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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这么想越担心,沈若棠咬了咬牙,正着急的时候终于意识到衣服里还有个小丑东西。

她赶紧把这小鸭子拽出来,摇晃着它脑袋说:“我不管你今日是怎么了,你现在非得上去给我看看,看看外面有没有人再回来明白吗?”

沈若棠说得认真,但小丑东西抗拒异常,它拼命拍着翅膀拼命摇晃脑袋,不知道的还以为抽风。

这看得沈若棠心里有一丝的犹豫,可又想想姜氏现在一个人在外面,再多的犹豫也没有了。

她咬紧牙关,死死盯着小丑东西。

“你今日是怎么了?不过是帮忙去找人回来而已,如何就这么害怕?我娘亲在外面生死未卜,你这样如何算得上一只灵兽?”

小丑东西眨巴眨巴着它那双金色眼睛,眼里似乎蓄了泪光,不知是被吹了风还是感应到了什么。

又害怕地往沈若棠的方向缩了缩。

小丑东西不愿意配合,这弄得沈若棠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只能又看了看四周围,紧急思考这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之前她就猜过,觉得这应该是个新挖出来不久的捕兽洞,这就可以解释周围土壤为什么这么新。

以及为什么洞口上的掩盖做的那么密实。

要知道沈若棠经历过这一路,对于这种东西也是见惯了的,之前就有过几次掉洞的经历。

俗话说的好,吃一堑长一智,这些日子沈若棠经验蹭蹭往上涨,却也没有看出这洞口的伪装,足以证明绝对是个老手。

就是不知道这个老鼠会选择在什么时候过来收取他的猎物,沈若棠叹了口气。

这似乎是唯一的办法了,可沈若棠也不想坐以待毙,她犹豫半响,决定从空间取出个铲子来。

没有办法把石头镶嵌进洞口的墙壁处做垫脚,那就将这个洞口挖出一道台阶来,沈若棠就不信了,她今日凭自己一个人还出不去了。

大概这就是船到桥头自然直,沈若棠想法都想好了,正准备付诸实践,结果还没等她动手。

洞口外头忽然又探出一个乱糟糟的脑袋来。

听声音似乎是个男人,好像是本地村民,沈若棠背着光完全看不清他的脸,只隐约发现他发丝的那个轮廓异常得乱,影子里刺出了各种小杂毛。

看起来还挺神秘的,尤其是等他叽里咕噜说了一通,结果沈若棠发现自己什么都没听清的时候。

一瞬间,本来以为会获救的希望立刻被浇了一盆冷水,沈若棠僵硬地脸,犹豫了好一会儿。

“那个……你好?请问你能救我上去吗?”

不知道这个人听不听得懂官话,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应该也能看得懂大致意思吧?

沈若棠这样想着,一面对着上头的那男的双手比划,试图告诉他,她是自己散步的时候不小心掉下来的,绝对不是有意破坏他们的陷阱。

她一面比划一面声音辅助,但上头的那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反而不说话了。

再想起现在不知道什么情况的姜氏,沈若棠一下子更着急了,扬声高喊。

“你就算不愿意救我上去,那你有没有看到旁边有没有什么躺下来的人?我娘亲刚刚被一个藤蔓刺伤了,你有没有看到他?”

虽然知道那个男的可能完全听不懂她的话,但到了这个时候,沈若棠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可惜,沈若棠说完之后,那个男人不但没有回音,而且还把脑袋收了回去。

沈若棠见状瞳孔一缩,手心里冷汗顿时就冒了出来,刚开始的激动过后,理智重归于大脑,她很快想到另外一件不妙的事情。

按照江晏的说法,这个地方即便有原始居民,但是江晏一直都没有碰到过。

所以沈若棠爷潜意识觉得这周围应该是安全的,可他们现在才走了多久,一炷香左右。

就有野人的踪迹,还有一个神秘的捕兽洞。

沈若棠咽咽口水,忽然意识到那个野人过来的时候她属实不应该高兴的,据说有些未开化的原始居民还会生食人肉,将所有外来闯进来的外地居民都吃掉。

如此一想,这个挖得起码有四米深的洞是用来做什么的好像也显而易见了。

捉大型动物用不着这么窄的洞,捉小型动物又用不着这么深……所以她不会这么倒霉吧?正好跳进了当地原始居民专门用来捉人的洞?

沈若棠脸色一白,说不害怕不担心那都是假的,她咽了咽口水,握紧了手里的铲子。

这个虽然不是她唯一的武器,但是为了避免自己沦为旁人的盘中餐,沈若棠立刻决定立马开挖。

大概是生死之间,某些时速被逼出来了。

沈若棠从来不知道自己干活可以干得这么快,她手脚麻利,利落地把那些土堆在一块,最后又用铲子拍几下打实。

其实这个土很容易挖开,并不需要用很大的力,但是就有一点让人非常受不了。

太容易脏了。

沈若棠扫了一眼身上的布衣,之前还觉得这个应该很耐脏,结果就这么几下,那些有的没的全粘上来了。

而且因为袖子足够宽大,眼下垂落的那一片已经完全不能看了,水气和土壤牢牢附在上面。

比之前重量多了好多。

而且还有些土壤生物,换做从前沈若棠可能几辈子都没见过,她是专门学习过医术的,那些草药、野菜也都是在书上认识的。

可这些虫子就很神奇了,一整排腿溜得极快,沈若棠动作停一下都怕它顺着铲子爬上来。

沈若棠屏气凝神,实在想不到什么比较好的办法,只能抛弃所有屏蔽感官,闷头苦挖。

挖到中段的时候,土已经大块大块地往下掉了,好在沈若棠就是希望能掉得痛快点,她伸长着胳膊,努力往底下探,一面往上捅着,巴不得这整块土全都掉下来。

最后倒是如她所愿了,但可以想象的是,沈若棠身上也就更脏了,上一次这么脏的时候……好像还是那个洪灾的雨夜。

沈若棠一面感怀,一面动作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