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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双生花的妖娆人生 > 第八十二章 有完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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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一身轻的单莫钥此时心情很好,一路哼着歌,很快的便来到了荷花池。

看着清澈的水,想着水流包裹全身的感觉,一定不要太好。

单莫钥将手中的衣物一抛,扔在旁边的木石栏杆上,也懒得脱去身上的破衣,直接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不要!”

还没触到水,便听到一声惊呼,紧接着单莫钥感觉腰间一紧,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人又回到了地面。

没有感觉到危险,单莫钥伸出的手又撤了回来。适应了眩晕感之后,第一时间抬眼怒瞪着不知道从哪里突然跑出来抱住她的人。

当看清是风魅玦,顿时怒目:“你做什么?”

风魅玦一双黑玉的眸子死死的看着单莫钥的眼睛,眸底涌动着慌乱的色泽,清华的容颜染上不正常的白色,手臂紧紧的抱着她的身子,带着轻微的颤抖:“应该是我问你要做什么才对。”

“我要做什么你管得着吗!”这人是不是管的也太宽了,管天管地还要管她洗澡。

单莫钥身子被箍的喘气困难,看着风魅玦,不明白这人怎么又出现在这里,顿时厌恶的蹙眉道:“给我松开!”

“松开后你再继续跳?”风魅玦看清单莫钥眼底的厌恶,脸色顿时一沉,手臂没有松动分毫。

“我跳碍着你了?”她就不明白了她洗个澡,他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单莫钥身子抗拒的推拒,想拉开距离,奈何风魅玦抱的太紧,她一动也不能动,顿时脸色也沉了下来,怒道:“松开!”

“不松!”风魅玦无视单莫钥的怒意,紧紧的抱着他。

“你想死么?”单莫钥眸光一冷,她讨厌和陌生人这么近的距离,袖中的手攸然伸出,转眼间去掐风魅玦的脖颈,快若闪电。

风魅玦凤目忽然闪过一抹讶异,随即一闪而逝。瞬间出手抓住了单莫钥的手。

一招未得逞,单莫钥眸底一沉,另一只手以一个不可能的弧度袭击他肋下。

风魅玦凤目再次的闪过惊异,单莫钥的另一只手又出手抓住了袭击他肋下的手。

两招未能得逞,单莫钥左脚尖斜勾,去踢风魅玦的脚裸。右腿几乎同时踢向他的膝盖。

风魅玦慌忙躲闪,拖着单莫钥的身子退了一大步,眸底的惊异更甚。

又未得逞。单莫钥嘴角抿起一抹冷凝的弧度,便连连出脚,不给他半丝喘息的余地。

风魅玦则是一躲再躲,每次都慌忙的躲过。他显然不大适应这种近身的打法,更对单莫钥怪异但极其有效的出招前所未见。

虽然武功很高,被单莫钥转眼间便逼退到了荷花池边沿。再往后退一步,就要掉进荷花池了。他本以为她有内力,但是他抓着单莫钥的手腕,探不出她有半丝内力,便也不敢用内力,怕伤了她,只能强自的忍着,躲闪。

单莫钥没有丝毫的顾忌,脚下毫不留情,一点也不带停顿。这个身体毕竟不是自己本来的身体,虚软柔弱,用起来不是那么灵便。但丝毫不影响她的速度。

眼看再出一脚,风魅玦便招架不住。

“雨儿,若我死了,季王反悔的话,你就没有了见证人。”风魅玦知道这招躲闪不过,便也不躲闪了,死死的抱住单莫钥的身子,在她耳边大声道。

伸出的脚猛的顿住。单莫钥心底顿时升起一股懊恼,怒瞪着风魅玦。

“呵呵……”风魅玦见她果然住了脚,顿时松了一口气。他将脑袋搁在单莫钥的肩膀上喘息,低低笑道:“早知道这句话管用,应该早点说了。”

