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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重生成偏执首辅的心上娇 > 第289章 她不会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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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人猛地用力,苏姌一头栽进了他坚实的胸口,晕乎乎的。

“谢……”苏姌的话凝在了嘴边。

“你做什么?”谢浔将苏姌逼到了门框边,轰然关上了门。

不及反应,谢浔上来就是一番强盗般的肆虐,夺走了苏姌所有的空气。

噼里啪啦的燃烧声和郑渊的鬼哭狼嚎掩盖住了暧昧的吻声。

可苏姌一抬眼,就能看到房梁上挂着的郑渊。

苏姌狠狠踩他的脚,谢浔的舌反而往深处探,不像亲吻,更像野兽啃食。

而他一只手不经意覆了上来,苏姌忙双手抱臂挡住他,同时咬住他的舌尖。

他才退回了自己的领地,舔了舔嘴角,“看来公主真想喝鸽子汤了?”

谢浔刚走到门口,就听到男女露骨的调笑声。

什么心肝儿心肝儿的。

谢浔就算敲碎她的牙,也不可能听到这般亲昵的称呼。

她倒好,对别人张口就来。

“出去说!”苏姌可不想在人前和谢浔上演什么亲密戏码,正色道:“我逗他玩儿呢,大人是不是过于敏感了?”

谢浔这才看到后面赤膊吊着的野猩猩,又见他满身是汗,看样子是受着刑。

谢浔身上的野兽气息才收敛。

苏姌抵着他的胸口,催促道:“现在可以走了吧?”

谢浔却像壁垒般挡在她面前,闷哼一声:“可你刚叫他心肝儿了。”

“有吗?你听岔了!”

苏姌约摸是习惯用语,一时想不起来了,反正不认就对了。

此时,郑渊扯着破锣嗓子尖叫,“长公主,快疼疼你的小心肝儿吧,小生忍不住了。”

谢浔歪头,审视着苏姌。

苏姌一噎。

谢浔怨念颇深,像拿没吃到糖的孩子。

“谢大人也想要我这样叫你?”苏姌觉得他那表情有趣,指尖挑了挑他的下巴。

谢浔避开了,“谁想要这么恶心的称呼?”

也太油腻了!

他像吃了苍蝇一样,反而让苏姌得了乐趣,偏贴在他耳边叫,“心肝儿,小心肝儿。”

她纤柔的声音喷洒在谢浔耳垂上,谢浔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苏姌!闭嘴!”

“心肝儿,心肝儿。”苏姌偏要叫,恶心死他。

他蓦地揽住她的腰肢,一双狼眸溢出威压,咬着牙道:“你叫谁呢?再叫试试!”

试试就试试,苏姌还怕他了?

苏姌梗着脖子,倔强道:“我就叫你!谢宴之小心肝儿。”

“……”

沉默良久,谢浔冷不丁“嗯”了一声,绷着的脸上泛起一抹薄红。

他应下了?

这么油乎乎的称呼他应下了?

这跟苏姌预想的不一样,“谁让你答应了?”

谢宴之小心肝儿,想想都怪恶心的。

谢浔紧绷的嘴角却溢出一丝笑意,“公主非要叫,臣还能不应吗?”

“谢浔!”苏姌恶狠狠瞪他,这才反应过来,他就是故意套她说情话来着!

他一点不觉得恶心,还很受用。

苏姌去抓他的衣领,他躬身将她打横抱起。

踹开了后门,一束光照进来。

苏姌下意识用手遮挡了下,指缝看到后院一棵红梅树,上面挂着褪色的如意结和红灯笼。

谢浔把她放在树下,蹲在她身前,嗔怪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就乱来?”

“什么地方?”苏姌打量四周,不就是个无人居住的破旧小屋吗?

看上去还漏雨呢。

谢浔的眉头能夹死苍蝇,“我重点是:你乱来!”

苏姌仰头望天。

她只是想罚罚那色胆包天的人,顺便帮某个人报仇,怎么能算乱来呢?

但谢浔过往的伤疤,苏姌不想揭露。

苏姌拿皮鞭挠了挠他的领口,胡乱打趣道:“谢大人不给我玩儿,我还不能找别人玩儿不成?”

谢浔蓦地抓住皮鞭,丢远了,“你想玩什么,我不给你玩儿?再则,我哪里你没玩过?”

“无耻!”苏姌推开了他。

他往后一倒,索性同她一起坐在地上。

苏姌瞧他傻笑着坐在她对面,俏生生白了他一眼,“谢大人不是和你那安阳郡主赏花作诗么?来我这儿做什么?”

谢浔敲了下她的额头,“怕我谢家的兔子跟人跑了!”

虽然说好在外面各自为政,不能有过多接触。

可他一想到她穿着如此清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谢浔什么心思也没有了。

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安阳郡主?

“公主,好了没?”

木屋里,被吊着的郑渊发出兴奋的声音。

“你等着。”苏姌挤了挤眉心,还想多吊他一会儿。

谢浔捕捉到她脸上的厌恶之色,脸上才有了笑意。

转身,从红梅树下刨出一个小木盒,取出一只鎏金翠玉小瓷瓶。

木匣做工粗糙,但小瓷瓶一看就是贵重之物。

“这是什么?”

“胸口的伤可好了?”谢浔不答反问。

苏姌的脸上却浮上一层薄霞,“突然说这些做什么?”

“给我看看伤口。”谢浔又坐到了她对面,指尖挑起一点膏药,“这金疮药是西域来使特制的,对烫伤伤口有奇效,涂一涂会好得快。”

谢浔拉开她捂住领口的手,右肩衣衫滑落,露出白皙的肌肤和锁骨下的“浔”字纹身。

苏姌往自己肩膀上看了眼。

“浔”字的旁边又纹了朵梅花,花样和苏姌自己用胭脂画上去的一模一样。

这纹身是两个人在禹城最后一次见面时纹上的。

当时,谢浔舍不得对她用刑,但为求外人听到的呼救声逼真,便在她肩上纹了朵梅花。

这梅花色泽艳丽灵动,苏姌还挺喜欢的,就是有些窘迫,“非要在这儿上药吗?”

“这金疮药只有这里有,全南齐独一份儿。”谢浔指腹轻轻在她纹身上碾磨,对着她的肩膀吹了口气,“疼不疼?”

苏姌摇头,她又不是经不起风吹雨打的娇花儿,“你怎知这里有药?”

谢浔掀了掀眼皮,低笑不语。

苏姌恍然想起来了,“这就是你当初在太师府住的院子吧?”

两人身后的梅花树就是当初偶遇的地方。

只不过此去经年,梅树不似从前繁茂了。

“所以这药是你自己藏的?”苏姌掩唇轻笑,“你把药埋地底下做什么?”

谢浔手指微顿,眼底泛起一丝苦涩。

他本不喜欢把从前的事与外人道的,他怕别人嘲笑他的过往。

可面对苏姌,他又觉得那些事没什么要紧的。

她不会嘲笑他的。

谢浔牵了牵唇角,“从前得些好东西,时常被师兄弟们诬陷是抢来的或是偷来的,所以宝贝都埋在地下,免得被他们扔了。”

苏姌的笑意凝在嘴边,心底泛起微微酸楚。

谢浔赶紧解释道:“这金疮药真的不是我偷来的,是与使臣对诗赢来的!”

他眼中闪现一丝惶恐。

苏姌明明什么都没说,他却下意识急着解释。

也许那些年在太师府习惯了为自己辩驳,习惯了被人猜忌唾弃。

纵使如今身居高位了,心底深处也仍有恐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