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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棠眯了眯眼,不甚理解这个人怎么如此絮絮叨叨,他一身倒是儒雅气质,只是这话听起来……便像极了长舌妇。

沈若棠想着也不太给他面子,直说,“——够了,也莫要拐弯抹角了。”

“我从来不信那些事情,阁下有什么话还是直说吧,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又或是想要同我商量的?”

这个时候,沈若棠还是尽量将这人放在一个平等位置上,这是她的底气,也是隐隐暗示这人自己并不是什么可以惹的好果子。

果然,沈若棠这话一出,那人微微顿了顿,似乎是和旁边的人认真瞧了一眼之后,才回过头。

“姑娘这是从何而来?”

“自然是山上而来,这条路还能从哪儿过来?”

一听这话,那儒雅模样的布衣男子便松了口气,脸上染上几分欣悦,张嘴却说:“那自然就是了,说到帮忙,我们这儿真的还有一个需要姑娘帮忙的人,不过不是我。”

沈若棠沉默少许,那人见她不答话,乐呵呵笑笑,也不太介意,“看来姑娘猜到什么了,那就跟我们走一趟吧。”

他一挥手,几个人围拢上来,沈若棠盯着那几人差不多的布衣破布,大致也能猜到这是一伙的。

往好处想可能是山上下来的土着,坏处想的话……那便是山脚下的土匪。

至于为什么土着是好事、土匪就是坏事……

沈若棠扫了一眼旁边瑟瑟发抖的小丑东西,心里想哪还需要什么猜测,山上那群土着就没有销售东西不认识的,现在这个情况几乎不言而喻。

那群人还算客气的,围在沈若棠身边给了一个威慑的气势,但也没有首先动手。

沈若棠心知这样硬刚并不好,沉默一会儿才点点头,一边走一边说。

“既然要帮忙,那阁下该说清楚该帮什么忙吧?”

见她配合,那儒雅男子神色好了不少,语气也平和着说:“这件事情嘛……姑娘到了就知道了,总归不是什么坏事,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需要忍的不是坏事……沈若棠无力吐槽她这一句,同时也思忖着是不是自己下山的时候露了财。

只是这点实在没什么可能性。

她身上是有数额惊人的钱财,甚至还有金子,石特意给她的——但问题是这些东西她全都放在空间里,外人是怎么有机会发现的呢?

沈若棠无法理解,却也只能这么沉默着跟上去,他们的地方不算远,甚至……

依靠着相似的植被和野草,沈若棠这个时候才发现,她昨日歇息的地方离这地方不足几里。

难怪可以直接跟上,提前那么早堵住她的去路,沈若棠只觉得自己吃了个大亏。

偏偏又毫无办法。

此时已临山脚,如果小丑东西不受限制的话,她大概还能勉强这么冲上一冲,跟他们拼了,像之前那样脱身而出。

可之前山匪那一次她身边还有个江晏,现在江晏不在,沈若棠身上只有武器。

一不小心要是被人全躲过去了,定然会激怒这些人,到时候费力不讨好,恐怕现在的委婉相待也没了。

不过说句实话,看在他们的态度不算特别恶劣的份上,沈若棠觉得他们如果确实是需要她做什么,可能是治病或是什么,医者仁心,沈若棠觉得自己还是愿意帮忙的。

唯一的漏洞就是她并不不清楚这些人是怎么知道她会医术的,毕竟这些日子并没有人生病,沈若棠即便是想露上一手也没这机会。

没有人能解答沈若棠的疑惑,就连小丑东西也被捆了翅膀扔进了房间里。

这房间看着还像模像样,至少干净又整洁,比江晏那小木屋都要好上几分。

沈若棠摸了摸那凳子,又看了一眼小丑东西。

或许她应该庆幸一下,不知道那人是太过大意还是太过放心,他们居然没有给沈若棠上锁链。

运气还不错,但也只限于此了。

沈若棠正在这头猜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连那群人都不在了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从外打开,走出来一个脸色极度惨白的男人。

他拄着拐杖,身高体壮的,看起来却难得虚弱,浑身萦绕着一种将不久于人世的死气。

沈若棠忍不住皱皱眉,总觉得有哪似乎不太对劲,这人看面相年纪分明不大,但怎么……

还没等沈若棠想太多,那男人一眼已经撇了过来,看向她的第一眼反应也是皱了眉,张嘴说:“我要找人冲喜,你给我找了个男人过来?”

听着这话,沈若棠不可置信地愣了愣,这男人旁边就是之前沈若棠见过的那个儒雅男子。

此时此刻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沈若棠。

想也不想的开口回答:“头儿你误会了,这人打扮得算是个男的,但实际上他却是个女子!”

“到时候只要恢复了女儿装,定然好看。”

这话说得没什么问题,沈若棠向来自信自己的容貌,但是她并不准备因为这张脸被迫选择嫁给一个病秧子。

沈若棠微微沉了脸色,结果那头被称为“老大”的病秧子听了儒雅男子这番话,一时反而更气了。

“如此模样,就算恢复女儿妆又如何?”

“老子要的是女子,是模样精致容貌绝世的女子!否则老子这病何年何月才能好?顾让,你该不会故意想让老子就这么死掉吧?”

被称为顾让的男子神色顿时面露惊恐,那份儒雅气质荡然无存,瞬间让沈若棠感觉无比嫌恶。

他自己倒是没有察觉,诚惶诚恐地开口。

“头儿!顾让怎么敢这么想头儿,可是我们蹲了几日了,昆仑山上只下来了这么一个人,也只有这么一个女子……”

那头儿一顿,显然也是想到了什么,气愤不已的说:“这可真是荒谬!你居然也信那贼道人的话!”

顾让仍然诚惶诚恐,大气不敢喘一声,嘴里还在劝着:“头儿,信上一次又不会出什么问题。”

“那老道人至少还是个有历练的,若是真的有用呢?头儿这伤势本就是诅咒,也不妨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