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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娆的声音铿锵有力,一时间将场上人震慑。

不少人直愣愣盯着洛娆的方向,惊奇的赞叹声不断:“长公主不愧是长公主,自有一番风骨。”

其余人也做感慨:“这些个逃脱的官员估计是惨了,只要是被抓住,那就是掉脑袋的事情呀!”

乌泱泱的人群角落之中。

一个身着黑衣的人悄悄探头,眼神逐渐变的阴翳。

放下狠话,因在场人群混乱的缘故,离述野不断催促:“先行撤退,其余的事情交给本王的人来走。”

不甘心再看一眼,因是依旧无人,洛娆只得妥协回程。

回归到府衙的后方。

洛娆的心根本无法恢复平常,才不过两个时辰的功夫,将在外盯梢的侍卫叫至跟前。

“外面是什么情况?”

知晓洛娆着急,侍卫同样急不可耐,但结果摆在跟前,他自不敢撒谎。

恭恭敬敬的表明:“公主,现在外面风平浪静,没有任何人出现。”

想法一再落空,洛娆的心抓挠的厉害,不甘心就此落败。

洛娆打起离府的打算。

她心想,若是自己亲临现场,那些背后的走狗,怕是该出现吧!

只想法未曾实现,当下被离述野一一斩断。

像是早就预料洛娆的做法,他在后门亲自将人逮住。

眼中泛起寒气,离述野高大的身形堵在木门跟前。

“你现在可是无法无天了不成?本王似乎已经和你说过,现在不是你该冒险的时候。”

烦闷的撇嘴,无法外出,洛娆顿有些缩手缩脚:“我这是担心不是?”

她只想出去以身试险,所以说的话一再磕磕绊绊。

拿人没有办法,径直让在场的人散开,离述野对人语重心长道:“自此之前,你一直在皇宫,未有机会接触这些。”

“本王不怪你,所以今日,我愿意教你。”

“我......”有些不甘心屈之于此,洛娆又想争辩。

离述野为将人控住,只得摁住洛娆的嫩白的手:“别胡闹,你身为长公主,学习各处礼制,难道到如今,连撒网后需要等待的道理都不懂吗?”

又做挣扎,突然隐隐约约觉得对面人说的有道理。

洛娆低头道歉:“是我冒进。”

“无妨!”离述野向来不愿责备跟前之人,好生牵起洛娆的手,他轻轻道,“回去,好好睡一觉,明日再说。”

洛娆抿唇,安静的点头。

回去之后,洛娆自然无法平静,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这才勉强睡下。

后半夜,秦述等人回归。

还未等人上报,洛娆第一时间便发现秦述裸露的伤口。

眼下一沉,她问:“说!发生了何事?”

离一不屑解释,一脸的倨傲。

秦述自觉羞愧,扭头不说话。

倒是张良局外人,说起来格外的起劲,他一撇胡子,津津乐道:“要不说你们都是年轻人,就是心高气傲,这下可是好,自己都着道了。”

“你能别说了吗?”

秦述显然不满意,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受足委屈。

“呦!”张良且是看着热闹,秦述再强硬的话也堵不住他的嘴。

“你自己造孽,还不让我说?你们这群朝廷的公子哥,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行了!”着急知道情况的洛娆漠然呵住张良,“到底是何情况?且在本宫跟前你一句我一句,这是在打哑谜吗?”

“我说,我说。”

张良有些迫不及待:“这位秦家公子觉得王爷身边的离一侍卫武功高强,比自己厉害,心里面很是计较。”

秦述气的脸一红:“我没有!”

离一没说话,切了一声。

张良撇嘴摇头:“这不在路上发现在逃的县令,两个人倒是好,一窝蜂的跑上去。”

“这秦述非得要和离一侍卫抢,他还天真的以为县令没本事呢!”

再次被戳中伤处,秦述的脑袋高扬一脸不服气:“那谁知道一个文官有武功的。”

“看吧!”张良嫌弃的摇头,“这个人就是嘴硬。”

“再然后呢?”洛娆已经没有耐烦心将事情再听下去。

善于察言观色,张良说话时瞬间加快速度:“县令会武功,秦大人抢着功劳,结果反倒是自己被刺杀。”

“后面的时候。”张良干笑着,“还是这位离一侍卫救的他。”

离一气死人不偿命的横插一脚:“不过举办之劳,你不必感谢。”

秦述瞬间气的牙痒痒:“那我可真是谢谢你。”

离一挑眉与人示威:“不用谢。”

“你!”秦述一脸怨气,“哼!”

得知全程,洛娆一再的叹气摇头。

只怪她不便识人,竟没发现秦述是如此的幼稚。

“秦述。”洛娆不阴不阳的笑着,“你这番行为,可是幼稚的很啊!”

“和离一比较,你倒是从何说起!”

至今为止,秦述依旧不服气:“我乃是金吾卫出身,凭什么比不上一个侍卫。”

“你真以为这是一个普通侍卫?”洛娆一阵叹气,那是摄政王身边的,怎么可能是常人。

秦述本就因受伤的事情耿耿于怀,再被洛娆,他顿时难以释怀:“公主,咱们二人才是一起,你为何站在他那边。”

面上的妥协并未让他心中服气。

自他看来,自己堂堂金吾卫,断然没有输在离一手上的道理。

知其认死理,洛娆干脆放弃劝说。

摸了摸鼻子,洛娆随意的转移话题:“不是去追他们了吗?可是有从县令的口中得知合作的那人是谁?”

刚才还一脸倔强的秦述瞬间收敛表情。

“没有。”

无论他们如何威逼利诱,对方都不愿意说。

“要你们有什么用!”心烦气躁,洛娆责备的瞪一眼秦述走出。

秦述顿有些心虚的摸鼻:“公主,等等。”

庭院之中,县令一脸不服气的被五花大绑。

他死咬着牙,无论何人问起,皆是一句不言。

离述野面覆冰寒,沉沉道:“坦白,便能活命,若是不说,只能送死。”

就算他们不杀,京都的人也会杀他。

这件事情,这位县令必然知道。

但离述野终归想错,县令空荡荡的大脑无法思虑过深,竟然一脸坚决的表明:“胡说,这是你们骗我的。”

觉人愚蠢,洛娆嗤笑摇头:要不我们打个赌?如果三天内没有人追杀你,我们自愿放你离开如何?”

此事对于县长来说可是天大的喜事。

一时狂妄的大笑,他紧着答应:“这可是你们说的,到时候千万不要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