事,向来干净利落,从来不让司空凛失望。

夜黑风高,外头黑的,五指不见,打更人挑着一只破灯笼,那灯笼随着他走动的身影,来回晃动,他敲着锣报着时辰。

突然间,一股气流从他头顶窜过,就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他头顶飞走了,他抬头看看,又什么都没有!他揉揉眼睛,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便只当是自己眼花了。

灭了蜡烛,离光楚没让桑枝或者其他丫鬟婆子守夜,兀自睡了。

夜里,她被一道极为霸道的目光唤醒!

有人在看她!

黑暗中,她悄悄摸到了枕头底下的一把小匕首,准备趁来人不备之时,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可她刚一动,便有个暗哑低沉的声音响起:“我要是你,现在就继续装睡!”

这个声音……

离光楚陡然张开眼睛,借着幽幽的月光打量着他,他的声音无论大小好坏,她都能听出来。

“怎么是你!”她小声嘀咕着:“你们辰王府的人,都这般爱闯进女子的闺阁?”

月光下,她一头乌发倾泻如瀑布,精致的脸孔,透着一股娇憨!一双含情目,水汪汪的,勾人心魄。

司空凛沉着脸:“你都把脸豁出去讹我了,还装的这么纯洁做什么?”

离光楚道:“摄政王说的什么话?我听不懂!”

“外头那些谣言,是你故意放出去的!”姚昆审过了,那群人也是道听途说,根据线索一点一点往上摸,就摸到了商会,而离光楚的二哥就是商会的副会长。

“我这几日天天在家绣荷包,帕子,不知道摄政王说的是什么意思?只不过,你要是在在我闺阁不走,我可就要喊了。”

司空凛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他摊摊手,表示离光楚可以随意,但他仍旧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他道:“你该知道,我并不心悦你!”

离光楚嘴巴撅着,心头有点涩,她咬了咬唇道:“心悦不过是一时情起,过日子不必讲究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