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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人去打听是因为司默不放心这个叫宁欢的女人。

若说昨天的结尾是缘分,那也说不好是别人下的圈套。

鸿阳酒楼一向做事都没下限可言,要说有没有可能绕一大圈做戏下绊子,那也像鸿阳酒楼能做出来的事。

没一会功夫,陈六派出去打听的人就回来了,接着他便上楼去敲了司默屋子的门:“东家,有消息了。”

陈六把宁欢到鸿阳酒楼之后,是如何大闹一番,砸了几张桌子,碎了几只茶壶都讲得一清二楚。

司默笑个不停:“我当那郭鸿阳的手腕有多硬,今日竟然也碰上了硬茬。宁欢娘子这个人……有趣有趣!”

他平日里就瞧不惯鸿阳酒楼,做饭难吃,老板的品味也一般。

手段就更不用提,东家明明是个大男人,却惯使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和把戏。

那郭鸿阳仗着他家在镇上有几分能耐,平日里明争暗斗不说,有时候还直接上手明抢!

他当他是个什么东西,郭家这种小门小户,要是到了京城,连给自己提鞋都不配!

司默和司言两人原本是京城司家的少爷,这司默原本在京城是个风流少爷,一次醉酒后他纵马长街,差点冲撞了当今皇子,这可把司家老爷给气个半死。

把他一顿臭骂之后,就把他派到这偏远镇上说来找什么人。派过来他还没嫌弃偏远,那老头子还非说怕自己办不明白事,又让弟弟司言和自己一并过来。

这司言虽然是自己弟弟,但平日里做什么都好像十分老成,两个人站在一块,反倒是他更像哥哥。

那郭鸿阳不清楚这些底细,只当司默司言两兄弟是个普通人家出身的,只多了两年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眼界罢了。

平日里总少不了给司默气受,要不是司言拦着,他早就和郭鸿阳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干起来了。

如今这个宁欢娘子竟然替自己出了口恶气,真是痛快!

回去路上,宁欢又找到了一个裁缝铺子,给四个小团子和周景安都裁制了几身新衣裳。

原本她也想给自己做两身新衣服,但想到最近她瘦的很快,衣服就算现在花钱做了,过几天也很快又穿不下了。

干脆就不买了,回去再把几身衣服改改接着穿好了。

就这样宁欢忙了一上午,带了周景安的草药,新衣裳布料,还有几包她特意给四个小团子带的糕点。

又趁机从意识空间里拿了几种新鲜水果,就当是她在镇上买来的。

等到宁欢到家的时候,还没等进门,远远的就看到自家门口停着几辆马车,围着一群村民正指指点点说着什么。

“景安媳妇啊,你家这是来了贵客啊!赶快回家去看看吧!”

一旁杨氏看到宁欢回来,赶忙从一旁迎了上来。

自从杨小树的身子听了宁欢的话后,认真调养现在已经好了不少,所以杨氏也对宁欢的态度好了很多。

宁欢朝着杨氏微微点头,然后赶忙走近了家中。

刚进去就看到几个书生打扮的人正站在周景安身前说着什么,看到她之后,周景安朝着几人说道:“这位是我娘子,宁欢。”

众人一听赶忙回身看去,却不想眼前那又丑又胖,满脸长着大脓包的女人竟然是周景安的娘子。

周景安论学识,平日在书院里,先生就经常对他赞叹不已。抛去能力,他的长相也是让不少女子倾心的俊朗模样。

早就听说他已经在乡下家里和人成了亲,还以为这周景安的娘子怎么也该是郎才女貌,能和周景安称得上是般配的。

可今天见到后,却让众人惊掉了下巴。

但其中和周景安最为要好的陶扶远最先说话:“嫂子,我是陶扶远,今天我们是从书院来看看景安兄的身子怎么样了。”

宁欢也并没有因为众人的目光生气,微微朝着陶扶远行礼道:“好,那我去给几位倒杯水。”

说着便转身去了厨房。

等到她端水回来的时候,刚要推门进去,就听到一阵奚落的声音。

“我说景安兄,你在书院里的时候,经常受先生的喜欢,自己也自诩在功课上比我们都厉害。结果现在这功名怎么还不如我这个学的差的?”

“我看景安兄考试之前应该都无心复习功课,这心思都放在嫂夫人身上了吧!哈哈哈哈哈……”

紧接着还有几声稀稀疏疏的笑声跟着。

宁欢皱了皱眉,跟着推门进去,她将杯子端给了众人。

她打量着在场的几个人,有一位长相端庄,身上穿着金色丝线缝制的白丝绸缎,里衬的暗红色也十分华贵的书生,他的穿着也是这些人里最体面最好的。

而说话尖酸的那个人紧贴着那穿着上等的书生,说两句话就要看看这书生满不满意。

而刚刚说和周景安关系要好的那位陶扶远,此刻的脸色别提有多黑了。

剩下零星几个都是围着看热闹的,虽然没跟着那书生一起挖苦周景安,但是也没出声制止。

再看周景安,他倒是淡定的喝着宁欢递上来的水。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看着众人,也并没有刚刚那书生的话就生气。

宁欢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不愧是终极大反派。

要不然说这活不是谁都能干的,就凭心境这一点,大反派都不知道赢了多少人!

就在宁欢想着到底是谁会出声把这局面打破的时候,一旁那穿着华贵的书生却最先说了话:“陈陀,别这么说话。胜败乃兵家常事,更何况考试之前景安兄的身子就已经不舒服了。”

“而且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景安兄想必内心也十分苦涩无奈。”

“咱们作为他的同窗好友,更不应该挖苦他,应当在他需要咱们帮助他的时候,伸出援手才对。”

一旁那名叫陈陀的男人不情愿的附和了一声,随即他又像想到了什么一般,朝着周景安大声的说道:

“鸿文兄你说的对,你都要当举人了,自然说的话肯定都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