单莫钥沉着脸看着趴在他肩膀上径自笑的人,怒火腾的就冲上脑门。

她身材在女子中算是高挑的,和风魅玦这样站在一起,风魅玦比她高出一头,正好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姿势 暖味,男子淡雅如兰的气息吸入她的鼻息,不浓郁,没有浮尘之气,这种气息很是好闻。好似那种自然的玉兰花香,没有对他人一样的反感厌恶。

单莫钥心神微晃了一下。随即感觉到两个人的姿势 暧昧,顿时蹙眉冷声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再不松手,我真对你不客气了。”

“你已经对我不客气了。”风魅玦手臂依然紧紧的揽着单莫钥的腰肢,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发现这样的感觉很好。她的身子很软,软的让他舍不得松开。

“到底松不松手?”单莫钥眸中冷意加重。手不能动,底下的脚再次伸出。

“你向我保证不再跳下去,我就松手。”风魅玦感觉单莫钥出脚,立即用腿夹住她的脚。直至分毫扞卫不动,才懒洋洋的开口。

单莫钥动了动脚,直至全身都不能动。她很是气恼这种天生的男人和女人力气之间的差距。顿时小脸阴沉如雨:“风魅玦,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凭什么对你保证。”

风魅玦不理会她的挣扎,目光看向被他抓住的雪白皓腕,上面红颜如凤散发出淡淡的红色光华,比天边的最后一缕红霞还光艳夺目。

嘴角的笑意加深,软绵绵的吐口:“就凭你收了我的红颜如凤。”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单莫钥难得的翻了个白眼,忽然觉得这种动作对于她自小被家族的礼仪教育属于不被允许的范畴,顿时僵住。

想着她居然无可奈何这个魂淡,而且还是让她一见就讨厌的魂淡,如今居然还被他抱在怀里,立即懊恼的怒吼:“把你这个破东西收回去。我不要!”

“既然戴上了,便摘不下去了。”风魅玦摇了摇头。红颜如凤天下不知道多少人想要而求之不得,她居然说是破东西!凤目闪过一抹莫名的潋滟光华。

什么叫做摘不下去?单莫钥一愣。随即想起什么,一怒:“那你松手。”

除了飞叙,她从来没和人这么亲密过,即便是在做杀手的时候她也不曾这般与人亲近过。想起飞叙,心口顿时一紧。也许她爱他还是不够深,如果够深,她该是勇敢的,不会有那种配不上的念头,更不会在临走最后一刻心满意足,她应该是后悔的……

感觉怀里的人儿一瞬间弥散和早先同样的哀伤气息,风魅玦心里一紧,手臂更是抱紧了一分,固执的沉声道:“不松!”

单莫钥被拉回思绪,更恼的道:“要怎样你才肯松手?”

“你要向我保证,从今以后再不跳这里,我就松手。”风魅玦坚持刚才的说法。

“你不觉得你很无聊么?”单莫钥挑眉。这种无聊的要求,他脑子没有病?凭什么管她不能下去游泳洗澡?

“不觉得。”风魅玦摇头,认真的道。头依然搁在单莫钥的肩膀上,月退夹着她的腿,手揽着她的纤腰,将怀里的人抱的不能动分毫。

单莫钥心中很是气恼,狠狠的咬了咬牙,只能妥协,答应道:“好,我保证。”

单莫钥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吐口答应出这句话。

这种无聊的要求,她都不相信自己居然答应了。但事实就是事实。她的确是答应了。况且男人与女人天生力气的差距,她因为一时被威胁没动手,如今便反过来受制,以至于如今不得不答应。

她不答应,这个人就抱着她不松手。

心下气恼这种让她不适应的亲密暖味 姿势。这么僵持下去,只会更加浪费自己的时间。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既然答应了便不能反悔。”风魅玦依然抱着单莫钥不松手。听到她答应,顿时心头一喜。

“好!”单莫钥咬牙继续点头。

“呵呵……”风魅玦听到单莫钥咬牙切齿的声音,低低的笑了起来。发现他真的不反感厌恶抱着她,相反心底还有着淡淡的异样感觉。让他的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还不起开!”单莫钥恼怒道。

