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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料峭,微亮的房间里传来一声闷声后才缓缓传出起床的声响。

贺琦玉起来看了一眼时间,除夕夜已经过去十多天了,她却现在还每天晚上沉浸在荒唐的梦里。

贺琦玉倚着窗户看着忙碌的佣人有些痛心疾首,她怎么都不敢相信除夕夜和冯骏滚上了床单。

贺琦玉睡衣也没有换,贴身的丝绸睡袍将她的身材勾勒得清清楚楚,修长的大腿在走动见也若隐若现,仔细看也还能清楚看到腿间的青紫色的痕迹。

贺琦玉看着梳妆台上的药片,她拿起来直接一口吞了。这个就是她酒后乱性的报应,不知道是不是吃避孕药药的原因,她第二天生理期疼得要命。

琴姨找医生看过说是宫寒,现在每天早上两片提高抵抗力的保健品,一会下去还要喝中药。

可惜此药非彼药,贺琦玉下楼一个女佣扶了她一把,顺手把了一下她的脉搏才不留痕迹的松开手。

“让管家今天换一套家具,这些家具太冷了,颜色选温暖一些的。”贺琦玉吃着早午餐吩咐后面的女佣,她现在言行举止都在刻意模仿这具身体的主人。

从苗寨回来没有几天她就一个人搬了出来,毕竟她亲也寻到了,继续打扰牛叔他们也不好意思。

现在这个宅子是她背后那个人买的,连在宅子里工作的人员都一手包办了,她现在就是一个米虫,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还有就是学习模仿成为另外一个人。

贺琦玉也是想把贺宏毅一起打过来,可是琴姨好像有计划需要贺宏毅,一直到现在才松口让他们俩同住。

贺琦玉吃完早点上楼去收拾了一下,全然不知扶她一把的女佣和管家在窃窃私语。

“她已经有了,还有就是她让你把家具换成明亮的颜色。”女佣说完话就脱掉工作服离开,管家则一脸的兴奋。

管家想到自己帮贺琦玉收拾的时候,那满身的青紫当时差点让她心疼坏了,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贺琦玉在楼上看着镜子里还隐隐约约能看到的痕迹,她头疼不知道从那里回忆起。

除夕夜贺琦玉白天和琴姨吃了饭后独自一个人回到了这里,琴姨他们要去牛家老宅陪牛老太太守岁。

八九点钟的样子吴可人发了一个酒吧的名字给她,还有附带这一个群魔乱舞的视频,担心吴可人的安全她就过去了。

等她到了直接被吴可人灌一杯红红绿绿的饮料,可能是都要出入这种场所,再加上让人肾上素飙升的音乐和画面,她最后也灌了不少酒。

她迷迷糊糊记得一个保镖送她回去,还有一个送吴可人,可是她最后她是怎么到酒店的?

贺琦玉突然想到保镖大一的转述说她一直叫“找帅哥”,还说不给她找帅哥就开了他,是她自己宁愿跳车也住酒店去。

保镖大一说的贺琦玉完全没有印象,她隐隐约记得自己好像说过她要找男人。可是那都是喝醉酒的胡话,又不是真的让他们给她找一个男人。

而且他们找谁不好,竟然找到冯骏,他看起来是那种会所里的吗?

贺琦玉想到那些香艳的画面咽了咽口水,她记忆里好像看到一个美男子也醉醺醺的躺在床上。

男人仅仅穿了一条棉质的休闲裤,上半身赤裸裸的光着,上宽下窄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看似精瘦而肌肉分明,优美的人鱼线直入裤头,若隐若现。

贺琦玉记得自己那个时候春心荡漾了,而且脑海里是吴可人喝醉酒叫嚣的话“姐姐给你找个倾国倾城、床上功夫了得的鸭子给你!”

贺琦玉满满靠近床,她醉意朦胧中看床上的男人怎么都像冯骏,睡个觉眉头都是紧蹙的。

酒壮熊人胆,她记得自己好像捏着他的脸颊说“姐姐有钱,姐姐包养你啊!”

然后人突然天翻地转被冯骏压在身下,她看着冯骏迷离的眼神,还有凸起的喉结咽了咽口水。

想要出声说话却发现自己已经色令智昏了,她手在冯骏的脸上一路划到喉结处,而且还不断调戏着他。

一片带着温热的软肉贴在了她的唇间,后面的事情的发展她想不起来,她也不想想起来!

