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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孱弱?让太医好生看着便是。”只要不直接厥过去办丧便好,康熙忧心忡忡抬眼看了眼摇摇晃晃的车帘,阳光透过缝隙洒进来斑斑点点的光束,只希望这强烈的光能把孩子们晦气全都晒干净了。

皱眉见突然想到前些日子德妃所言,这嫡福晋若不能拥有嫡子,那可是犯了七出之一,再是贤惠之人也要休妻回家,而在皇室纵然不许有休妻丑闻,所以若是想要另赐嫡福晋下去,只怕是先嫡福晋暴病而亡。

如若不然,这天下悠悠众口难以堵住,想到这康熙眸中陷入进退两难的深思万分纠结,手指不自觉轻轻敲击桌面,而格佛荷和梁九功等人见状,也纷纷止住嘴不做惊扰之意。

待到旁玩众人下车整顿准备宿夜,格佛荷也赶紧跑去找娴何:“额娘可是感觉饿了?”

虽然天色未晚,这时候若是宫中,她们差不多已经吃上晚膳了。

“倒也还好。”娴何温和笑着上前牵着格佛荷的手进帐篷里入坐。

幸好他们出行有侍卫和奴才们早早在前面开路,算计好时间段停下来搭建帐篷,以备后面跟上来的贵人们可以及时歇息。

娴何亲自给格佛荷净手洗漱,弯腰靠近之际对格佛荷警惕低声道:“今夜若是听见外面有任何动静都不能出去,更别生忧,外面一切都有皇上镇守。

纵使心中有惑,但眼下不是解释的时候,你只需知晓有此事并牢牢记在心中便可,可是知晓了?”

一想到方才皇上派奴才递过来的消息,娴何就一阵心惊胆战,帮格佛荷洗漱的手不由得紧绷了些,脸色严肃中带着僵硬的笑容。

格佛荷被这带着危险信号的消息砸得脑子发蒙,双眼冒金星找不着北了,这是咋了?

难道是谁要刺杀皇帝不成?

顿时凝重危险气息扑面而来,格佛荷也随之受气氛影响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警惕微不可查点点头算是应声。

就这样俩人怀着忐忑不安之心浑身紧绷吃完晚膳,而令她疑惑的是,今夜吃晚膳不管是十阿哥还是康熙都不曾派人过来请自己过去用膳,而是命奴才们送几盘自己打猎新添的菜色而已,这实属是有些反常得厉害。

害得她紧盯煤油灯,眼睛都瞪得眼泪直流,可外面依旧一点异样动静都没有,蛙声和各种虫叫声倒是连绵不绝,到后面她简直挺不住了,直接上床歇息去,不过还专门叫跟来的吉祥、吉生和李嬷嬷、溪善四人拉来小床守在旁边。

临近睡得迷迷糊糊间,忽而听见外面传来刀剑和射箭时带来凌厉风声,屋内之人瞬间惊醒过来,纷纷扑上床抱紧格佛荷,李嬷嬷为其堵住耳朵温柔拍拍被顺气:“格格无事,您接着睡便可,这有奴才们呢!您……”

李嬷嬷话都没有说完,忽而耳边转来“咻!!!”的一声,带着巨大风力一只锋利的箭从外面扎进来,幸好只是扎进床沿,床沿已经扎得木屑飞絮,堪堪擦着吉生大腿则。

众人全都被这惊悚一目吓愣神失声尖叫,后来自本能反应迅速捂紧嘴死死咬住,生怕一个不注意尖叫声溢出口中,眼神警惕左顾右盼,眼眸快速闪烁着压低身子,全都下意识围成一圈,把格佛荷围在中心。

随即格佛荷迅速反应过来,拉着李嬷嬷的手麻溜下床便着急低声轻呵道:“赶紧的全都给我穿进床底躲避,把桌面倒过来挡着,快!!!”

“喳……喳!”听见声音后,众人也算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即反应过来应声,并吉祥和吉生俩人手忙脚乱间动作轻盈弄到桌子,迅速穿进床底下抱成团躲着。

“你们都躲好了,不许出来,本宫出去瞧瞧我额娘。”听见外面越发声势浩荡的厮杀声,血腥味缭绕鼻尖,令人闻之胃部翻涌。

本来她的愿意是想,若是今晚真的有事情发生的话,母女俩住在一块总是好的,可方才娴何有言,康熙早已暗中悄悄明言,今日万不能有反常之举,所以她只好耐得住性子去住妃嫔帐篷,而自己有独属公主包。

虽然她们女眷四周都有重兵把守,可眼下好像有点失控了,连自己帐篷都有暗器刺穿进来,可想而知外面能有多危险!

