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江辰愿意付钱，店员也不会客气。
梁正德还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几个店员看着江辰离去的背影议论着刚才的事。
“今晚不会有客人了，咱们收拾一下，把老板抬进休息室，到点就下班吧。”
“主管，那个女的那么漂亮，我在这里做了这么久都没见过比她漂亮的。”
“小子，穷心未尽色心又起啊你，这种级别的女人，你我看看就好，不然随时都……”
“老板在不在！？”
突然冲进来一队人，竟然是一队警察。
“老板喝醉了，在休息室。”
“你们这里有监控没有？”
“不好意思，没有安装。”
“玛德！”那警察骂了一句。
“今晚白朗他们在这里吃饭了是吧？”
“是的。”
“把你们看到的经过说一下，全部人都要录口供。”
花了一个小时，所有店员都单独录了口供。
带队的警察看了看笔录，觉得没什么问题便带队离开。
主管追上两步，“警察叔叔，请问出了什么事了？”
“白朗死了，被放干了血。”
“啊！”
主管吓得后退了几步，其他店员也是两色煞白。
“你们也要注意自身安全。”
“哎……多少年没这种案子了，希望不是‘接吻虫’吧。”
“龙城又要起风云了。”
警察全部离开，主管立刻关上门，全部人都躲进休息室。
“主管，我今晚不回家了，就在这睡算了。”
“我也不回了。”
七八个人七嘴八舌都说害怕。
“陈主管，刚才那个警察说什么‘接吻虫’是什么东西？”
陈主管年纪已经超过四十岁，其他的店员都是刚出来社会工作的，年纪都只是二十出头。
“哎，你们还年轻，‘接吻虫’这个名字在你们父母那一辈真是说出来都吓坏人的那种。”
“到底是什么嘛？我知道那是虫子，就是等人睡着了偷偷吸血的，可也不可能把白朗整个人都吸干吧？”
“那是一个组织的名字，是全世界最大的血贩子集团，知道不？”
“血贩子？”
年轻的店员们你看我我看你。
“所以说你们年轻不知道，‘接吻虫’这个集团是在世界进入丧尸时代后出现的。
无论是正常人的血液，还是丧尸的血液，都是非常有价值的，想想就能明白了。”
一个店员急着道：“啊，我明白了，丧尸的血液肯定就很有研究价值，可丧尸要吸血，还有人买血液给他们？”
陈主管点了根烟，“对于你们来说，世界黑暗的一面的任何东西对你们都是非常大的冲击……”
江辰在马路上慢慢走着，不时看到有几辆警车鸣着笛经过，而且似乎频率越来越高了。
当他快走到杜梅四合院那条巷口的时候，就感应到有人在等他了。
“怎样，满足了？你可是捅了个大篓子了。”
箫琴从阴影中笑着走了出来。
“嘻嘻，有人自己找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不会尸变吧？”
“我怎么会这么不小心，我是用这个划开他喉咙的。”
箫琴亮了一下手中的指甲钳，还漫不经心地用矬子修指甲。
江辰看了看那矬子，继续往里面走。
箫琴跟在后面，“明天我们去哪玩？”
“你心还真大，虽然那店里没有监控，但是路上那么多，估计现在全城的警察都在找我们了。”
“怕什么，我跟你随时都能改变外表。”
“可我们现在怎么坐飞机呢？”
“怎么，要不是你首肯我也不会动手啊，你肯定是已经想好了对吧？”
“我……”
江辰瞪了她一眼。
“不过就算你不动手，我也不会放过他。”
两人踏入院门，管家告诉他们杜梅还没回来。
江辰看着那些空荡荡的鸟笼，“我还说要陪他一些鸟，你当时放得爽吧，你自己搞定这事，可别打我脸。”
“那是你答应的，不是我答应的，他要是再买回来我就再放。”
江辰脑门都是黑线，不过他理解箫琴为什么这么做。
她曾经也是笼中的鸟。
“要不，我让他改养鸡好了。”
江辰心想，或者以后都不能带箫琴来这。
“管家，那杜老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老爷其实中午就回来了，就在两个小时左右前吧被一个电话叫了出去，好像出什么大事了。”
江辰和箫琴对视一眼，心里大概都猜到就是白朗的事。
可白朗是死的不能再死，就是神仙过去都救不了的。
那找杜梅去是有什么作用呢？
两人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管家让人上了茶水和两碗猪血汤。
“老爷知道二位喜欢吃猪血汤，这是最新鲜的，请慢用。”
“杜老有心了。”
“哎，太饱了，吃不下，都给你了。”
箫琴把她的那碗推到江辰面前。
“你还挺能吃的嘛，都被你放干了？”
箫琴笑着点了点头。
“江辰，我听统领说你本来要去国外协助组建什么卧底组织对吧？”
“嗯，本来是这样的，但是突然接到了沈冰雁的信号，还是先去一趟。”
“至于组建的事，会有其他人做的，去完北极我再去就是。”
“能不能带上我？我也想去做卧底试试。”
江辰放下碗，认真道：“如果能在那之前把你治好，我答应带你去。”
箫琴嘟起嘴。
“虽然你现在里面的三个人格相处得暂时还可以，但是做卧底的时候万一出状况了怎么办？”
“这可不是你自己一个人的事，会影响到整一队人的。”
箫琴还想反驳，大门这时被推开了。
杜梅回来了。
“噢，原来你们都回来了？”
杜梅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他们旁边坐下。
江辰把箫琴那碗猪血汤移到他面前。
“吃点热的。”
杜梅也是饿了，几口就吃完了。
“杜老，出什么事了？”
箫琴试探着问。
杜梅让管家他们都回去休息。
“东朝区警局局长的儿子死了，被放干了血，一滴都没剩。”
江辰道：“既然这样的话，找你去也没用吧，你又不是神仙。”
“我不是去看他，是看他爷爷去了，老人家受不了打击一下子就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