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电梯门照常一般打开，苏宇依旧一副平淡的样子，简单的用黑色塑料袋处理完杰维斯和女护士的尸体，便回到了地面。
地下显然已经了荒废，还有十天的时间，苏宇一时间不知道去做什么。生命尽头的杰维斯更像是一种解脱，一种对于哥谭特有的情感。
这种情感，不管是之前接触的谜语人还是企鹅人、小丑，他们令人疯狂的名字背后，隐隐浮现出了哥谭特有印记。
哥谭，多么神奇的一个地方。
“罢了罢了，不早了，该回去打个盹了。”
十天之后。
半夜。
“嘿，企鹅人，还在等谜语人来救你吗？”苏宇靠在墙上，手指间的雪茄冒出缭绕的烟雾。
企鹅人透过窄窄的门窗，看向靠着墙壁的苏宇，这十天里，苏宇没有像以前那样无理取闹，相反有好几天的夜里，只是淡然的站在门前一会，然后将抽了一半的雪茄递给他。
几天过去，苏宇这个举动慢慢的成为了企鹅人内心中的一种别样的依靠。
“嗯……也许吧，之前我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他了，不知道现在的他是爱德华还是谜语人？”
“放心，他依旧是你塑造的那个谜语人”
“那很好，共同的伙伴。”
……
寥寥几句话，两个世界的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谢谢，胡子大汉”
企鹅人这时贴在门窗，一字一句的说道，语气尽显真诚。
苏宇吸了一口雪茄，看向企鹅人，笑了笑：“不用谢，只是尽量让你先受点小丑的治疗而已。”
说话间，苏宇从兜里掏出一根完整的雪茄递到企鹅人的面前，企鹅人瘦弱的右手连忙接了过来，放在嘴里，苏宇顺势为企鹅人点上火。
“呼……在这个地方，此时此刻才是最让我心安的时刻”
缭绕升起的烟雾从企鹅人的尖尖的鼻尖绕过，又像跳动的精灵一般，轻轻拂过企鹅人的脸庞，缓缓上升，直至不见。
几分钟过后。
苏宇掐灭手中的雪茄，望向一脸享受的企鹅人：“企鹅人，谜语人来不了。”
企鹅人刚要抬起的手微微一顿，但又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依旧猛地吸了一口。
苏宇看了眼企鹅人，或许这才是企鹅人真正的魅力，一个伞童，仅仅靠所谓的算计、狠辣，到达哥谭地下的王者，这显然不够，或许有他特别的东西，又或许是孤独下的心理折磨。
“企鹅人，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你说。”
“假如，谜语人不在这个世界上，去了其他的世界，你会怎么办？”
“嗯……这是个奇怪的问题。”企鹅人停下抽烟，思索了一下：“他怎么做，我就会怎么做。“
“好。”
苏宇点了点头，很是赞同的附和了一声。
企鹅人的回答既没在苏宇的意料之外，也没有苏宇的意料之内。
“喂，企鹅人，一会别睡的太死，趁早跑路。”
还未等企鹅人反应过来，刚才还在交谈的苏宇悄无声息的走开，企鹅人尽量垫起脚尖，往外瞧去，愣是没看到苏宇的身影。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半个小时后。
半躺在床上的企鹅人，正借着走廊的忽亮忽暗的灯光翻看着之前的旧报纸，忽然，刺耳的警报声响彻了整个阿卡姆，与此同时，重重铁门月发出了“咔嚓”的声音。
“嗯？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