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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景砚河清 > 第一百一十五章 新的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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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侍卫……”春桃的眼神亮了起来。

“嗯。”阿木不认识这是谁,开玩笑,作为王府有品级的侍卫,哪能什么丫头都记得叫什么。

他随意应了一声后就转向张清,拱手:“阿清姑娘,东西已经送到,在下先告辞了。”

张清点点头。

阿木便转身,大步离去。

见阿木已经走了,张清也不做停留,迈进了煮雪坞的院门,毕竟寒冬腊月,哪里都没有屋子里暖和。

进屋就见春芬已经把洗漱的东西准备好了。

张清笑着说到:“春芬姐姐,我也是平头百姓,以后这些事我自己做便是,当不得姐姐的伺候。”

正在铺床的春芬听她这么一说,倒是手上一顿,一边琢磨张清到底是什么意思,一边谨慎地说:“阿清姑娘,这都是邓管事吩咐的,你不用客气。”

张清一听就明白了,这春芬话里意思就是,她只是听吩咐做事,不是看你有什么面子。

“嗯,那今日就谢谢春芬姐姐了。”张清从善如流。

春芬整理好了床铺,对张清微微福了福身,就带上门出去了。

张清走到桌子旁,把手里一直握着的锦盒放在桌上。

不愧是王府的庄子,连客房的桌子都是花梨木做的,造型古朴典雅。整个房间的布置也是以雅致为主,花梨木的拔步床配上鹅黄色的提花幔帐,让寒冬中的屋子自带了些许的暖意。

里间与外间用一方刺绣屏风隔开。屏风上绣的是百花争艳图,看样子是用了顶好的丝线,配色大胆却又异常协调,所有的花各美各的,就连角落一片微微卷曲的叶子都神韵十足。这样的精品,价值肯定不菲,但是却只是摆在王府庄子上的客房里。

啧啧,真有钱。

难怪二爷给她的令牌能直接支取万两白银。

张清看了看屏风,就收回了视线。

她打开手里的锦盒。

入眼的一张信纸,她伸手拿了出来,展开。

在这里习惯否?有事就找邓管事。一张纸上就写了这一句话,也没有落款。

张清在想,这是屁股开花后写的吧,字迹都有些抖了。

本来很想笑的她,突然心里有闷闷的,然后索性就潦草地洗漱了一番,直接去睡觉了。

第二日,张清是被春桃和春芬叫醒的。

“阿清姑娘,不早了,该起床了。”春桃虽然笑着,但笑不达眼底。

她喜欢阿木很久了,但是阿木是王府前院的侍卫长,她是后院的丫头,见面的机会甚少。昨日,她看到阿木送张清回来,又送了她一个锦盒,当下就气的回了自己的住处。

后来春芬回来,她还对着春芬阴阳怪气地说了一番。差不多的意思就是,这女子说是公子的客人,实则也不一定是好人家的女儿,看看,和阿木侍卫还私相授受了。

春芬倒是比春桃聪明的多,只是叫她别说了,她们管不了主子们的事,做好份内的事就好了。春芬就这么说,还被春桃鄙夷了一番。

两个丫鬟私底下的事,张清自然是不知道的。

她梳洗完,直接去了张书庭的院子里吃早膳,用完早膳后,就窝在张书庭住着的院子中看书顺便带着张旭玩。

相较于张清的闲适,顺亲王府二公子的院子里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

“太医,烧退下去了,是不是就没事了?”顺亲王妃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继续嚎到,“子卿,子卿,醒醒!”

太医见到顺亲王妃也是头疼,这位看似温柔,实际作起来,比宫里的娘娘们都难弄。

“王妃,别摇二公子,刚退烧加上老夫刚刚行完针,还需要休息,一会儿就会醒了。”太医说到。

“怎么办,屁股都血肉模糊了,以后会不会留疤?会不会很丑?”顺亲王妃皱着眉头。

“王妃无需担心,老夫再开几瓶祛疤的凝香玉露,等表皮掉痂后,就可以使用,不会留疤的。”太医汗颜,男人的屁股,留疤就留了,这二公子身上其他地方也没少见疤痕。

“太医,那子卿怎么还没醒,是不是还没脱离危险?呜呜呜呜……”顺亲王妃想了想,又想哭了。

太医一个头两个大,忙说:“王妃莫急,二公子马上就会醒的。”

“子卿,子卿……”顺亲王妃靠近赵景砚的耳朵旁叫着。

赵景砚是被吵醒的,不用睁眼看,就知道是他的母亲大人。

“母亲,儿子只是屁股挨了板子,不是被野鬼勾了魂,这是两种病症,您别再叫了。”他声音略有点虚弱地说到。

“你昨晚吓死人了,发烧了昏迷不醒,我都差点哭死过去了。”说着,似是心有余悸一般,顺亲王妃还摸了摸胸口。

“父王呢?怎不见他。”赵景砚马上转移话题,不然以他母亲大人的性子,温温柔柔地哭哭啼啼,久了他也头皮发麻。

“被我赶到书房了,”顺亲王妃摸了摸赵景砚的额头,“我都听说了,原本打他的二十板子都加在你身上了。我给你出气,让他在书房睡一个月。”

赵景砚:“……”

顺亲王妃自顾自说到:“反正你父王也没有通房小妾侧妃,一个月,憋死他,谁叫他欺负我儿子!”

赵景砚:“……”

母亲大人,你确定可以把这些跟我说地这么清楚么……

母子两人又闲话了几句,顺亲王妃见赵景砚也不太精神,于是嘱咐他好好休息,也就回了。

“阿木。”

“公子。”阿木一直就在屋外候着。

嘶……趴着累了,想动一下,却牵扯到伤口了,赵景砚倒吸一口凉气。

“清清可还习惯么?昨日她又说什么吗?”他问到,脸色痛的有些发白。

阿木说到:“公子,阿清姑娘真是聪慧,昨日属下都没有说什么,她就已经猜到你挨打了。而且,属下不用说话,她看我的眼睛,看我手摸了摸鼻子,就判断你被打的不轻。”

赵景砚闻言眉梢一挑,心想:去西北之前也没见她这么厉害,短短几个月,她的察言观色的能力似乎又到了一个新的层次。

于是他对阿木说:“你把当时清清的原话对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