“唔……”风魅玦点头,缓缓的松开紧抱着她的身子,有些恋恋不舍的意味。

“手,腿!”单莫钥继续咬牙道。

“嗯!”风魅玦缓缓松开了攥着单莫钥的手和夹着她脚的腿。任心中的异样感觉和不舍蔓延。这回彻底的肯定,他先前的不是幻觉,是真的不排斥她的接触。心里没有半分厌恶的感觉。而且抱着她的感觉还很好。

长长的睫毛垂落,遮住眼中的神色。风魅玦低头,看见自己洁净无尘的白衣压出的褶皱痕迹,慢慢的用手抚平。

单莫钥终于解放,一下子后退了距离风魅玦三步远的距离。猛然的背过身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心中升起的莫名怪异感觉。这都他么的什么鬼!

须臾,又狠狠的吐了一口气,袖中的手死死的攥了攥,又松了松,才回身看着风魅玦。

只见风魅玦低着头,很是仔细的抚平华贵锦袍身上的褶皱,说不出的静然优雅,翩翩卓然。天边最后一缕霞光披散在他身上,给他白衣踱上了一层光华,瑰丽无双。

单莫钥蹙眉,冷声开口:“你不是去皇宫了么?又跑来这里做什么?”

“嗯?”风魅玦抬头,似乎被迎面披洒在他身上的红霞晃了一下眼睛,眸光迷离的看着单莫钥。

“或者说你有什么目的?”单莫钥无视那能迷倒万千闺中女儿的风情,冷冷的看着他。

风魅玦微微挑了一下眉,看着她,雾色未退,似有氤氲:“目的?”

“别装蒜,你不要告诉我你闲来没事做,跑来我这玩的!”单莫钥瞪着风魅玦。她可不相信,万千女的独独对她钟情之类的鬼话,况且喜欢这个词用在这人身上不合适,除了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别无他想。

“是啊!”风魅玦点点头,认真地道:“我的确是来玩的。”

玩?让她相信这个天下风云人物上的第一公子哥闲的没事跑来侯府一个破院子里玩?而且还玩的给她戴上了隐世神秘家族的至宝红颜如凤?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鬼扯!

单莫钥面色顿时沉了下来,口气也不甚好了:“你最好如实交代!”

“雨儿,我的确是来玩的,你要我交代什么呀!”风魅玦看着单莫钥阴沉的脸色,眸底有什么一闪而逝,向前走了一步,清润的声音带着一丝绵软和撒娇的意味。

听到风魅玦软绵绵的声音,单莫钥顿时感觉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小脸一白,猛的后退了一步。

“雨儿……”风魅玦脚步不停。凤眸闪过一抹幽光,声音又绵软了几分。

身上的鸡皮疙瘩又起了无数层。单莫钥小脸一白再白,再次后退了两步,怒道:“你别过来,不准乱叫!”她心里真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靠,再叫下去,她都会被鸡皮疙瘩给淹没而死。

“雨儿……”风魅玦看着慕容若雨一退再退一变再变的小脸,忽然像是找到了什么更好玩的事情,脚步不停继续向前走,口中话语更是柔软绵绵,像是江南的烟雨,缠缠绵绵。

“我告诉你别过来就别过来。别再叫了,再叫我就……”单莫钥见风魅玦没有停下的意思,小脸顿时一寒,忽然想起什么,身子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退到了荷花池边,怒道:“你再叫我就跳下去!”

