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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

修正掐住梦里的人,死死盯着对面之人的眸。

“不过是梦,又不是真的。”

对面的人被拧断脖颈,当场逝世。

修正睁开眼,整个人倏然清醒。

梦里的画面,荡漾着修正的脑海。

修正睨一眼其他的东西,心脏愈发的不好受。

灵力传到自己的心脏,小部分缓解着疼痛。

修正微按太阳穴,颇为头痛。

沈棠低声喃喃:“我的任务。”

修正听到空间外的沈棠,梦语任务。

又低叹下气。

*

几日时辰转流。

姜枝邀请沈棠和国师共同用膳。

国师商礼坐在沈棠的身旁,故作病弱,凑着沈棠的身上,沈棠扶住国师。

姜枝眉心跳了几下。

想抱住沈棠,姜枝妄图挤走着国师。

国师没有给姜枝抱住沈棠的机会,姜枝幽幽的目光,看着妨碍她抱着沈棠的某人,故作病殃殃的样子。

姜枝仿佛忘记自己被误会过的事,仍旧傻白甜的眼神,凝向附近的沈棠。

察觉沈棠只看着国师,似乎她不存在。

姜枝抿下茶水。

【姜枝宿主上次的小任务没有完成,请继续执行

任务内容:对碗筷茶盏酒杯抹药,骗国师喝酒

利用限时道具控制国师的身体,送到某些人面前,等到一切结束,国师不再是清白之躯】

姜枝早就不喜欢国师黏着沈棠,如今拥有限时道具下手,心底自然兴奋。

克制着愉悦期待的心情,想到安排人端上藏着药的酒水。

姜枝唇角微勾。

沈棠看到酒水,回忆修正告诉过她,酒里有药。

凑到国师耳畔,低声提醒。

国师红着耳尖,听着沈棠的话。

对姜枝说出,病弱不喝酒。

姜枝本想劝酒。

沈棠冷着脸。

“他都说自己身体不好,喝不得酒,你还想怎么样,上次你推他吐血的事,我还没有和你算清楚账。”

说完。

沈棠似乎是一气之下打翻酒水。

姜枝看到沈棠明显不想国师喝酒,睨见国师的茶盏。

没有再劝酒,姜枝想解释上次不是她推吐血。

沈棠精致的眼珠染着阴郁沉冷。

姜枝慢吞吞继续用膳。

思及国师所用碗筷都抹着无味道的药。

姜枝唇角偷偷上扬着笑意。

国师动着指尖,悄悄预知一番。

预知画面。

他会被送到别的位置,有人想在今晚祸害他。

国师看了一眼窗外的晚色,靠近着沈棠姑娘的耳朵。

“我们走吧,和她聊天也没什么意思。”

沈棠微嗯,答应国师。

姜枝看到沈棠想和国师走,想到国师碰过碗筷茶盏,自己的小任务没有完成,妄图阻拦离开。

沈棠根本不听姜枝劝留的话,握住国师袖口,径直走过姜枝的身旁。

姜枝想使用限时道具,控制国师主动劝沈棠留下,再控制国师带着蔓延药效的身,去往别的位置。

下一刻。

沈棠瞥见姜枝拿出像是簪子的道具。

徒手掰断姜枝的道具。

语气凶巴巴,故意乱说。

“别以为送破簪子,我能原谅你推国师吐血之事。”

姜枝看见未来得及使用的道具,被破坏,无法再用。

浑身僵住。

她什么时候说送像簪子道具给阿棠。

沈棠和国师离开酒楼雅间,走到灯火阑珊的街上。

国师忽地感觉到,自己的状态不对,望见沈棠被月色与附近的烛火,照清容貌和眼眸神态。

“我好像哪里不太对。”

沈棠凝了一眼国师,看到国师漂亮的眼角发红,睨向一处巷子里。

提着灯笼,素手单握国师的袖口,走向深处无人的巷子。

渐渐。

灯笼灭了。

月色隐隐照着沈棠弥漫浅浅绯红的脸。

姜枝寻半天,走到小巷子的时候,看到黑夜里,被月光照着,沈棠和国师的身影。

心口倏然一痛,眼底怒戾。

【我好想动手杀他】

【姜枝宿主,你的小任务失败,也没有获得沈棠的信任,你很蠢

请快点回去,别让沈棠发现你看过这一幕】

姜枝压制着杀意,瞪了一眼国师,转身走了。

脑海里挥之不去,都是沈棠被国师非礼的画面。

巷子里面。

国师恢复着一些正常。

沈棠微微侧过脸,声音微低:“我送你回去泡冷水。”

