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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早膳,司马睿和落月就给各位将军开了个会。商定了七日后回京。

这七日,养伤的养伤,看病的看病。留下的就开始正式接手公务了。

落月把皇宫的改造计划书交给了杜文昌,还把季宏才留了下来协助他。

落月忙得不行。白展祺一个劲的喊疼,缠着落月不让她离开。那边司马词内伤严重,时长的来个吐血给你看。她头疼的不行,两边跑的脚不沾地。

落月是咸鱼体质,跑了两日就烦了,也累了。她喜欢司马睿,和他在一起怎么样都可以。可是那两个人不行,虽然也是哥哥,毕竟没有血缘关系,太亲密她真的接受不了。

司马词多少还是会注意些的,基本就是听她弹弹琴,吹吹短笛什么的。偶尔下下棋。

白展祺就不同了,他总是想抱着落月,还总是有意无意的漏点肉。

司马睿的好身材,在落月的心里已经根深蒂固了。白展祺虽是人间绝美少年郎,却不及落月心里那人半分。

情人眼里出西施,在落月心里,司马睿就是这世上最最好的。

冯慕逸和陆江潮在军营里处理军务。冯慕逸不放心白展祺,就打马回来看看。进院就看到,在妹妹面前病娇柔弱生活不能自理的白展祺,磨了磨后槽牙转身离开了。

落月在照顾两个病号的时候,司马睿真的很吃味。特别是白展祺,还时不时的搔首弄姿,各种勾引。可是看到落月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亮光时,他是安心的。特别是落月很顾及他的感受,晚上早早的就回来陪他。他真的很感动。

司马睿干脆带落月去宫里了。眼不见心不烦,省得他们一起来烦人。

冯慕羽肯定是跟着的自家妹妹的,哪怕是吃狗粮,他也依旧是不离不弃。

落月的内伤如果把好好养着,很容易落下病根。天冷咳凑,天热中暑。将会成为常态。所以司马睿和冯慕羽,冷霜都特别的上心。

冷霜做了些山楂糕,放在自己的兜兜里,时不时的拿拿出来一个给落月吃。酸酸甜甜的,落月也喜欢吃。

皇宫里虽然没有东黎皇室的人居住,可是落月还是无法喜欢这里。虽然睿王府也很奢华,可她就是对皇宫本能的排斥。她回去就要面对茶里茶气的白展祺。她是真的头大呀!

不得不说冯慕羽是真的狗。晚上回去后,落月肯定要去看伤最重的司马词的。正常情况下,这个时候白展祺就会有意无意的路过,然后捂着胸口轻咳,很大声的对身边的人说:“我没事,不要惊动月儿妹妹。过一会儿就好了。”他身边的人就会很配合他说:“可是少将军您的伤口又出血了呀……”

冯慕羽一改常态,给冷霜递了个眼色。冷霜眨了一下眼表示会配合的。

冯慕羽快速上前,一把扶住落月一脸担心:“妹妹!你没事吧!冷霜你快给妹妹看看,她是不是内伤严重了?”

落月很是有些蒙圈,哥哥这是闹哪样呀?自己好好的呀?冷霜的操作就更让落月迷茫了。只见冷霜快速拉过她的手腕,开始把脉。把脉也就算了,竟然给她下毒。她很快就失去了知觉,倒在了冯慕羽的怀里:“主子她身子虚弱,内伤不容易好。这几日又没有好好吃饭。身子撑不住了。慕羽少爷还是带主子回去休息吧!”

司马词和白展祺担心的不行。司马词就在落月旁边坐着呢!落月只是起了一下身,怎么就晕倒了呢!

白展祺的视线被挡住了,看不到刚才发生了什么。看到落月紧闭双眼,靠在冯慕羽怀里,身子软绵绵的,他也急了。身上的伤都忘了疼了。他伸手就要去抱落月。冯慕羽弯腰抱起自家妹妹,对白展祺道:“虽然你也是哥哥,但是你们毕竟没有血缘关系。你还是和妹妹保持距离的好。你如果真的爱她,就不要再让妹妹为难了。”说完抱着妹妹转身离开。冷霜快步跟上。

白展祺当然知道他这样做会让落月为难。可是他真的放不下。小时候她调皮,淘气,闯了祸她总是扯着他的手,藏在他的身后。自己和她一起嬉戏打闹时,也可以亲密无间,搂搂抱抱。那时候自己天天盼着她长大,长大了就可以娶她了。现在她终于长大了,可她却爱上了别人。一个他无法和他一决高下的男人。

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要离开,司马词的声音却在他耳边想起:“我们谈谈吧!”