说出这句话,单莫钥简直想有一把手腔直接解决了自己。心中别提多憋屈了。她从来也没拿自己威胁过别人。连她爸妈的脸、哥哥的脸和她的脸还有亲朋好友的脸统统全丢尽了。

不过此话一出,貌似很管用。

风魅玦果然面色一变,停住了脚步。不上前来,也不叫了。只是眸光幽幽地看着她。

单莫钥顿时松了一口气,迅速的掳开袖子,果然见胳膊上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小红点,可以想象,也许如今全身都是。

风魅玦看到单莫钥胳膊上的小点点,顿时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眸光拢上了一层云雾,似是疑惑不解。

他叫她雨儿而已,至于这样嘛。

半响,单莫钥落下袖子,遮住胳膊,看着始作俑者,没给好脸色咬牙道:“没事就赶紧滚淡!”

“我就那么不招你待见么?”风魅玦看着单莫钥。眸光闪烁着莫名哀怨的的色泽,似真似假。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到底滚不滚!”单莫钥脚向后退了一步,踩到了荷花池的边沿。

“你就那么想死么?”风魅玦脸色一暗,看着单莫钥的眼睛,眼底是一汪看不到底的深潭,黝黑深邃:“是因为今日见到尘离季,所以你还要再跳下去为他殉情?”

单莫钥脸色顿时一黑,怒道:“他算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为他殉情,他凭什么?”

“难道不是?”风魅玦一怔,显然没料到单莫钥会这样说,看着她站在荷花池边,小心试探的道:“既然不是,那你为何要跳这里?”

单莫钥忽然明白这个家伙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跑出来阻止她了,原来是以为她要跳水自杀。

她嘴角不由地扯了扯,冷声道:“你误会了,我只是想下去洗个澡而已。”

洗个澡?风魅玦再次一怔。

他仔细的看着单莫钥,发现她没有半丝说笑的意思,目光落在旁边木石栏杆上,那静静的躺着干净的衣物,然后再看向她身上脏污的衣物……

的确像是要洗澡的样子。

难道他真的误会了?顿时想起刚才冒然的举动,风魅玦脸色瞬间染上了一抹红,有些窘迫的道:“我以为你又……”

“蛇精病!”真是自以为是!

单莫钥冷看了一眼,“要是有事就说,没事就赶紧滚!”

又让他滚?想他天下排名第一的公子,从来女人都趋之若笃的为了见他一面恨不得挤破脑袋撞破墙。她倒好,这么地不待见他,时时刻刻让他滚。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居然也成了别人眼中的臭狗屎了。

风魅玦唇边泛起苦笑,无比郁闷的看向天空。

单莫钥一口一个滚字,让他彻底的知道他是真的不受她待见。但偏偏他很待见她。想着他也没有干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啊,哪里就得罪了她了?

虽然看到她黑心的打了侯府那些夫人的全过程,但那也是无意中看到的,他也没有说出去,还好心的帮她做了见证人。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女人为什么就这么的不待见他。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关键是他对她有兴趣,而且还是第一个近他身让他不反感的女人,就更有兴趣了。

所以,他不想滚了。

“要滚就快点。还有你以后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单莫钥看着风魅玦望着天空不动,立在那跟一根柱子似的,蹙眉冷声道。

说完见风魅玦不语。单莫钥也懒得再搭理他,伸手脱了自己的外衣,“啪”的一下子扔远。就剩下里面红色的月土兜和底衣库,看着眼前的荷花池,直接向下跳去。

风魅玦听到动静,就看到单莫钥向荷花池跳下去,面色一变,身影一闪,想也不想,拦腰又将单莫钥捞回了原地。

“你他么的还有完没完?”单莫钥这回是彻底的恼了,连粗口都爆出了,第一次良好的修养不攻自破。秀眉怒目瞪着死死抱着她的风魅玦。

“你居然还跳?你刚刚答应过我不再跳下去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转眼间这么快就忘了?”风魅玦死死的看着单莫钥。

“我是女人,不是什么君子。既然是误会,误会解除了我当然要洗澡,为什么不能跳?”有毛病!单莫钥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风魅玦,想着他不是有病就是脑残,天下排名第一的公子估计也就因为长了一副好皮囊而已。

