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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人不耐烦了:“好了,此时把我叫出来,最容易被别人察觉出端倪,以后我们少私下联系。”

说完也不等对方反应,转身就走。

没想到下一秒,自己便动不了了。

“怎么回事?”

他有些惊慌失措。

后面的人也是一脸茫然:“我也动不了了。”

随后,两人便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人走近。

“大长老!”

两人大惊失色,顿觉自己完了。

这可是元婴后期的大能,元婴期三个阶段都有着巨大的鸿沟,更何况他们都只是金丹期,更是毫无反抗之力。

大长老也不跟两人废话,手一挥,一道无形的力量便束缚住两人,任两人如何挣扎也摆脱不了。

等大长老把两人带到议事厅,三个人已经把该说的都说完了。

把五个人关起来之后,议事厅里几个人的面色皆是凝重无比。

掌门眉峰皱起,眼中难掩寒意,一拍桌子:“这些草菅人命的魔族,如此阴险,竟想打破两族之间的合约,不守信用!”

千年之前,仙魔大战,两败俱伤,损耗巨大,于是两族便在天下人的见证中签订了和平共处合约,现如今千年已过,很多人似乎早就忘记了这件事。

“魔族公然毁约,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如此,真是令老夫心寒啊。”二长老经常外出游历,深知百姓之苦,仙界尚且安定,魔族却一片混乱,动荡不安,此事会发生也只觉在意料之中。

“这些年他们嚣张惯了,见我们没有动作,行事便愈发猖狂。”三长老是个暴脾气,眼中满是不屑,“当初到和泽之地,魔族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百姓苦不堪言,我们也只能救一时,救不了一世。”

和泽之地,是仙魔两族的交界之处,来来往往的人鱼龙混杂,事端频发,市面上禁止的物品全都在这里得以交易,可以说危险系数很高。

“如今老夫已经布下阵法,封锁万宗派,除非老夫准许,否则谁都不能出去。”

掌门深深叹了口气,踱步走到门口,仰头望着天空,此时乌云密闭,天空黑压压的,像是马上要下一场暴风雨。

他背着手,眉头始终没有舒展,“罢了,终究还是要变天了。”

听到这里离音歌了解的差不多了,便起身向几位告辞:“萧掌门,各位长老,林道友,白道友,既然万事俱备,那晚辈先回流云派告诉师父,我们好早做打算。”

萧掌门点头,抬袖一挥,便见一只蝴蝶飞向离音歌,围绕着离音歌和辞镜转圈飞舞,“老夫会传信给每个门派,让大家早早做好准备。出去之后切记不可泄露。”

离音歌颔首回应,和辞镜行礼告退。

一路跟着前面的蝴蝶,安然无恙地走出了万宗派。

风雨将至,乌云压着天际,有种密不透风的沉闷。

一线崖向下望,是深不见底的黑洞,云雾缭绕,许多景色都半遮半掩,难以看清本来的模样。

屹立的群山连绵不绝,在朦朦胧胧中,戴着一层翠绿欲滴的面纱。

小雨急骤,像是面纱被风吹起,泛起无法抑制的涟漪。

辞镜从芥子袋里拿出两把油纸伞,刚递给离音歌雨势就瞬间变大。

“滴答、滴答”

豆大点雨滴急促降落,砸在地面上,溅起水花。

油纸伞撑开,举过头顶,雨点便闷闷砸在上面,而后顺着伞面滑落,形成断断续续的雨帘。

远处山脚下炊烟袅袅,蚂蚁般大小的人忙忙碌碌,小孩在屋门前嬉戏玩耍,大人把柴火放入灶膛,烟囟里升起的白烟在雨点斑驳中很快散去。

寂静的天地之间,连带着人心也安宁下来。

辞镜依旧叽叽喳喳,“宿主宿主,你说这个聚灵珠到底在哪里啊?”

离音歌也不知道,只猜测道:“聚灵珠有识,说不定也能幻形。”

“有道理啊,不然不至于到现在都没有被人找到!”

正值午时,两人找了一个路边小店,点了两碗馄饨。

稻草搭起的屋顶,里面仅放得下三张木桌,和围着四角桌的木凳。

木桌与木桌间隙极窄,走过都要侧着身子。

此时雨势过大,两人到的时候,只剩最后一桌空着。

刚刚落座,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便被中年妇女端了上来。

妇女的衣服洗得发白,还打了补丁,却仍是满脸笑意,“两位客官是外地人吧。平时我这一天来不了几个人,今个儿雨大,人坐满了,地方有点小,客官不要嫌弃啊。”

离音歌接过瓷碗,递给辞镜,“不嫌弃,有个地方能避雨,还能坐下来填饱肚子,怎么会嫌弃。”

听完妇女脸上的笑意更收不住了,“哎呀,客官不嫌弃就好。当初我和我相公选这里,就是想着路过的人能在这歇脚。”

“您是本地人吧。”

“是啊,我们就住在那儿,”妇女转身,抬手遥遥一指,“就那个小镇上。家里有老有小,想着还是要做点小本生意,不然这日子难熬啊。”

离音歌顺着看过去,不远处大概有几十户人家。

辞镜接过满满一碗馄饨,倒了点醋,想着等会多付点钱吧。

“老孙,馄饨好了!”

在灶台那边,中年男子吆喝一声。

“哎——来了!”

妇女又去端了一碗馄饨过来,依旧是满满一碗,还撒了点葱,料很足,并没有因为开在这偏僻之地,家里也不富裕,就偷工减料。

木桌和凳子也是干干净净,地面没有垃圾看得出经常打扫。

离音歌接过碗,多给了点铜币。

突然一个充满磁性的男声插了进来,“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离音歌一抬头,男子身穿圆领袍,腰间系着宫绦,还插着一支竹笛,衣服上绣着仙鹤和松枝,在烟波浩瀚的紫色云雾中更显道骨仙风。

离音歌觉得有点眼熟,仔细端详后想起,“你是那天四季楼旁边帮我们解围的公子?”

男子颔首,蓄着笑意:“姑娘,又见面了。”

“你坐吧。”

男子落座,馄饨随后就端了上来。

辞镜莫名觉得有点不对劲,明明是第二次见面,但是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他主动询问:“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