白展祺冷哼一声:“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他一甩衣袖抬步。司马词轻笑一声:“我对她的爱不比你少。”

白展祺停住脚步,回头冷冷的道:“你终于承认了?”

司马词捂着胸口起身,走过去,带着淡淡的笑:“爱她不一定就要得到她。爱她,就是要让她幸福。”他走到窗前,那盆开的很好看的玫红色雏菊,在微风中摇曳。他抬起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素手,轻抚花瓣:“就像这花。如果因为喜欢就强行拆下来,它最多可以开三日便会死去。”他轻轻掐下一朵,送到白展祺面前。

白展祺看着那盆雏菊不说话。司马词抬起他的手,把花放在他的手心里:“哪怕你把它护在手心里。她离开了本心,也是活不了的。”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始终带着温柔的笑意。这种笑其实是一种博弈的手段,让对方对你放下戒心的一种行为。

白展祺虽说是流落他国的皇子,吃过不少苦。可是自从被落月带回去之后,自身从未被亏待。冯家人带他如亲生般。他跟着冯家兄弟读书习武,享受着少爷的待遇。柳如烟从未亏待过他,吃穿用度和冯家兄妹无二。

他听着司马词温柔的声音,内心深处有些迷茫。他把花握在掌心,背着手大步离开。身后的司马词露出了淡淡的得逞的微笑。

白展祺有后,司马词轻轻抚摸拿出没了花朵的花蒂,自言自语:“你一定很疼吧!对不起,我利用了你……”

在皇宫里长大,又是杀手组织的老大,岂会是只江小白。至于他酝酿着什么惊天大阴谋,那就不得而知了。

白展祺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开门就朝着一处挥掌而去!

“殿下~”那人轻呼着险险躲开。

白展祺抬步走进屋子里,随手关了门,背着身子冷冷的开口:“何时?!”

黑衣人躬身行礼:“殿下,陛下让你想办法解决掉大周的少年军师,或者弄到火器的配方。”

白展祺冷哼一声:“回去告诉他,如果他想灭国,就继续做死。”

“殿下,陛下说您身为皇子,就应该为西陵做事。”黑衣人直接跪了。

白展祺冷笑一声:“如果他做死对付大周,不用别人出手,本将军会亲自带兵,灭了西陵!”

“殿下!”

“滚!”

黑衣人不敢多说只得磕头,闪身离开。

白展祺摊开手掌,那朵娇艳的雏菊静静的躺在他的手心里。透过这朵花,他看到了冲他展现笑颜的小月儿。不觉带上了一抹温柔。忽的想到司马词的话,他猛地握住手里的雏菊。

“伤害她我做不到,那就只能伤害你们了。”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邪笑。

白展祺取了拿来一个白瓷小碗,倒了一些清水。把那朵玫红色的花朵放了进去。看着白瓷小碗里的小花,静悄悄的飘荡着,他满脸温柔。

冯慕羽把妹妹抱回了自己的房间。放到榻上给她拖鞋,脱衣,盖被子。

屋子里烧着炭火很是暖和,他安顿好妹妹,对冷霜道:“冷霜,你在这里守着,我去~”回头竟然没见到人。他把嘴里的半截话咽了回去。走到桌前倒了杯水,一口饮下:“让你们争!妹妹是我的!”

话音未落,一阵风从他眼前吹过。

冯慕羽气死了,指着床榻边的人吼道:“司马睿!”

榻边的司马睿理都没理他,用披风包裹着落月,抱起她抬步离开。冯慕羽上前阻拦,身后的顾辰一个擒拿手,卸了冯慕羽出手的力道,把人牢牢地按住。冯慕羽瞪着顾辰:“松开!”