风魅玦根本就没有注意听单莫钥说了什么,只是感觉怀中的人儿如一匹锦缎一般,角虫感极好,既弓单性又柔车欠,身上还似泛着一抹浅浅淡淡的花香,似醉非醉般桃花一样,微风吹过,青丝俏皮的撩起拂过他的脸,顿时心神一\/荡,全身心的都沉浸在这莫名的感觉里。感觉心口怦怦跳动,他一度怀疑心几乎要跳出身体了。

一时间竟忘了所有的言语。

“风魅玦!”单莫钥感觉到了抱着她的人的异样,声音冷的如北极零下两百度的寒冰。

风魅玦身子莫名的一颤,顿时惊醒。低头看着怀中的人。

女子只穿一件小小的月土兜和底衣 库,薄薄的衣料若有似无的勾勒出纤曼的曲线,玲珑有致。那些深深浅浅的疤痕似乎也变成了肌肤的纹路,不但不觉得丑陋,相反更能缭绕人的心神。

风魅玦迷离的眸光很快的便陇上了一层云雾,看着单莫钥,只感觉心海一阵荡\/漾,不能自已。

“放手!”放在她腰间的手就跟一块烙铁似的,让她整个人如同火烧一般,难\/受之极。单莫钥不只是用咬牙启齿可以形容了。

顺着单莫钥的目光,风魅玦目光也定在他抱着她身子的手上。顿时感觉一股火焰直接的由手心窜到他心口,进而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手心发出轻轻的震\/颤。

“放手!”单莫钥再次冷冷的咬牙。

风魅玦猛的抬头看单莫钥,然后又低头看还着她腰间的手,手下角虫感是她温\/滑如凝脂的月几肤……心中顿时如火\/烧\/火\/燎。

风魅玦面色一白,顿时松手,猛的后退了两步,看着单莫钥,像是得了什么瘟疫一般:“你…你干嘛好好的月兑什么衣服…你……”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俊颜忽红忽白的看着单莫钥。

单莫钥低头,看着自己,没有觉得任何异样,她只是将外套给脱了,里面穿的衣服比现代的游泳衣要保守的多。

抬头看风魅玦,见他一副受惊吓的神色,顿时鄙夷,不屑的冷哼一声。

果然是古男,迂腐!

风魅玦接受到单莫钥鄙夷的神色,顿时一恼:“你……”

“我怎么样?”单莫钥打断他,没有忘记他刚才的手可是放在她的腰上,阴沉着脸看着他:“你最好再给我一个解释?”

“我……”风魅玦不敢看单莫钥的身子,但是眼睛不由自主的想去看那玲珑曼妙的曲线。心里一阵阵火在翻滚。

想说她不知羞耻,但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这样的她纯洁纯净的如天使,和世间的一切污秽沉杂脱离,感觉好美。

风魅玦只觉得口干舌燥。半响,困难的开口道:“你…你一个女子,你如何能在男人的面前月兑衣服!”

“你是男人么?”单莫钥阴测测地看着风魅玦:“现在赶紧滚,否则我立即让你变成不是男人。”

风魅玦面色一白,摇摇头:“你答应我不再跳下去的…你…君子……”

“我不是什么狗屁君子!”做君子的人往往都死的早。君子神马跟她八竿子都打不着。单莫钥再次咬牙强调。

这女人不止言而无信,还敢对他爆米且口。风魅玦伸手指着她,从来没发现过自己有词穷的时候。女人就可以随便反悔,言而无信么?

突然想起这个女人的黑心,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的确不是君子,似乎言而无信很正常。

单莫钥寒着脸看着风魅玦。小脸堪比千年寒冰,一双眸子变成了一汪黑潭,似有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我……”风魅玦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人,更没有怕过女人。如今看着单莫钥的样子,他心底发寒,脚步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

单莫钥清冷的凤目微微眯起,看着风魅玦,脚步向前走了两步。

看着单莫钥向前走,风魅玦更是不由自主的向后退,身上也起了一层凉汗,有种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

两人一退一进,转眼间,风魅玦已经被逼迫到了荷花池边沿,一脚险些踩空,顿时惨白着脸看着单莫钥。

单莫钥依然阴沉着脸看着他,脚步不停,一步一步走近。

眼看就要走到跟前,风魅玦惶恐的看着她,突然身形猛的飞起。

想走?

