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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若初摘下鞋带,许幼宜从包里拿出梳子送过去。

池若初拿着梳子从头顶顺着头发往下梳,却发现月月的头发已经结成了一块。

试了几次,怎么都输不动。

池若初只好压着发根一点一点往下理,月月两只小手紧紧握在一起,紧张地坐在床边,身体挺得笔直。

她的手太短了,每次梳头都只能梳一点点,然后就拿鞋带把头发绑一下。

时间长了头发就结成了一块,她原本想把头发剪了,可是爸爸妈妈说头发要留长了才好卖钱。

池若初帮她梳了好久的头发,才把头发梳通,然后用一个发箍将前面的碎发拢起。

金浅月整个人像是换了个样子。

程沛琛从身后的人手里拿接过一个袋子,放到金浅月面前,拍了拍她的肩后,金浅月便拿着袋子跑到洗手间去换衣服。

“月月都要到我们这里先换衣服才行,如果穿着给她买的衣服回去后,她的父母就会立即把衣服卖给别人,甚至即使把月月的头发疏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她的父母也会再见到月月的那一刻,把月月又变回之前的样子。”

因为他们自己过的不好,所以更看不得不喜欢的人过得好。

换完衣服就来的金浅月漂亮的像个小公主,池若初让她和橙橙坐在一起,两个小家伙都是精雕玉琢的可爱的模样,让人看了就让人心生喜欢。

池若初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随后躺在病床上。

她有点困了。

程沛琛起身将被子理好,盖在她身上。

池若初身子下移到被子里,就露出一双眼睛盯着程沛琛。

程沛琛站在旁边,看过了许久,池若初才说道:“你长的真好看,和你在一起,我好像占了你的便宜。”

程沛琛忍不住笑了,这是他这么多天来第一次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

“乖,困了就睡吧,睡醒了就能吃饭了。”

他的声音像带着某种魔力,让池若初不由得安心,靠在枕头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许幼宜带着橙橙和月月出去,虽然橙橙很不想离开妈咪,但他还是决定把病房留给爸爸妈妈。

程沛琛坐在床边,一边又一遍的用眼神描摹程沛琛的睡颜。

只有在熟睡中,池若初的眼中才不会流露出对他的警惕。

程沛琛将一旁的画板拿起来,对着池若初的睡颜动起了画笔。

曾经的他画人很丑,只会简单的用圆形,还有无法称之为椭圆的椭圆来凑成一个人。

可现在他已经可以熟练的画一个人的肖像。

阳光从画板的一角走到另一角,慢慢流淌的时间在画板上留下了足迹。

一个正在睡觉的女子出现在画纸上。

只有黑白二色却准确的表达出了女子的神韵。

女子闭着眼,下巴以下都藏在了被子里。

程沛琛将画放在手中和床上的人做对比,感叹自己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床上的人动了动,似乎是有些热了,两只手伸出了被子,就这么压在被子上。

手上的两只手链彰显着存在感,甚至还反射着阳光。

程沛琛看了扎眼,他轻手轻脚地将两条手链摘下,握在手里,想就这么把这两条手链扔掉,可又怕池若初找不到而伤心,对他发脾气。

明明这两条手链这么廉价,怎么就能让池若初一直戴在手腕上呢。

他的宝贝最配的不是鲜花,也不是这些廉价制品,应该是最璀璨的钻石,又或者是天空中最明亮的星星,这样的东西才配得上它的小初。

程沛琛将两条手链放进了裤兜,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等他再回来时,手上又多了两条手链。

乍一看,和之前的两条手链没什么区别,但仔细看,却能看出不同。

这两条手链做工更为精致,材质也更为昂贵,甚至还在某些地方做了特殊的标记。

程沛琛将池若初的手慢慢的抬起,又将手链戴到上面。

似乎是有点凉了,池若初的手瑟缩了一下,眼看就要醒,程沛琛迅速将手链带好,随后坐回床边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池若初用戴着手链的手揉了揉眼睛,看到身边的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慢慢做起,两腿盘在身前。

她睡眼惺惺道:“你怎么和阿文一样,总是喜欢在我睡着的时候坐在我身边?”

毫无意识的一句话,让程沛琛顿时醋意大涨。

这个阿文肯定就是文韶了。

他紧握着拳头,声音带着不可抑制的颤抖:“那个阿文也总是在你睡觉的时候坐在你的床边?”

程沛琛怀疑自己听错,又问了一遍。

池若初点点头,又抓了抓有些凌乱的头发。

“是啊,每次我一觉醒来,阿文总是坐在我身边,和你一样,我有的时候还会被吓一跳。”

“那他有对你做其他的事吗?”

池若初想了一下,掰着手指头数了起来,“有啊,他给我扎秋千,给我推秋千,还会帮我捡贝壳穿手链。”

抬起手,手上的手链晃悠了两下,“这个就是他帮我穿的。”

“他做饭也好吃,只不过做的最多的就是鱼,我不喜欢吃鱼。”

程沛琛听着,放在膝盖上的手也颤抖起来,紧紧的抓住膝盖,平整的西装裤立马出现了褶皱。

“那他有没有亲你?吻你抱你?”

池若初想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头,“那倒没有。”

程沛琛这才松了口气,还好文韶还有点良心,没有在池若初变傻的时候占她便宜。

“那这个阿文他就没有什么缺点吗?”

“有啊”,池若初的语气出现了些不满,“我之前问他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他都不告诉我。”

程沛琛慢慢靠近,手抚上了池若初的脸庞,“其实我可以告诉你,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橙橙就是你生的。”

池若初头一扭,脸就脱离了程沛琛的手。

“我才不要紧呢,之前阿牛也说告诉我,结果他拽的我可疼了,还打了我。”

“阿牛又是谁?”程沛琛的眼底出现了化不开的墨。

意识到说错了话,池若初赶紧否认,“没有谁,我就是说着玩的,我没见过他。”

一个男人要告诉自己的妻子怎么生孩子,甚至还打了他,这让程沛琛怎么不多想。

“小初,你告诉我吧,阿文不是说过让你跟我走,我是值得相信的人吗?所以你可以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