第二天她迷迷糊糊醒过来看到脖子上环着的手臂就知道自己酒后乱性了。

“你技术很好,给我卡号打给你!”她装作非常霸道的说着这话,那知那个人把她箍得更紧了。

贺琦玉可能是荷包有钱,有些飘了,她厉声呵斥道“我不喜欢太粘人的人,你要是跟了我就要……”后面的话话她说不出来了,因为她抬头就看到了冯俊的脸。

贺琦玉一骨碌爬起来看着还在熟睡的冯骏,她赶紧提裤子跑路!

贺琦玉看着镜子里满脸通红的自己,她呼一气故作潇洒地说“成人之间的一夜情而已,猪肉早就吃过了又不是和他第一次!”

帝都冯骏也在回想一夜情的事,不过人家此刻全程黑脸,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离谱的事情。

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活这么大会被钱羞辱,而且这个人他还找不到!

冯骏那天早上醒来就看到满地的狼藉,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就看到两个大汉站在床尾的沙发处看着他。

他那个时候的第一反应是赶紧拿被子把自己裹紧,被子里的手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屁股。冯骏想到这个,此刻脸已经黑得不能在黑了。

可是后面的更气人,就见那两个壮汉一个人说“我家小姐对你的技术很满意,你要是愿意的话她可以包养你!”

这个不是贺琦玉说的,是他们为了把戏演全套而爆发的演技。

“这是这次的服务费,要是有兴趣下次还开这个房间!不过你要把体检报告一并带来,要是可以当话你能动一个小手术更好,毕竟我家小姐吃药伤身。”其中一个壮汉把一手提箱打开放在床上,嘴里的话让冯骏真的要吐血了。

冯骏想要问清楚他们家小姐是谁,那知话刚到嘴边有听到“先生容我们再提醒一下,体检报告要求是三甲医院的。先生好好休息,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两个壮汉直接给他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冯骏看那一箱的钱碍眼的很,他从来没有这样被羞辱过,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车助理推门进来就看到老板已经气到扭曲的脸,他讪讪笑道“汉斯说他们愿意继续和我们合作。”

“不合作,以后不要让我听到他们的名字。”冯骏这完全是迁怒,但是也一部分是被别人在技术上卡脖子的不爽。

他之所以除夕去江南就是寻求技术上的合作,贺瑾瑜的实验就剩最关键的一步了,而这项技术被汉斯他们公司垄断了。

不然他也不会在除夕夜去江南,睡知那群外国人一直拿乔还灌他酒,最后让他酒后失身又失去了自己的人格。

要不是那群外国人手中的技术能让他们集体的实验少走弯路,不然谁除夕出去陪他们喝酒,还狮子大开口想要百分之四十的控股。

车助理也没有继续劝,他看了一眼冯骏脖子上的喉结,时间过去这么久了那些痕迹都消散了。

冯骏抬头看了车助理一眼,他有些不舒服的扭动了一下领带问“银行那边查出什么了吗?”

“这个,不是特殊序列号很难查出,而且近期江南没有大额取款!”车助理收起八卦的目光,他不能因为这个让老板厌弃他。

冯骏心中掩着一团火,让他难受的紧。他想要是不把那个娇蛮的女人抓住,他这口气就难以咽下。

冯骏差不多咬牙切齿地说“你去医院拿我的体检报告,过几天一起去躺江南!”

车助理听到吩咐就要出去,刚准备关上门又听到“要三甲医院的,把那箱钱给带上!”

冯骏已经想好到时候见到那个把他当鸭的女人,他就把钱甩在她脸上,自己要好好出一口气。却根本没有想到另外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他在酒店待了几天贺琦玉根本就没有出现!

贺琦玉自从一夜情后恨不得自己是个乌龟,天天缩在壳里不出去。尤其她知道有人一直在暗中打探她的消息,她更是把米虫主义贯彻落实到底。

反正她要成为另外一个贺琦玉,还不如好好待在家里埋头苦干,可是现在每天晚上都会梦到除夕夜的事。

她刚换好衣服就接到琴姨的电话,听到贺宏毅叽叽喳喳的声音才让脸上的红消散一些,不过最开心的是他终于可以搬出来和自己住了。

贺琦玉一个人搬出来住有一部分是因为牛叔,他看着斯斯文文、一派儒雅随和的样子,其实就是一个多情、道貌岸然的禽兽。

贺琦玉从苗寨回来就发现园子里多了一个年轻女生,牛叔说是他的研究生,可是他们的做派让人作呕。

贺琦玉在不止一次看待女学生半夜三更从牛叔房间里出来,而且他们画画时那手就像长到对方身体上一样,那个时候她恨不得把眼珠子给扣下来。

而且贺宏毅本就是调皮捣蛋的性子,他们有时候情意正浓时丝毫不顾及小孩子。

贺琦玉回想她搬出来那天早上,贺宏毅疑惑的看着牛叔和那个女学生问“阿姨,你怎么不穿衣服进爷爷的房间?”