单莫钥眸光一冷,几乎同一时间,伸手拿起木石栏杆上的衣物,以一个游卷龙蛇的怪异姿势向着风魅玦的腰间缠去。快若闪电!

风魅玦没有料到单莫钥会突然出手。顷刻之间,衣服缠住了他的身子,还没来得及显出惊骇的神色,身子已经被拖回了原地。

随即,单莫钥阴沉的看着他,手腕狠狠一抖,一道白色的抛物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向着荷花池坠去。

“砰”的一声清响,荷花池掀起大片水花,惊起了一群正想要睡觉的锦鲤。

风魅玦很光荣的被扔到了荷花池里。

单莫钥猛的松了手中的衣物,让那干净的没来得及换的衣衫也下去陪风魅玦和锦鲤作伴了。

清响过后,天地静谧,方圆一片死寂。

风魅玦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鼻子、眼睛、耳朵、嘴巴……全身各处都涌上水流,眨眼间便将他整个人淹没。

单莫钥看着荷花池里和水扑腾的风魅玦,阴沉着脸沉默了几秒,冷冷道:“既然是脑子不好使,今天就好好在这里洗洗,清醒清醒。”

说完,澡也不洗了,泳也不游了,伸手拿起刚才脱下扔到一边的脏衣服披在身上,黑着脸转身离去。

风魅玦想要出声呼喊,刚一张口,水便迅速的灌进他的嘴里,然后视觉、嗅觉、听觉似乎全都不管用了。

大脑死机,一切都是空白一片。

扑腾了两下,就要沉下去。

……

一道黑色的快影忽然快若闪电的窜出,掠过荷花池水面,转眼间,将眼看就要沉塘的风魅玦救出了荷花池,抱着他放在了地面上。

“主子!”清冷的声音夹带着浓浓的担忧急切地唤了一声。听声音是一个年轻的男子。

“唔!”风魅玦闭着眼睛,猛的吐了两口水。

“主子!”男子顿时在他的背上用力的拍了两下。神色焦急。

“咳咳……”风魅玦又狠狠的吐出了好几口水,才虚弱的睁开眼睛。

“主子你怎么样?”男子见风魅玦睁开眼睛,顿时松了一口气。

风魅玦脸色苍白的摇摇头,目光扫了一眼四周,发现那人儿已经离开了,无力的摆摆手:“死不了!”

男子担忧的看着他。没想到神秘强大的幽冥森林之主,风族的少主,自家的主子,居然被一个没有灵气的女人给扔下水里,说出去怕是都没人相信。

风魅玦低头,见全身都已经湿透,又想起单莫钥说给他洗脑的话,顿时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这回不但是洗脑,连整个人都洗了。

不过他就那么像是脑子有病的人么?风魅玦抬头看着救上来他的人,蹙眉道:“无影,你说我脑子有病么?”

无影一愣,看着风魅玦,紧张的道:“主子是脑子受了水里的寒气了么?那要尽快的服用驱寒的药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风魅玦顿时嘴角抽了抽,无语的向着天空看了一眼。想着该洗脑的不是他,应该是无影。

坐着的身子站了起来,向着单莫钥那所破败的小院看了一眼,嘴角扯出一抹愉悦的笑意,眉眼一瞬间潋滟光华。

其实只要他愿意,动动神念就知晓那丫头在干什么了,只是他懒得如此做,亲力亲为更有意思,不是么!

无影怔愣的看着风魅玦欢快的笑意,不明白自家主子都成了落汤鸡,不是应该生气吗?怎么好像看起来很是开心?

正愣神之际,风魅玦对着他挥了挥袖子,欢快的道:“走!回去熬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