国师耳根灼热着,微微点头。

回到国师府里。

国师浑身染着寒冷的水,想起自己突然不正常,被沈棠带到小巷子,沈棠没有推开他,他非礼一会,直到恢复的那些画面。

侧过视线,看不清屏风后,沈棠的神态。

沈棠细白干净的手腕印着朱砂痣,红线依旧缠紧着沈棠的手腕。

微微抬手,摸下微烫的耳朵。

【宿主,破坏姜枝的那个小任务,已经完成】

沈棠按下耳根,温声【知道】

【宿主棠棠,日后国师再出现这种情况,可以直接打晕他泡冷水,何必把他带到小巷子顺着他】

沈棠姑娘没有吭声,揉揉红着的耳朵。

屏风隔着二人。

沈棠看向屋里的古琴,语气温吞:“我先回府,你,”

下一刹。

国师声音打断沈棠想说的话。

“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那一次醒来,发现自己非礼你,和你说很多话,你却对我说,不要补偿,也不想我娶你。

这次我又非礼你,哪怕没有真正发生什么,可我现在,和毁你的清白差不多。

日后,我们难道还要继续做友人?”

沈棠迟迟没有说话。

国师眼神盯紧屏风。

“你是把我当成填房丫头了,青楼里卖身的男子,还是把我当我成别的?”

国师语气压抑,低声问着。

沈棠垂睫,捏捏腰间上的荷包。

“我只是想帮你暂时缓解,没有把你当青楼男子,何况我也不是男的,怎么可能把你当填房丫头。”

国师攥紧双手,手指蔓延着冷水。

死死凝视屏风。

“若是换别的男子,他也是你的友人,是不是,你就能让他对你随意,他只要想做什么,你就顺着他?”

闻言。

沈棠走到屏风里面,看着国师那双黑漆漆的眼睛。

眼底不由染上几分怒色。

“商礼,你说这种话,那你,又把我当成什么。

除和你这具身体有过亲密接触,我根本没有和其他身体亲过,更别提顺着别人。

你是感受不到我只对你有这份特殊,还是觉得,我当真就是放浪的女子,和别的男人身体,可以随意接触?

日后我们就当做不认识,你别再来找我,我也不会来找你。”

说着。

沈棠气的转身就走。

国师看到沈棠生气,心顿时慌了。

本想追上。

奈何泡冷水,出不去。

沈棠悄悄回到自己的闺房。

修正听着沈棠气恼的声音,低声,想让沈棠心情好些。

睨见那份情感,修正又一次模糊沈棠的情感。

国师府里。

商礼国师从冷水中出来,忆起沈棠明显对他生气。

不知如何是好,国师深夜跑到安小侯爷府里,叫醒安小侯爷。

安小侯爷差点被吓到,看到国师染着一点点猩红的眼睛。

国师看了一眼附近未灭的烛火。

安小侯爷和沈棠与国师一样,不喜欢睡觉的时候,屋里有下人守着。

卧房里面,只有国师与安小侯爷。

安小侯爷坐起身,看向国师。

“你这是要做什么,有什么事不能白日说。”

国师抬起圆凳子,放到床榻前,国师坐下凳子。

桃花眼狭长精致,透露着慌乱不安。

“我朋友做错了事,说错话,把他在乎的友人弄丢了,那个友人不要他了。”

安小侯爷听见国师以我朋友为开头,知晓这分明说的是国师自己。

假装不知,眼神疑问。

“为何那位友人,不要你的朋友。”

国师脸颊蔓着绯红,浓睫颤颤。

“他问那个友人,是不是也会对别的男子这样,那个友人很生气,说是把她当成放浪的人,可以对任何人随意亲密接触吗。”

安小侯爷本想问国师,究竟是哪种程度接触,才会惹得口中的友人如此生气。

他知晓,能让国师在意害怕失去的友人,除沈棠,没有旁人。

看见国师修长脖颈弥漫着那道红痕。

顿时。

安小侯爷的目光,盯着国师的眸。

“你说出那样的话,会让她认为你觉得她随便,好像她和谁都能在一起。

可事实上,她也只跟你如此过度亲密。”

国师听着,微微耷拉着头。

“我说的是朋友,不是我自己,我今日和你说的话,不许与任何人,包括动物不能说。”

安小侯爷又不是喜欢传播这种事的人,何况事关友人国师与女子沈棠。

片刻。

安小侯爷出声。

“我不会说什么,倒是你的朋友,说完这些话,那位友人哪里还会愿意接触你的朋友。

如今,只能去给她道歉认知错误,哄哄她,不然她若是嫁给别人,你自己,”

说到这里。

安小侯爷及时停顿,继续说着:“你自己的某位朋友,会后悔一辈子。

你的朋友既然喜欢到,不想找别的女子,只想和她在一起,都要守身如玉的程度,就别错过她。”

国师微抬头,耳根红了红。

“别胡说,他只是把那位女子当友人,没有喜欢。”

安小侯爷眸中敛着嘲弄笑意。

“居然仍觉得不喜欢对方,情感智慧能有这般低的人,我真是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