当场在座的大人脸色都变了,吴可人更是羞愧难当,她都没有想到牛叔一大把年纪了还没有收心。

她知道爷爷年轻的时候爱玩,之前在帝都大学的职位就是和学生不清不楚才丢的,这才在江南教两年书又开始,而且他这样做把琴姨置于何地?

贺琦玉也没有多说什么,她回到房间收拾好东西准备带着贺宏毅搬出来。

她想着自己走了也要和琴姨、吴可人打一声招呼,她根本没有想到听到“大师”这么一番言论“尼采曾说过艺术创作的能力和性冲动本源是一致的!我们知道寻求创作的灵感,可以出卖肉体和灵魂,可是心还是你的呀!”

贺琦玉不知道琴姨有没有被这句话恶心到,反正她是之后看到牛叔就吃不进去饭,她不知道他脸皮该多厚,竟然能说出这样恶心、下流的话。

贺琦玉原本想要带贺宏毅一起搬出来,可是琴姨说老照的老太太想要见他。

贺琦玉虽然不知道牛老太太见贺宏毅干什么,但是江南最近发什么了一件大事。

现在外面都在传牛叔运气好,白白得了一个儿子,而且秦家的小姐还对他死心塌地,多年未嫁就是为了让他们父子团聚。

贺琦玉可不相信这个说法,琴姨的目的绝不会这么简单,贺宏毅恐怕是这件事情的引子吧!

再次回到除夕夜,牛老太太抱着贺宏毅问他之前的生活,无非就是过得开不开心,有没有人欺负他们的这些事。

不知道话题怎么就转到秦魏的身上,牛叔还惺惺作态感叹一句“秦魏这些年还经常带着文博过来陪妈,他人心是好,可是那身体我看也坚持不了几年了!”

牛叔这话一说完秦魏就领着秦文博过来了,秦魏拖着虚弱的身体和众人打招呼,他温润地笑着说“老太太,我还是照旧过来叨扰你!”

牛老太太看到他们脸上的笑还是真情实意,她不在意说“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你还是把自己的身体养好,我这老太太不注重这个虚礼!”

贺宏毅一直盯着秦文博看,他觉得这个人好熟悉,他跑到秦文博面前问“哥哥,你脚底是不是有一个红色的胎记?”说着还脱秦文博的鞋子。

牛老太太了然琴姨要干什么了,她这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琴姨说“我这个媳妇年轻的时候生了一个孩子,可是生产没有几天被人给偷走了,她找了十多年没有一点音信,十年前有个人给她寄了一封信和一张照片说那个男孩是她的孩子。”

秦文博在听故事的时候,他的鞋子已经被贺宏毅给脱了。

“是舅舅,奶奶是舅舅!”贺宏毅看着秦文博右脚上的胎记大喊,他还蹦蹦跳跳去拉琴姨。

虽然琴姨早知道秦文博是她的儿子,可是她还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贺宏毅这孩子机灵的还知道拿琴姨的手机,他把手机里的照片找出来传给在座的一一看。

秦文博一看到照片就知道这是他小时候,因为他家里有一张一模一样的。

秦魏看这着信说“这字迹怎么像照顾你那个阿姆的,十年前她是不是得癌症死了!”

这么一说大家都明白了,恐怕秦家那个阿姆是人将死之,其心向善,把心里的秘密都说了出来。

秦文博怎么不认识这自己,当初阿姆临死前好像有难言之隐让他不要恨他。他一直想不明白兢兢业业照顾他的阿姆怎么有这种担心,现在他全明白了,因为她曾为了一己私欲让他和亲生母亲骨肉分离。

牛叔知道秦文博是抱回来,可是他没有想到秦文博竟然是他的儿子。

“素琴,你怎么不早说?”牛叔说这话满是心疼,可是原本清明的眼睛里充满了小算计。

琴姨怎么不知道牛建国的心里想的小九九,可惜他的小算盘最终还是要落空。

除夕夜过后秦家费尽一番功夫调查,最后发现从四十年前就已经错了!当初那个认回来的小姐根本就是一个冒牌货,而且她为了不让这个秘密发现还让人偷了真正小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