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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季砚礼的声音,林司乔的脚步微微一顿。

季砚礼上前两步,走到林司乔的身后站定。

“小乔乔,小姑奶奶,我错了!”

刚才还一脸清冷的季砚礼,瞬时换上了衣服委屈巴巴的表情看着林司乔。

看这样子就差摇尾巴了。

众人:“???”

这是怎么回事?现在是什么情况?

说好的高岭之花呢?

说好的清冷出尘呢?

林司乔站在原地,没有回头。

“小乔乔,你听我狡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本来是马上就要到了,但是谁知道突然堵车了。”

见林司乔还是没什么反应,季砚礼从她身侧绕到前面,接着道:“天地良心,司机可以作证。”

林司乔斜了他一眼。

他要是早点来,自己说不定省了许多麻烦。

还要在这公开的场合画画。

“我保证,没有下次。”

季砚礼信誓旦旦,林司乔的脸色这才好看了点。

她转头看向一旁的贝浩,引荐道:“这是玉兰堂这一代的主理人贝浩,这是季砚礼。”

贝浩激动地在身上蹭了蹭衣服,向季砚礼伸出手:“您好,季老师。”

季砚礼回握了一下,拍了拍贝浩的肩膀,道:“叫我名字就好,不用这么客气。”

孙静莹站在不远处,本来打算看一场好戏的,这下彻底懵了。

这是……怎么回事?

围观的众人也是面面相觑。

这画风和之前想的根本完全不一样啊。

孙静莹不是说想找季砚礼打脸玉兰堂吗?

可是季砚礼和玉兰堂的人看起来不仅认识,而且好像很熟的样子?

孙静莹稳了稳心神,走上前去,但声音里的尖锐几乎要压不住:“你们和季砚礼老师认识?”

林司乔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季砚礼则道:“我和她认识好多年了,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哦,对了,我最近这几天要住在叶家,你们的山梧画室,离叶家远不远?要不然改在叶家这边上课,或者去玉兰堂也行,我都熟。”

孙静莹:“???”

一旁的小跟班先急了:“季老师,可是课是孙家找您上的呀。要是到叶家那边去上课,孙家要怎么办?”

季砚礼有些不解:“一样都是上课,在谁家上区别很大吗?”

跟班又道:“那如果到叶家去上课,我们还能去听课吗?”

“一个人是讲两个人也是上,只要进得去坐得下,听个课怎么了?不过肯定是要优先叶家和玉兰堂的人的。”

听了这话,孙静莹的脸更黑了。

是她想方设法请来季砚礼,为了给孙家和自己搏名声的。

现在怎么风头全被叶家和玉兰堂占去了?

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开口问道:“冒昧地问一下,您跟叶家的关系是?”

季砚礼有些不悦,“你也知道冒昧啊。不过这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季家和叶家是世交,小茵茵和我还是青梅竹马呢。你问题倒是挺多的。”

说完,季砚礼转回头,不打算再搭孙静莹的话。

“贝浩是吧,玉兰堂之前那两幅画呢?叶珞瑜和q的那两幅。”

见季砚礼主动提起这两幅画,周围的人更是抻长了脖子等着下文。

“交……交给主办方了。”

闻言,季砚礼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没多久,就有工作人员拿着两幅画走了过来。

季砚礼接过画,仔细地端详了一阵子,冲着孙静莹招了招手。

孙静莹心下一喜。

季砚礼冲着她招手了!

之前心中的不悦一下就烟消云散,她赶紧快步走过去,可季砚礼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遭雷击。

“听说你的专业基础不是在孙家打下的,是自己在外边学的,是吧?

怪不得专业技术不过硬。

叶珞瑜的这幅画,你是以什么来判断的,为什么说它是赝品?”

季砚礼的话其实没有丝毫嘲讽她的意思,但却像是结结实实地在孙静莹的脸上打了两巴掌一样,让她觉得脸颊火热。

“她……她的笔触和之前的风格都……”

孙静莹说起话来已经不太流畅,有些磕磕绊绊。

她还是第一次在这种公众场合这样丢人。

季砚礼皱了皱眉,“你只凭笔触和之前风格不同便下此定论,未免有些太轻率了吧。如果你认真了解过叶珞瑜,就该知道她的画本身就有两种风格,和她的个人生平经历有些关系。

我还以为你是见过所谓的‘真品’,才敢断定这幅画是赝品。

叶珞瑜的这幅画,没有丝毫问题。而且画里藏着她一贯喜欢的,只有她最亲近的人才知道的小细节。

这幅《静》,是真品无疑。”

“啪!”

孙静莹觉得仿佛有人打了她两个耳光。

周围人向她投来的探究的眼神,几乎快将她淹没了。

季砚礼又拿起q的《过往》。

只瞄了一眼,就又问道:“你又是凭什么断定这幅画是抄袭的?抄的哪幅画?”

“它和‘明月夜’的一幅画……”

“唉。”季砚礼叹了一口气,孙静莹的话一下就哽在了喉咙里。

“这幅画之前在国际上也参展过的,参展之前,主办方已经严格按照流程对参展作品进行了严格的审查。如果真的有抄袭的嫌疑,早就被查出来了。孙……”

季砚礼一时忘了她的名字,只能改口道:“孙小姐,眼光要放长远一点。不要只盯着周围和国内。对艺术的理解不能只停留于表面,否则白鹤杯,就会是你今生拿的最后一次奖项了。”

孙静莹的脸色陡然间变得煞白。

这话从季砚礼嘴里说出来,就已经相当于给她判刑了。

周围的人开始议论纷纷,即便她不想听,那些话也不停地往她的耳朵里面钻。

“江郎才尽”,“到了尽头”这样的词,将她伤得体无完肤。

季砚礼却并不在乎她如何想,说完该说的,便又去讨好林司乔:“小乔乔,我请你吃饭赔罪行不行?”

说着,跟贝浩说了一声,就拉着林司乔往门口走去。

孙静莹气得不住地颤抖。

这个女人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来历,只要她的画技不行,她还是照样可以踩玉兰堂一头!

说着,她便向林司乔的和贝浩的画走过去。

可刚一看到画作,她便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