若依格佛荷一点都坐不住,立即推来抱着她的几人,想挪动身子出来,还没动一下就被李嬷嬷等人拉住,悄声劝解:“格格外面多危险啊!您还是留在这躲着为好。

您若是放心不下娘娘的话,奴才出去给您打探消息,您只管等着便是!”说话间声音满是焦急之色,语毕,吉祥和吉生俩人身子迅速动起来,想往外爬就被格佛荷一手一个摁住,怒气冲冲低声警告道:“狗奴才,谁才是你们的主子?

如今竟然连本宫的话都不听了,真是将在外有所听有所不听,可本宫还在跟前呢!

全都给本宫在这趴好了,谁敢多言几句,本宫立即把你们遣送回宫,本宫可要不起你们这帮听不懂命令的奴才!”

这帮人这时候明晃晃出去,可不就是送上门的活靶子吗?

自己好歹也是异能者,黑夜这难关催动植物大战有何难?总比他们危险系数低多了。

听见这话,众人领会其意瞬间红了眼眶落泪,也只能沮丧地乖巧趴好,眼睁睁看着主子亲自爬出床底,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开门见险。

不过他们也算是机灵的,没有渡河桥,总会有渡墙梯,在听见关门声响起之时,众人迅速从床底下爬出去悄声紧跟其后。

出门后,周边守着的侍卫们全都不见了,场上除了兵戎相碰和被刺伤闷哼声之外,并未听见惨叫声,看来这帮人还是挺有武德的,目光所在之下全是伸手不见五指。

幸好古代近视眼的人很少,不然连夜间打仗都困难,跟个睁眼瞎似的,靠运气不死。

格佛荷迅速穿过一顶顶帐篷摸到娴何帐篷中,可一掀开并未见到人,她着急弯腰四处看了看,可依旧不见人影,心越发焦急想张嘴叫人,此时腰间忽而挺着一把寒冰刺骨的刀,一只宽厚大掌横着环胸禁锢在肩膀上,一颗硕大的脑袋置于肩膀上,动作颇为暖媚。

突然间身后转来沙哑的声音危险警告道:“别动娇贵的大清公主,如若不然这刀剑无眼,您可能就挺不到和狗皇帝交换之时。”紧盯格佛荷一举一动的眼眸闪烁着兴奋之色,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做局才抓来“献”给狗皇帝助兴吧的美人,想来他肯定会很喜欢吧!

男人十分沉醉似的紧贴牢牢拽住格佛荷脑袋深吸一口气,以此来平复内心的激动,这可是名扬天下最为得宠的格格啊!到时候他该怎么用她来和狗皇帝谈条件呢?

还真是一个甜蜜的负担!

说着刀身又紧贴了几分,格佛荷顿时脑子一疼,懊悔不已,方才怎么就光顾这找人,没有留意身后情况呢!

她悄悄垫着脚尖尽可能站得高一点想要远离紧贴的刀尖,头顶传来阵阵鼻息暖意,她只觉一阵恶心,但还是假装惊恐被吓坏的模样,带着哭声连连求饶道:“你是谁啊?你既然已知我是大清公主,那你便知外面全都是清兵把守,若是此时你回头还能有生还可能,放下本宫回头是岸!

只要你保证我的安全,皇阿玛肯定不会为难你的,我可是名动天下最为得宠的公主,皇阿玛肯定舍不得我受伤的,你赶紧把我松开!”

说话间趁着夜色和男人兴奋之际并未对自己一个幼童防备,她迅速从兜里掏出随身备着的种子,使用异能催生,实现一秒钟催生出一条巨大藤蔓,趁男人吓得愣神之际火速用藤蔓堵嘴绑紧。

恶心地伸手拍拍身上衣服,在男人惊愕的目光之下,迅速抢走他的刀,狠狠在他身上来几下,没一会男人便成了一个人棍,血液狂飙飞溅在脸上,她觉得不适眯了眯眼睛,把手中的刀扔在地上,使唤藤蔓把人连带刀具扔出去。

格佛荷可能是杀人不是第一次了,她心中倒也不是那么恐慌,甚至还十分疯癫地伸手在脸上沾了沾带着腥味的血液,放进口中舔上一口,腥甜的味道在口腔中炸开,头皮一发,口味怪异,她受不住迅速低头吐出来。

后手握藤蔓气势汹汹冲出去,仗着视力好,只要看见穿夜行衣之人,全都来一个撒种子成兵,化身藤蔓兵出来绑人使劲鞭打,比刀剑行刺都好使,因为藤蔓上面全都不满荆棘,一鞭子甩下去扯出来的全都是混着血肉沫,而有被堵嘴发不出声,堪比凌迟处死。

