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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md,国家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我觉得革命已是刻不容缓了。”一身仿佛夏日海滩保守派议员情夫打扮的宰父亚实将堆放着各种高热量食物的餐盘放到桌上,叹着气坐了下来。

对面的宗正难隐扣了扣耳朵,叹了口个比对方更复杂的气,“不就是一百多美金嘛,大不了今天晚上再去某家小银行借点。”

宰父亚实咽下嘴里值十美金的一小块牛排惨笑道:“咱们这一路走来,已经向银行贷了可以买近千把冲锋枪的钱了,我现在甚至有点怀疑你到底是来救人的还是圈钱的。我也真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那些银行竟然会贷给你。难道你是黄惠忠转世投胎?”

“这就不劳操心了,”宗正难隐总不能说自己加入反抗组织之前是个做假信用卡的吧。便按住了话头转而身子前倾,在宰父亚实分毫之距处朝里歪过头小声耳语道:“你斜左前方第一把红沙发上坐着的那个。看见了吗?”

宰父亚实咽下不太熟的牛排轻“嗯”了声,至于对方说的是谁,他完全不清楚。只是在附和而已。此刻他的眼神完全是在注视另一个方向,注视着窗外的一辆挂着车牌的轿车。

宗正难隐:“不出意外,他应该是劫狱的。长得就一副不是好人样。一会儿我数一二三,我去拿人你去守门。”

“嗯……”宰父亚实看见,轿车的车门被打开,从上面走出了一只大腹便便的衣冠禽兽。

“三。”宗正难隐把嘴里一早还没咽下的红酒咽掉,抽回身子把手慢慢放进了口袋。

“二。”红沙发上的男人拿起纸巾,准备擦嘴离席。

宰父亚实:“一。”

不等对方先开口,宰父亚实便站起身来像是变魔术一样从身侧掏出一柄大锤朝着玻璃抡去。

随之而脱手的锤子按部就班,怼破薄薄的玻璃后靠着宰父亚实手臂力的惯性恰恰好地砸向了靠在路边的那辆轿车。令刚从车上下来的那只东西惊吓地直接趴在了地上,两名跟在车上的保镖一时间都不敢相信会有人用锤子展开恐怖袭击,愣在原地好像宰父亚实应该喊“天诛国贼”他们才会动起来一样。

外面的情况大致如此,屋内就更热闹了。

眼见宰父亚实突然来这么一手,本来都已经准备回宾馆休息的沙发哥啧了一声,扭身就朝餐厅后门跑去。宗正难隐也不说话,拔腿就准备追上。结果误让对方以为他是监狱的人,怀疑下掏出手枪朝身后连开三枪。

抢一响,就有人死,有人死,就有人哭。更有一万名长时间得不到升迁的军警立马来了神。一个个冲出小破屋上街变身盖世太保。要不是装甲车一类的装备被锁着,恐怕他们能开着打世界大战的武器去追人。

不过即使如此,宰父亚实如此简单的一锤子也还是让安静的楼兰城瞬间热闹了起来。

短短半天过去,等到入夜时分。依旧找不到被子的田阁伊通过一些渠道知道了外界的情况,大概意思就是璨如白昼,共襄盛举,勃勃生机,万物竞发,越狱大计,刻不容缓。

“看来有些不得了的人来到楼兰城了啊。”将纸条泡进水杯里,随之一饮而尽的田阁伊慢慢走到铁栏前。依靠在冰冷的金属杆上感受着体内极速流动的凉白开,思索起越狱的细节。

他与普通人不用,天生就具有着极高的身体恢复速度。这使得他的力气,弹跳力等方面都远超常人。小时候背着自己的青梅竹马整天轻松跳过学校围墙出去玩。

耳畔不出意外,依旧是那个疯女人此起彼伏的叫喊声。他这几天已经把辈子可能听到的日语听完了,还不得不学会了“没天理,空调”等等词汇的日语发音。

“没天理啊!”北原铃子这次喊的太用劲了,以至于咳嗽了半天都没能再喊出下一句,“热死了。”

“热死了!!!”宰父亚实才到,就冲拉着他的两名狱警扯嗓子喊了起来。

尽管中文北原铃子听不懂,但是在听到如此有力的呐喊后,她很确定对方的诉求跟自己是一样的,不由咳嗽着走到铁栏前准备一睹英豪芳容。

“完咯,卧龙凤雏聚齐了。”m·d的头从被子里钻出来。

“不过这家伙说不定知道外面的情况。问问好了。”InternetER知道监狱都是按照空房安排牢房的,自己空着的一边的牢房毋庸置疑就是这个新倒霉孩子的新家。如此一来,这家伙肯定是会经过自己门前的。

“你们领导最次开的都是几十万的好车,监狱连空调都没得一台,还有没有人性了啊。早知道我就应该一锤子砸死那货。”

“啊行行行,我们早想砸死他了。”狱警也是真性情,虽然手上该推推,嘴上也敢跟着一起骂。完全就是“一百块钱拼什么命啊”的写照。

“嗯,也是啊……热死了!”宰父亚实。

“咳咳,热死了!咳!”北原铃子直接靠在了铁栏上,想到或许会有人来劫狱,只不过这效率也太快了吧。自己的计划还一点没进行呢。一双眼斜视紧盯着宰父亚实问道:“你会说日语吗?”

“会啊。”宰父亚实瞥了眼对方,用日语喊道。

找到了!同义不同意的感情绽放在二人心中。自知狱警拿死工资一个比一个懒的性格跟自己还不至于判死罪的情况,宰父亚实大胆出击,在来到北原铃子面前时竟转过身朝她挤去。

狱警不出所料认定这俩人必有一腿……但是也懒得管。只是象征性地推搡起来,任由宰父亚实半半拉拉地停在对方门前问道:“没猜错的话,北原铃子小姐?”

哐当!

这次真不是狱警不走心了。只闻一声清脆的撞击声从宰父亚实额头传开。不走心的宰父亚实就这样被北原铃子一把拽到了铁栏上,额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击,头昏脑胀地迷糊听着对方激动地问道:“我没见过你。你不是来帮我逃狱的吧。难道我这么有名吗?该不会远在这里的反抗组织都宣传过我吧。那是不是说有合作可能咯?”

这货……站在另一侧的InternetER都听傻了。她头一次见哪个恐怖分子会高兴于自己出名的。她以为自己是谁啊?本**吗?

至于被大撞头整的晕头转向的宰父亚实,只能拿手扶住铁栏骆宾王在世“额额额”了半天说道:“这些事还是等我们出去再说吧。那个狱警先生,麻烦扶我到房间吧,我今天的确是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

“好的。”虽然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酒店服务生,但是一向好脾气的狱警们还是同意了宰父亚实的请求,像是拖尸体一样给他拖到了牢房里,同时高情商地没有透露其实自己听得懂日语这件事。

逃狱?

又不关乎自己的工钱。管它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