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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得已将手伸进易星的嘴巴,阻止她咬自己的嘴唇。

一瞬间,血腥味弥漫在车厢。

楼肃顾不上其他,命令林松,“回家,顺便把盛铭叫来!”

林松连忙应下,“是,先生!”

油门一踩,车子疾驰而过,在夜色中留下一道流畅的线条。

“这是怎么了?”楼繁拄着拐杖在外面练习走路,就看到楼肃怀抱易星,面色凝重走开。

他急忙大喊,“爸!妈!大哥!快出来!”

易星仿若重压之下被抽走灵魂的瓷娃娃,一动不动的任由楼肃抱着,而她自己紧紧地抓着那本《盛夏》。

眸底空洞洞的,鸦黑的睫毛上沾着水渍,灯光下,泛着晶莹剔透的光。

曲梦急冲冲跑出来,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指挥着下人回去拿个毯子。

“星星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她伸手摸了把易星的额头,滚烫的触感吓得她一缩,“怎么烫成这样?!”

“星星,看看我,我是曲姨啊!”

易星没有丝毫反应,双眼失焦的不知道在看哪里。

又或许没有再看什么。

楼立:“我叫博文过来。”

楼肃匆匆扫了其他人一圈,嗓子有些沙哑低沉,就像是被冷风灌了一遍,“盛铭过会儿就来,我先带她去房间休息,人来了就带上了。”

曲梦接过下人递过来的毯子,给易星盖着,“快去吧。”

别过头,眼睛哗一下掉下来。

本来已经上床睡觉了的司徒岁光着脚走过来,紧紧的抓着曲梦的衣角,黑白分明的大眼中布满了害怕与担忧。

“没事的啊,岁岁别怕。”曲梦牵着她的手,哎呀一声,看到了她的脚,“下次不要这样了,否则你姐姐会担心的,这冬天多冷呐!快把她的鞋子拿过来!”

“是。”

易星现在这个样子,谁也没有心思睡觉,全都坐在客厅等着。

曲梦直接了当的问楼泽:“老大,你告诉我,今晚是怎么回事?”

楼泽眨眨眼睛,摇摇头:“不清楚。”

“少来,你这副模样别人不了解,你亲妈我最了解不过了!明显就知道!”

眼见被揭穿,楼泽也不装了,干脆承认,“大概知道点,具体的还是等阿肃和你们说。”

一边的楼繁心虚的垂着头。

曲梦转向他:“那你呢?你是不是也知道?”

楼繁立马发誓:“我不知道!”

“算了。”楼立抓过妻子的手,安抚道,“等楼肃下来再说,总归小丫头是我们家人,谁也欺负不了。就是这沈家,要不要通知一声?”

几个人面面相觑,还是楼泽斟酌片刻,站起来往外走,“我打个电话给周姨,弟妹这样,她要是事后才知道,对她不尊重。”

“嗯,好好说一说,我也催一下盛铭。”

这时,管家走了进来,脸上的神色有些古怪,“先生、夫人,宋少来了。”

楼立哪有心情理什么宋延之,摆摆手,“来就来,那小子哪回不是直接闯进来的,什么时候还要通报了!”

管家说:“是宋家两位少爷,还有一个女生。”

楼立诧异:“宋延清也来了?”

管家点点头,“他说找二少。”

想了想,他还加了一句,“不像是来找茬的。”

楼立:……

“让他们进来吧,我倒要看看宋家小子准备干嘛!”

二楼房间内,易星乖巧的躺在床上,无神的盯着天花板。

怀里紧紧扣着那本书。

“阿星,我们先睡一觉好不好?”楼肃把她额头上的湿毛巾换下,又重新拧了块新的盖上去。

摸了下,温度还是烫得惊人。

回家途中,他已经找了家私人医院看过,医生最后的结论是说高温不是其他外因导致的。

总而言之是心理问题。

医生建议他不要把病人放置在一个新环境中,易星现在需要的是绝对的安全感。

“宝宝,我们把书放在床头,明天醒了再看好吗?”

楼肃试图抽出那本书,谁知易星就像是被激怒狮子一样,把书捂在胸口。

恶狠狠的瞪着楼肃,眼眸之中迸射出森冷的寒气。

她蠕动着唇瓣,声音嘶哑到不行,开口警告道:“这是我的!这是我的!”

她看着楼肃的眼神陌生无比,根本没有认出眼前的人是谁。

楼肃心疼她弄伤自己,急忙把两只手举起,以示自己真的没有想抢她的书。

“是你的,我就是想把它找个更好的位置放着。”他此刻的心情难以言喻,他觉得自己的心破碎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了。仟仟尛哾

“不用!”直接把书打开,坐在床上看了起来。

披散着头发,幽暗的床头灯下,她泛白的手指时不时翻一页。

清冷的眉眼看起来平静又冷漠。

楼肃的内心矛盾极了,一方面他希望易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不要再看让她伤心的东西了。

但是另一方面,他又不能强制性的夺走那本书。

那本书肯定是她父亲所着,看小姑娘的样子,似乎也并不知道这书的存在。

他又怎么舍得夺走她近距离的接近已故父亲的机会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易星保持一个姿势,认真的看书。

楼下,宋延清向楼家两位长辈问好后,开门见山问:“楼二少呢?”

众人的视线全在哭红了双眼的郑双儿身上,她安静的站在宋延清身旁,死死的咬着嘴唇。

眼神在屋内扫了一圈又一圈,看得出她在担心什么。

她本来已经被宋延清带走了,但是一闭上眼睛,就是易星为了她被脱得只剩下内衣的模样。

大冬天的被人泼了一桶又一桶的冷水,长发被那些人嬉笑着剃光。

“哈哈,你看她还挺有骨气,都冷得瑟瑟发抖了,也不吱一声!”

“别说,好学生就是好学生,这耳朵上连个耳洞都没有,要不我们给她穿一个?!”

……

没有消过毒的针头直接穿进了她的耳垂,易星挣扎着想逃跑,但是手脚都被人牵制着。

半小时后,她们嫌弃的拍了拍手,对着瘫在地上如垃圾般的易星淬了一口。

“呵,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