人间炼狱就此开始,特别是格佛荷远远地看见提剑上阵的众皇子和领头之人康熙,她这干劲更足了,也没有忘记寻找娴何身影,可依旧不见人影,连同所有女眷一同消失。

下一刻想要再次催生藤蔓之时,手忽而被抓住,她瞬间本能反应使劲甩开,冲到一边去保持一定距离才堪堪停住脚步,扭头看着来人,瞧见是李嬷嬷众人气喘吁吁左顾右盼找人的模样。

她只好把想要继续催生的种子收好,顺道把已经催生出来的藤蔓生命力反吸收回来,收拾干净后才边凑近他们便低声喊道:“本宫在这,你们前来寻找有何要事?”

众人顺着熟悉的声音匆匆凑近,着急忙慌见吉祥拉住格佛荷的手,扭头对其他人员知会一声:“这,吉祥赶紧拿被子过来给格格搭上。”

语毕焦急边拉着她走边解释道:“娘娘先一步就被皇上派人来接去御帐中,且若有女眷全都集中在一块,皇上有言若是人员散乱的话,侍卫分散能力有限,只怕会让乱臣贼子穿了空子。

所以匆匆召集全部女眷到一处去,奴才们出门之时便刚好遇见前来寻找格格的侍卫,可谁知格格脚步这般快,眨眼间的功夫竟连尾音都不曾瞧见。

娘娘也出来寻格格了,奴才们和娘娘兵分两路,如今想来娘娘还不知在何处寻找格格,所以咱们还是尽早赶到御帐中去,因而奴才们和娘娘约定好,若是找到格格后第一时间感到御帐中等候对方。”

所以他们所有人都的漫山遍野冒着丢脑袋的危险挨个寻找,这一路上连惊恐和哭都顾不上了,幸而能把格格安全找回来。

吉生和溪善俩人一左一右,用手撑着两床厚重被子护身,而李嬷嬷则一马当先挡在身前探路。

被护在最中间的格佛荷,反而话都嘴边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为好,浑身满是血色湿身,黏腻得难受,知道娴何安全紧绷的心弦倒也能稍稍安定下来。

待踏进乌漆嘛黑的御帐之时,她能感受到瞬间被炽热的目光包围的感觉,格佛荷只能紧张小声解释道:“我是格佛荷,娘娘们和嫂嫂们别怕。”

语毕,立即摔进一个温暖的怀中,后又被迅速松开,娴何急切的声音彻响耳边:“格……格佛荷你这身上的……

是不是……伤着了啊?”娴何嘴唇颤抖得厉害,眼泪顺着脸颊流进口中尝到一股咸味。

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双腿大颤手脚不知所措哆嗦着一时之间不知该不该抱着格佛荷,因为闻着从格佛荷身上转来浓烈的血腥味,魂都跟着丢失三魂七魄,连呼吸都颇为勉强。

听此一言,格佛荷知其意立马抓住娴何的手,扶着她走到角落中去入座,贴耳解释道:“额娘别忧心,儿臣无事,这是方才不小心摔在旁人身上,您身上可有受伤?”说话间伸手帮娴何检查一遍身体,幸而两人都未曾受伤,只不过是灰头土脸头发散乱而已。

听见格佛荷说无事后,很明显能听见大口喘息的声音,紧紧把格佛荷拥进怀中无声哭泣,同时还迅速用手帕帮忙擦拭湿润的脸颊,疼惜道:“无事,额娘在,格佛荷别怕,都是额娘的错,额娘未曾找些找到你来避险。”

“无事,无事,哪能是额娘的错,不过是儿臣这双腿不听话,想自己乱跑而已。”听见娴何哭泣到浑身颤抖,说话间止不住的哽咽,她心尖一紧,赶紧给她拭泪。

随后转移话题低声问道:“额娘今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会有那么多刺客?”

“呃”哭得太伤心的娴何忍不住打一个哭嗝出来,但手还是及时捂住格佛荷的手,心尖一缩一脸后怕警惕下意识扭头看了看众人的反应,可屋内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谁也见不到谁,顿时才敢松口气,把格佛荷抱在怀中坐着低声吩咐:“此事不易议论,与你无关。”

若是能说的话,不用她瞎操心皇上肯定会公布出来,若是想的不错的话,明日皇上肯定会来一个论功行赏和杀鸡儆猴,到时候一看便知,不必急于一时惹人口舌。

“哦!”虽然她对此事感兴趣,可也只是一点点,问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缓解娴何内心恐慌。

瞧!

这一问手都不抖了,就是使劲咬住后槽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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