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当核污染区回收工？”蓝曌皱起了眉头：“这算盘是否打得太好了？”
“核污染区？朋友，若这污染区是毫无前兆的会在任何地区都有可能出现，那么这颗星球就已经没有地方是安全的了。”
潘扎忍不住苦笑起来。考虑到蓝曌大抵是真的不清楚，便为他讲解了起来。
俗称‘神器’的异变区核心，其实收容起来比想象中的更容易——只要能找到核心的准确位置，任谁也能直接徒手接触。而只要被接触成功，神器的活性就会被压抑到最低点，同时神器的失活也会让微小异变区自行消灭。
但那是针对生物而言的。在根据旧日研究者们的发现，只有经由智慧生物的观察才能让微小异变区中的核心显现出来，这种特性再加上异变区中的物理性质变化，直接导致了遥控无人机前往回收是不可行的。
但这样也会导致了另一个问题。即使能够成功回收，但神器之所以被称作‘神器’，正是因为...异变区的结晶是可以根据持有的个体意识引导下，再次被激活的产生出它所对应的现像出来。
“也就是说只要拿到核心，是个东西都能变成后天的超能力者？”
“没那么简单。”旁边沉寂地往喉咙倒酒的沙勇也开口了：“一般人就算拿着神器，在内部能量不影响到身体的前提下顶多也只能应用极其微小的一部分力量。使用的力量越大，他的身躯也会受到相同程度的反冲。”
“但对你们这种先天超能力者来说，不管本身的力量如何，异变区都只有他衍生的现象会影响到你。而即使亲手持有着，神器的能量也无法影响到你们——相对地，先天的超能力者也无法正常地使用神器。”
“不管能级都全部无视无效？”可我不符合这个‘先天’的定义吧...不过这句话也没有说出来的需要，蓝曌接着问了一个他很关心的问题。
“这神器直接直接插进身体的话，是不是力量马上激增暴增猛增狂翻个五十倍啊？”
“...不，倒没有五十倍那么夸张...”
潘扎‘思考’了下，继续说道：“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你就能看到野外那些占山为王的部落族王了。因为武力至上的风气，能当上这个位置的人无一不是超能力者。有部分人为了维持自己的地位就会这样干，以生命去换取力量的流量。”
“唔，废土、失落科技与超能力的组合吗...”蓝曌思索了下，“照这样说的话，你们已经发现了一个异变点？你们这个态度看上去也不像是会上交或者拿出去卖的，那么我怎么分成？”
要说想不想和他们合作，老实说蓝曌实在没这个意愿...但是蓝曌又很想见识那个神器的实物。这可是当地的超凡能力体系源头耶！虽然听他们说异变区是随机刷新的只要碰大运就能遇到，但是...运气这东西，当他能穿越到这种地方时就已经不能指望了吧？
“会不会交出去或者交易那还得视于神器的性质。但根据观察，那个变异区的表面现象是‘漩涡’，为了安全我只让手下离远了观察与驱人，暂时判断不出来是‘大气’还是‘重力’的要素。”沙勇说道：“嘿，只要能弄到手，到时候由你来开价又怎么样了。”
“听上去挺吸引人的...”蓝曌再三思考，最终开口问道：“大概什么时候动手？”
“暂定一个星期后吧。我们这里还需要准备各方面的事情，而蓝先生你也需要时间来适应新的生活...”潘扎高举起手上的酒杯：“为我们的合伙干杯！”
...酒席过后。
“对了，有件无关的事情我想问问。”蓝曌向着招呼小弟清场的沙勇问道：“...为什么改造人要打拳啊？”
要说不奇怪是不可能的。在没超自然力量的因素下，‘拳法’这种东西实际来说只能是竞技用的东西。为了杀人去练徒手搏击，不是漫画看上脑多半也是精神有问题...如果说‘拳法’的本质是锻炼、升华个体的存在、力量输出只是兼备的话，对直接改造的义体人来说打拳除了观赏性外也没意义啊...
“废铁城内除了官方人员，其余人等一律不能进行超出一定高度的高空作业与任何投射道具。”沙勇摇了摇头，“在一被发现就会当场处死的情况下，器具法是必需的。至于拳...你觉得我对付你这个连自己力量都未能完全掌握的东西需要全力吗？”
“啧。”
超能力拿到手一个星期都没有，护国十四绝则是一天都不够而且只是‘知’而不是‘会’。虽说这种前提下未能掌握力量也不算丢人，但自己本人拿这种理由说出来的话就只能是找借口了。
“唏，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把你锻炼呀。”沙勇咔咔怪笑起来：“我还没锻炼过像你这种的超能力者呢，只要你加入我们帮派的话...”
“这个免了谢谢。”青年不假思索的直接回绝了，“这里有地下拳赛吗？或者说黑拳之类的...”
“我听得懂，但在你上场等于炸鱼的情况下我是不可能告诉你的。而且我不觉得这里有人看到你的面孔后还会选择跟你比赛。”
“我会压抑自己的超能力上场。纯肉体的蒙面拳手对改造人，作为卖点也无不可吧？”蓝曌耸了耸肩，“而且你们需要的只是一个能安全接触的‘容器’，我就是伤了也对你们更有利吧？”
“不用超能力？既然你这样说，那么这几天的比赛我都会去关注的。区域地图给我，你该换个能用无线网络的了...”
“这功能废了才方便啊。”收起个人终端后，蓝曌便回身返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然后他开始搜索起各种可以搜索得到的拳赛视频，甚至包括在战后才有无聊人拍出的新时代武打片打戏片段都一起看了。
——既然能拍得出来那么多少也应该有个参照系，可以用来参考这里的改造人功夫都是怎么样的...他是这样想的。
与此同时，眼睛在盯着视频的同时，他也把上衣脱下的开始挥起拳来。
趁着这几天内，他要直接通过实战来累积经验的同时，把护国神功中的其中一绝给练习至‘可以用’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