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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发点牢***平有限,可以当没看到

朋友生日结束后回来本想码字,可心里非常的乱,没曾想对着空白的word文档字没码出来却发了这么一段牢骚,想了想还是发出来,就当是证明我今天努力过了(嗯,我尝试过码字的,虽然不是正文)。

嗯……水平有限,本文是瞎坤吧想到哪而写到哪的,如有觉得“写的是什么坤巴”的读者朋友可以跳过;或者喷轻点,懒狗作者的抗压能力不同于往日,求求惹。

……

我看到那右下角的日期,突然想到时候将尽,是时候为这悠长的假日做个总结了,可我坐在桌前,提起笔却不知道从何下手,似乎她还是和往常的那些日子一样,亦并无半点丝毫起色。

回想起来,这一日一日的流淌而过,从11月之时的封寝开始,亦或更早的时光——似乎是从高考结束罢,没有目标之后的难言寂寞像是无孔不入的水流包围了我。

日落日出,晴天雨天,平静的生活如一滩波澜不惊的死水,精彩万分的故事似乎只活在别人的世界中,而与我并无半点关系。

新年前回了乡下,见到了相别几个月的亲戚们,遇到了阔别已久的庭院,还有几只永远是摇着尾巴的看门狗,看起来与去年一模一样,毫无区别,好像时间不会在其上留下痕迹,很难不让人内心深处升起几分感叹,而在那感慨之余,也不免自恋的认为自己与古代哲学家想法一样……也确实如此,自人类有史以来,关于时间的歌颂与感慨何其多矣:古代猿猴在非洲的草原上奔驰;农耕时溅起的泥土在空中翻越;无数人为了关于领土与国家的战争牺牲或留下一身伤痛;蒸汽机的轰鸣声从历史的年轮中驶来;熊熊燃烧的钨丝被电烧红,电灯出现……直到现在的信息时代,飞天遁地,蛟龙入海,每一件的成就都刷新着我们的眼球,除了去外星系殖民,做个戴森球与打破智子封锁外(雾),人类似乎现在无所不能。

有了这些历史,我们也不难有这样一个概念:似乎明天永远会比今天更好。

明天就好了,有多少人是如此想到。

但话说回来,它就是一个虚拟的概念罢,寄托于它能代替我们无非与糊弄自己毫无区别,可笑而已。

一次做饭,缺点柴烧,见院子里的三外公一刀下去,卖力的用斧头将硕大的木头劈为两半,作为一个平日里娇生惯养,少见这些粗活的“高贵”城里人自然是心里痒痒,想试试。当我真的拿到之后,感受着斧柄之上粗糙的时代感,中二病如同滔滔江水般犯了,忙里偷闲幻想着拿着的是“流星蝴蝶剑”,可那木头并不如我所想象中的那般受到内力从内部裂开来,依然现实的站在那里,看傻子般注视着我。无奈之下,只得卖力劈打,在三外公布满皱纹的笑意之下,也不免倒吸一口气,咬牙硬撑着,最终落得个成为众人空中谈论的资本,以及震得右手生疼了几日的下场。

死要面子活受罪嘛。

今年的过年正值赶上曾祖母的生日,是九十大寿,来客很多,生日宴会上亦是有着请来的气氛组烘托气氛,人们喜笑颜开,拍手应和,起身歌唱,可我却从这喧嚣中感到一股寂寞,如人所言,春节是一场清醒的梦,当满座的来者离去,只会留下一片静默的荒凉。生日宴会亦是同理,世间的喧嚣亦是同理,所以我不喜欢那“玩尬的”庆祝方式,只是冷眼旁观着,有时我会“噗通”一声,在内心深处傻笑着问自己是不是故作别样唱反调,想要装酷是吧?或许是吧,可比起那些刻意的迎逢,我更喜欢吃完席绕着这三面环山的地方舒舒服服的走上一圈,看一看池塘里跃起的鱼,看一看地里种着的成片白菜,看一看夕阳西下的黄昏之境;若是傍晚,则抬头便能看见那城市之中看不到的高悬群星,竖起耳朵听听远处响起懒懒的犬吠,在此之下,自然而然的忽略掉时间的流逝,我觉得自己似乎事天下第一快活的人啊,没人比得过我,也不知千百年前,行于田亩之间的陶潜是否也是如此认为;偶尔,还能看到那漫天的绚丽烟花。

对了,说到烟花,在这些不允许释放烟火的日子里确实是一种别样的欢乐,只见它在燃烧中升腾,然后在满载人类期望地在一声巨响中爆开来,红的绿的,别样漫天,由此,它的使命便完成了,留下短暂的绚丽与恼人的灰尘就够了。

