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要把他们都吃了,还有人遵守着规则?”这是祝封的原话,而老纸人是这样回应他的。
“总有不知道的人,少一个人参与他们一会儿就能少些压力。”
祝封对此倒是没什么话可说的,这样做有利有弊,具体如何他不去关注。
说实话这是祝封第一次参与诡异与诡异之间的斗争,先前他在诡异空间生活的时候见得倒是不多,就算有也很简单,就像是村子里打架似的,随便拿个什么武器两个人都打在一起了。
最后结束的也很莫名其妙,其中一个人突然变成了一个陌生人然后就结束了,反正十分怪异祝封完全无法理解,甚至无法理解当时发生了什么。
而发姐也因为他太小并没有让他看太多这种东西,也是因为发姐的照顾让他是活人的事情也并没有被其他非商户的阴灵发现。
队伍在村子里转了几圈后,两人直奔一间庭院,那庭院周围挂着许多红灯笼,鲜血般的色彩将整个庭院映得有些怪异,至少与村子的画风是格格不入的。
“这就是村长家?”祝封开口问道。
“嗯。”老纸人坐在小轿子上,看起来有些紧张。
祝封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红绳觉得有些好笑,自己走到哪里都跟婚礼脱不开关系,不知道自己这辈子有没有机会真的参加一次属于自己的婚礼。
胡乱想着跟着小队进入院中,此刻院中摆满的迎接宾客的桌子,桌子上的饭菜飘出诱人的香味,纸人们有序的坐在桌子上。
祝封也随便找了个空桌子坐下,月色下院子里整整齐齐坐了一堆假人,祝封看了看周围浓郁的阴气将整个院子都遮盖住了,这不用看了一会儿准备迎接恶斗就行了。
还没等婚礼开始,一个小虫突兀地飞了进来,祝封眼疾手快猛地窜了起来抓住了小虫,一只纸人接住了祝封。
“谢谢。”祝封抓着小虫回到了自己先前的位置,随后就看到两张熟悉的面孔从门口走了进来,祝封一看险些没笑出来。
“这边。”祝封摆着手欢迎两人道。
“岩印!”那两人看到装束怪异的祝封顿时惊叫了出来,他们赫然是先前被偷了家的众多锻命武者之一。
眼见两人就要动手,祝封轻轻打了个响指,三十六个纸人齐刷刷地向着两人看了过去。
顿时火气被烧灭,一股凉意从头窜到脚。
“来来来,别那么大火气,这地方可是很危险的。”两人不情不愿地来到祝封的桌子边上坐下,祝封也不怕他们动手。
十分敞亮地指了指这些饭菜笑道:“请你们吃饭。”
“滚!”这两人咬着牙深感愤怒,对方未免也太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了。
“这地方可不简单,这可是村长的家里,你们俩到了这里就别想着回去了。”祝封见两人的态度如此轻哼一声威胁道。
“村长!”两人一听顿时傻眼了,他们只是来弄个黑核回去,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回头扫视整个院子,那坐在桌子周围的一个个纸人怪异的彩色脸谱,让他们不得不相信祝封的话。
“那您怎么在这里?”
“我是村长亲戚被邀请过来的,一会儿还要上去当伴郎的。”祝封一副我和村长是自家人的样子说道。
两人面面相觑,心中痛骂,这怎么看不像是真的,真当他们是三岁小孩啊。
“是吗,那你能不能帮个忙。”
“叫岩哥。”
两人一愣随后险些当场动手,你一个开灵小垃圾,敢让我们两个管你叫哥,这要不是在诅咒之地,骨灰这会儿都凉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
两人强压下火气露出一个笑容看着祝封道:“岩哥,帮帮忙。”
祝封轻笑一声:“不帮。”
“你妈......!”两人双眼喷火站起身来就要动手,然而周围那些纸人的目光让两人的动作停了下来。
“我什么?”祝封目光不善地看着两人。
两人强行挤出一个笑容:“你马上都要当伴郎了,何必为难我们呢。”
“要我帮你们也可以,你们能拿出来什么东西。”
“我...我们。”两人傻眼了,这怎么还要上东西了,我们没当场杀了你就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恩赐了。
“两个锻命武者不至于来欺负我这种小角色吧。”祝封阴阳怪气的说道。
“小角色~”两人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杀了二十多号人还将他们的黑核全都掠夺一空,甚至还染指了谈景孟母亲的,这么生猛的人你说是小角色。
“我们这里有些品质不错的功法,你看看成不成。”两人从怀里一人掏出了一本功武术功法,祝封将其拿过来翻阅了一会儿后,十分不屑地扔了回去。
“这种级别的功法也能拿出来,真是让人笑掉大牙,算了看你们也拿不出什么东西来,不如我们合作一下。”
两人强忍着怒火笑眯眯的问道:“合作?”
“我可以在这里帮你们减轻黑核抽奖的压力,你们帮我多带些人过来,只要你们能让我满意,甚至我帮你们出手都可以。”
“真的?”两人此刻是真的有点动心思了,如果对方真的有能力处理诅咒之地的事情那可就解决他们大问题了!
“你们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我二叔!”祝封义愤填膺的说着,说完还对着不远处坐着老纸人大了声招呼:“二叔~”
这个叔字祝封用了四声听起来十分怪异,但是却让其他人觉得两者却是是叔侄。
那老纸人也是一脸懵逼的对着祝封摆摆手,不知道对方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看到了吧,我二叔可是村子里的扛把子。”
“看到了看到了。”两人的眼神变了,对方竟然在这里还真有人脉,这尼玛还真是活久见了!
不过两人还是没有那么好忽悠,他们看着祝封搓了搓手说道:“那我们这次能不能让我们见识见识二叔的人脉。”
“切,这用得着我二叔出马吗,你俩等着。”祝封直接起身进入了祠堂中,不远处的老纸人傻眼了,这还没开始呢你进去干嘛。
祝封大踏步的走了进去,祠堂内红布、红毯、红灯笼整齐排列着,而正前方的大喜字像是由鲜血涂抹的一般,将整个祠堂渲染的十分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