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有一次机会。”
亚楠冷冷道。
“其实我说的也没什么错，不过那句话并不是我说的。”
晶石连忙说道，深怕被亚楠丢进茅坑。
“谁说的？难道是空间之神？”
亚楠不由问道。
“是西格玛说的。”
“你放屁吧，西格玛都死了三千多年了。”
亚楠不由质疑道，因为按他所想，晶石最多是最近几百年才有了自己的思想，几千年前的人说的话它怎么可能知道。
“吾是不屑欺骗的，这句话扎托斯到死都挂在嘴边。”
“扎托斯？祂都消亡了几千年了，你怎么可能听到？”
这次是斯普铃质疑道，同时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二姐，扎托斯是谁？”
亚楠听得云里雾里，疑惑道。
“他就是空间之神。”
“哼，这小家伙满嘴跑火车，应该让他满嘴喷粪才行。”
亚楠不由冷哼道，毕竟二姐跟他说过空间之神三千年前就被西格玛杀了。
“你们自己愚昧，你们真以为扎托斯那个时候死了么？他可是活到几百年前才死去的，而我的诞生就是扎托斯的呕心沥血的杰作，也是祂生命延续的象征。”
晶石这番话让斯普铃如遭雷击，不由喃喃自道。
“不可能，我明明亲眼所见，祂的权柄都被西格玛捏碎了。”
“谁说神明没了权柄就一定会立刻死？扎托斯那时候的确死了，但他神国中藏着一具储存了大量神力的分身。”
晶石信誓旦旦的说道。
亚楠和斯普铃两人听到分身一词不由信了大半，毕竟斯普铃自己也捣鼓出了分身，不过还有很大的不同。
“你说的分身是这种？”
斯普铃突然从自己的神国召出分身。
“嗯？你居然也能做到？看来你们吞噬了不少神明嘛。”
晶石有些诧异的声音传出。
“为什么我这个分身只能跟普通人一样，我试过在它身体内注入神力，但什么用都没有。”
斯普铃疑惑的问道。
“这个问题很简单，你们拥有的神力还不够多，要知道当初扎托斯可是十几个神明的主神，当然其中最重要的还是空间神力，没有这种能力，分身的素质最多是比普通人强，但绝对达不到神明的程度。”
听到晶石的回答斯普铃这才恍然。
“那空间之神那么多年都在做什么？”
“培育我是其中一点，但更多时间都用在了解读西格玛那句话上。”
晶石非常干脆的回道。
“拥有情感的神明又能怎么样？”
其实亚楠早就有所察觉，让斯普铃去贫民窟就是让祂感悟人性，但神明毕竟是由神性所主导，并不像他半路成神，说到这个亚楠不由想起了万军之主塔格利安，这家伙同样是半路成神，但却一直在摒弃人性。
“那我就不知道了，当然这是以前，我现在看见你似乎有所顿悟了。”
“我？”
亚楠诧异点指了指自己。
“嗯，相信你们都知道神明分为两种，一种是混沌神明，一种是人类的神明。”
晶石说的话让亚楠一愣。
“我不知道啊。”
晶石：“？？？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没人跟我说我当然不知道。”
亚楠一副理所当然的回道，不过立马又催促道。
“你别问那么多，你说了我不就知道了么？”
晶石在空中晃了两圈，似乎在对着亚楠翻白眼一样。
“第一种是像时间与空间之神一样的混沌神明，祂们无需信仰，更不会因信仰消散而消散，第二种是人类的神明，祂们由人类幻想而诞生，所以非常依赖信仰，当人类将祂们遗忘之后，祂们就将沉睡，甚至消亡。”
“那这个跟你说的有什么关系？”
“哼，为什么你会如此无知？”
晶石有些恼怒道。
“我把你丢进茅坑或许你会更聪明的。”
亚楠阴恻恻道。
“哦，赞美伟大的灭戾之冠，或许我说的是这个世界的知识太过复杂。”
“别跟我来这一套，赶紧说。”
亚楠不耐烦的松开晶石。
“其实我只知道扎托斯的一部分猜测，祂对战西格玛失败后，分身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因为在祂看来，神明就是神明，至高无上，不应该有任何情感，只有这样才能让神力永存，甚至变得更强，但祂失败了，输给了一个人类，代价就是付出生命。”
“而这也让祂开始质疑起这个世界的规则，神明的规则，后来祂就有了我上面说的结论，神明分两种，人类的神明必须要拥有情感，只有这样才能超脱自身的极限，代表人物就是西格玛。”
“西格玛不是人类么？”
亚楠再次质疑道，而斯普铃则若有所思。
“哼，居然真的有人相信西格玛是人类，什么样人类能活上千年？什么样的人类连空间之神这样的混沌神明都能杀死？除了他，你们还能说出谁？”
斯普铃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反驳，但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按你说的，西格玛其实是神明？”
亚楠有些茫然了，不知该信哪番言论了。
“西格玛就是人类的神明。”
晶石肯定的说道。
“人类的神明？我们算哪种神明？”
亚楠问道。
“生命之神，如果我没看错的话，祂是四季司命的万华之春。”
斯普铃闻言点头承认道。
“没错，我就是生命之神，美貌与智慧并存。”
“混沌神明，至于你同样也是混沌神明。”
亚楠听到晶石信誓旦旦的回答不由质疑道。
“你说过混沌神明是无需信仰的，我第一次见二姐，祂明明已经因为信仰缺乏而陷入了沉睡，怎么可能是混沌神明？”
“那我怎么知道？或许只有祂自己才明白。”
亚楠闻言不由看向了斯普铃，他不相信二姐会骗他。
“亚楠，你看着我做什么？我自己都不清楚，反正我一直都认为是信仰不足我才陷入沉睡的。”
斯普铃瞪了亚楠一眼。
“靠，居然又出现了一个坑？”
亚楠自然相信斯普铃的话，于是吐槽道。
“不对啊，我们跑题了吧？就算西格玛是神明又能代表什么？”
“代表人类构建的神明拥有情感就能达到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