我的人生前半生似乎也像这一场烟花,一切都为了那场名为高考的绚烂而活,留下恼人的落下尘埃。

而之后的意义,如果忽略那不切实际的幻想,应该还在寻找罢。

十二月,奶奶的逝去很突然,但我那日的下午只是做在四九厂老家的阁楼之上,安静地望着满树的果实与依旧绿意盎然的树叶,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说不出来,到现在,一切都忘了,只记得那怀旧与说不出的伤感便是唯一气质了,而那伤感我从小学之时便带有了,在上三位亲人逝世之前便一次次地加深了,不过没有以前明显吧。

次日早晨,揭棺见最后一面,她很安静,眼睛闭合,躺在棺之中,什么也不说。直到现在,我才确信她的人生之旅已经走完了,无论好坏,无论后人评说如何,已经走完了——当然,她只是个普通人,百年后又有谁会记得她呢?就像那坡上的无数土墓一般,就像历史中无数来过却像是没来过的人一般。

好吧,我承认,至少在这里,时间有我们赋予的意义;而同样在这里,它的力量无可比拟。

随后,师傅便把棺材给封,用绳子绑着抬上坡去,放入早已挖好的坑里,按着那习俗,前面有老一辈的人撒钱开路,我们一大家子人跟在后面,每次埋葬的规矩再次被强调:记住,千万不能回头。

或是看开自己迟早也是黄土一杯,或是为生计无可奈何,吃这一碗饭的人并不在乎与死人只有一棺之隔会不会显得晦气,后面跟着的人究竟是因为送走一位累赘而欣喜还是为历历在目的旧日往事伤心流泪,谁也分不清。而这一切与尚处于棺内的她有什么关系呢?从今往后,任由外面斗转星移,日月乾坤,她只是静静地睡着,做着一场永远不会醒来的梦,与早已逝去的祖父相逢。

洪城没有梦,做梦的人不多,只是许多人将浑浑噩噩当作是它,将白日做梦当成是它,将已逝者当做它,于是便多了。

19岁的自己似乎并无什么能够说出的成就,像无数个得过且过的少年那样随波逐流的活着。

我时常在困境中惊醒过来,质问着自己人生的终点将洒向何方,焦虑与忧郁从未远离过,在这颗蔚蓝色的星球之上,我常常以浩瀚的群星与广袤空旷的宇宙作为归属,殊不知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东西了,而现在,随着父母的老去,我不得不将工作与生计的问题摆上桌面,而当心烦意乱到了极点,便惯用幻想来逃避现实。

人类的想象力在我心目中永远是最为之值得骄傲的东西,无论何种用途,它都赋予了我现实中未曾有过的东西,女孩与奇幻的故事,生存与真实的大义,还有卡牌的旅行……那旅途从未令我疲惫不已,换言之,我永远为这份来自进化的惊喜而兴奋不已。

我们的一生从那哇哇落地开始,从安眠结束,如果可以,我真想我的一生活得出彩,就像洛老笔下的伦道夫·卡特……可惜,我不是也没有资格自比洛老,甚至现在连扑街都算不上,而李由夜也并非我笔下的他,所有真正的一切,都只得在幻想中实现罢。

今日朋友生日,吃完饭正巧遇到母校,恶趣味突生,约定等待着高中放学,于是夜色被细雨淋湿,小贩支起的摊位外是一群带着各自活力的学生们,成群结队,搂搂抱抱者数不胜数,恍惚间,我们从中看到了自己从前的故事,看到了那个稚嫩的自己——不过故作老练好似有些作做,吃烤肉时我们还被阿姨喊做“小朋友”呢,也不知道是应该庆幸自己尚且少年还是悲哀成年了却没有成熟的气质。

摊位之上,烟火缭绕的雾气在细雨中升腾,模糊了散发着绿色光芒的“糖记”招牌,融入了这场淅淅沥沥的小雨之中,被云与城市灯光掩盖的银河也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闪闪发亮,有一艘小船在其中航行,带着我那说来可笑的梦境,被来自光年之外的星辰照的通亮。

话已至此,我想是时候该提笔收尾了,做个总结罢,在这份难得的日子里,我切实的看到了那月球之上的突兀环形山,明白了捣药的玉兔与嫦娥只是古代的幻想……但说不定那时是真的有呢(笑);玩了几款游戏……除了没碰pvp模式的泰坦陨落之外,其余经过体验后一律当成坐牢,只是坐牢的程度不同(我们这里只有中牢,大牢和特大牢,请问先生你要什么款式的呢)。

好了,我也该随之远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