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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高阶的水系炼法师,合起来将大陆中心的风云搅动,在一众重建家园的人们直起腰看过去时,那一层层的乌云排山倒海般挪动了白野江上空。

瓢泼的大雨立马下来,击打得地面哗哗作响。

药剂研究成功后,大批量生产很快,主要是平民的人也多,从寻找原材料,再制作,再到投入白野江中,也就只有两天时间。

这两天,溪明流三个人一直站在岸上看着。

原本的白野江已经干枯,河道也皲裂了,雨水灌注了半天,才在河道里有一条浅浅的水流。

三人再次推动空中水系天赋力分子,又嫌水分子不够,叫在玄寒练兵的人,挖几块冰山过来。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各掌权者的权利重新划分开了,但异世宗的影响还在,提起异世宗这些长老们,都叫人无法心生反驳、

所以各掌权者所属的军队,都送来了一块大冰山。

够溪明流他们三个用了。

范昌琨和黄忠也赶过来帮忙融化冰山。

溪明流给郝时运传音:“之前一直在打架,主城池的用水都是水系炼法师来解决,但如果我们不在的情况下,整个蛮荒大陆就陷入干旱中了。”

不由得他多想,就连小师妹这个四大体系全修,都说不在就不在了……

想到这个,溪明流脸色落寞了下来,悲伤又开始弥漫。

他对宋七的疼爱,不比姚天娜和萧靖早少,小师妹是少有的能和他同流合污的人。

自从之前陆祁无法抓出小师妹的灵魂,将小师妹的尸体摆进灵堂内,他和姚天娜萧靖早三人,便没日没夜的忙着。

企图用忙碌,忘记这钻心的苦楚。

郝时运:“好我知道了。”

郝时运想了一下,立马传音给云影和何以雾,叫他们去归墟之地入口处,打穿地面。

之前陆祁已经说过了,地底下是枯海,可以用一些现代工具,将底下的水抽上来,重新灌满白野江。

只要形成循环水流,机器定时维护,白野江的水汽蒸发,蛮荒大陆的生态就可以恢复成以往的样子。

何以雾和云影立马就去了,郝时运含泪兑换了机器,之后还去宋七的灵前哭了一会。

月宫之上的宋七:“……”

另一边。

经过这场大战,蛮荒大陆的凶兽已经不剩多少了。

就算各宗门和各皇室还有灵脉,也没有凶兽可养,仅剩的几百头凶兽连带着黑甲麒麟,如今都被养在精灵族秘境中。

负责守护它们的是希尔艾唯深。

希尔艾温曾表现过要传位的事,不过被希尔艾唯深拒绝了。

他的母亲没了,喜欢的姐姐也没了,希尔艾唯深觉得,自己现在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听从母亲的话。

母亲曾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凶兽和人类是可以和平共处的,后面因为修者开荒过度,才导致了种族仇恨。

希尔艾唯深坐在草地上,看着远处打闹的大宝和火钱豹幼崽,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现在就是最好的。

现在人类和凶兽们可以和平共处了。

白野江和枯海需要的药剂量太过庞大,众人忙活了许久,当初的老者已经逝去了,不过他的孙子继承了他的衣钵。

现在平民在大陆上的地位,可谓是十分的高。

众掌权者们不得不承认,修者除了修炼之外的东西,样样不如平民精通。

而就在各方势力琢磨着善待平民的时候,刚刚上位的威星达,已经在朝中招了首任平民大臣。

这一举动,让各个掌权者虎躯一震,顿时纷纷效仿。

没办法,谁叫威星达每次的决策,都能被证明他是对的呢?

“哈哈哈。”宋七抱着后脑勺笑的不行。

古圣也同样抱着后脑勺:“你还有心思笑,瞧瞧周瑟都啥样了。”

画面一转。

周瑟的年纪,明明在修者之中算是正常的,他们这个年纪的人,不会显老。

但短短一年多,修者的两鬓有了两缕白发,对着月亮发呆。

至今,他也接受不了逆徒死了的事实。

他一个人抱着酒瓶,坐在延峰的屋顶上喝酒。

第五封抿着嘴在房檐下站了许久,之后给孙娇娇传音,就立马逃遁了。

孙娇娇一来,看见周瑟又这个死样子,气不打一出来,上去就把周瑟暴揍了一顿。

不过都是符箓师,再怎么用力也打不伤,就是疼啊,疼得周瑟满延峰乱跑。

一边跑一边骂第五封小兔崽子。

还让溪明流把第五封带走。

溪明流传音道:“师父,我在白野江这边忙着呢,要不您把第五扔到沿岸去?”

经过这段时间的药物投入,枯海的凶兽消停了不少,沿岸的修者撤退了一半。

但令栀他们没有撤退,每一个人都需要一个发泄口。

第二天,周瑟双眼满含疼爱的亲手做了糕点,炖了鸡汤(从鲁东关那偷的鸡),又揪着第五封的耳朵,上了法船,一路去了龙树的南边沿岸。

孩子们都在那里。

见到令栀几人,周瑟的心都要化了,这四个孩子,已经是逆徒留给自己最后的念想。

周瑟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吃饭,就连狼吞虎咽的徐昂都能忍受得了,还亲手给他擦了擦嘴。

令栀吃饭便端正放下碗筷,朝着周瑟拜了拜:“师爷,我继续。”

周瑟想说什么,嘴唇蠕动了几下,看见令栀那满脸风霜,已经没有任何表情的脸,最终叹气道:“去吧。”

曾记冰:“师爷,我也去了。”

严复:“我也去。”

每走一个孩子,周瑟的心就更冷一分。

就连徐昂都一本正经:“师爷,我就快赶上师姐了。”

周瑟挥挥手:“去吧去吧,师爷晚点再来给你们送吃的。”

徐昂脚步停下来扭过身,看着周瑟忽然双眼泛出了一点点泪花:“师爷,您说……师父她真死了吗?”

周瑟收拾着碗筷的手一顿,咽了口口水之后,眼睛也没敢抬,怕看见那孩子的眼泪,低声道:“谁知道呢,你师父一向爱搞怪,说不定哪天就诈尸。”

徐昂擦了把眼泪,粉嫩的嘴唇扬了起来,笑颜如花,之后投入了战场中:“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