顾辰可不敢得罪主子的大舅哥,只得赔笑开导:“慕羽兄,冷静,冷静呀!”压底声音:“论武功我们谁都不是对手,论官职人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必呢?是不是?”冯慕羽气的一跺脚:“哼!那是我妹妹!他司马睿就是拱白菜的猪!”顾辰赶紧捂住他的嘴:“慕羽!你小点声。再也么说他也是王爷。”

冯慕羽一把推开他:“别烦我!”气冲冲的走到榻边,狠狠的踢了一脚床榻。

顾辰上前想再说两句,还没开口就收到了一个字:“滚!”

“好嘞~”他应得倒是利索,很是厚脸皮的笑嘻嘻的离开了。

冯慕羽见他如此,还真的一点脾气都没了。气的一屁股坐在榻上,拿过枕头抱在怀里。

顾辰出了门后,又回头只在门口露出一个脑袋,露出了一个贱兮兮的笑脸:“慕羽老弟?”

冯慕羽一枕头过去:“滚~”一声咆哮。

顾辰闪身接住枕头,快速丢回去,赶紧逃了。

冷霜跟在司马睿的身后回到属于他们的房间。

司马睿把落月放回榻上,盖上被子,冷冷的问:“月儿她到底有没有事!”

冷霜躬身行礼,表情冷凝:“暂时没事。如果内伤再不见好,恐怕要针灸。”

司马睿回头瞪了她一眼:“可有什么不用针灸的办法?”

“王爷,针灸,只是有些吓人并不会很疼,而且立竿见影。”冷霜低着头,余光看着床榻上的人。

“月儿她会害怕。”司马睿难得的语气放软了些。

“安神香。”冷霜淡淡的吐出三个字。

司马睿挽起袖子,把光洁白皙的手臂伸到冷霜面前:“先在本王身上试过。”语气冷硬,带着不送抗拒的威严。

“是。”冷霜从布兜里拿出针灸包,伸手做请状:“王爷请移步。”面无表情,恭敬依旧。

司马睿转身坐在床头一侧的椅子上。

冷霜放下针灸包,又拿出小枕放在一侧的桌子上。司马睿很是配合的把手放上去。冷霜轻抬三根玉指,精准的搭上司马睿的脉搏上。

片刻后,冷霜收回手,躬身行礼:“王爷虽然神功有成,却也有多出穴道运转不畅。请王爷宽衣,属下这就行针。”

一听宽衣,司马睿就不干了,冷冷的道:“让老毒物来给本王针灸。”

冷霜直起身子转身离开。没有再说一句话。

不多时欧阳西就来了:“我说你怎么那么多事呀!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体质特殊的,让我那乖徒弟练练手咋啦?还真是竟是证!”

司马睿走到榻边,摸了摸落月的额头,又给她把被角掖了掖,回头瞪了他一眼才冷冷的道:“想拿本王的身子练手,你莫不是活够了?”

欧阳西秒怂:“算我没说。不就是针灸吗?来吧!”他吊儿啷当双手做请状。

司马睿一挥衣袖,坐回刚才那把椅子上去了,一点没给他好脸。

欧阳西也不恼,笑嘻嘻的走过去,也不用小软枕,直接上手把脉。捋着胡须,微微点头:“乖徒弟的诊断没错。”收回手:“宽衣解带吧!”也不等司马睿有什么反应,就直接上手帮他脱:“留着中衣就好。”

司马睿内里一出,把欧阳西震到一边去了。快速脱掉身上淡金色的云纹蟒袍,只留中衣。

欧阳西指了指窗台下的地垫:“那那里去!”

司马睿没有说什么,他走过去,盘膝而坐。

欧阳西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去了大小长短不一一把银针。分别夹在指缝里。他立在司马睿的身后:“屏气凝神。”话音落针入肉。

司马睿知道针扎入了身体里,却并没有太疼。他之所以决定针灸,就是想知道针灸到底疼不疼。

欧阳西没扎一针,他都细细感受。他的注意力都在感觉疼痛上,并没有留意自己身体的变化。

两个时辰之后,欧阳西拔了针,司马睿这才发现自己浑身被汗水浸透。

欧阳西交代他:“运转内里,使其行走全身四肢百骸一柱香的时间。两个时辰之后沐浴。”说完转身走到矮几旁,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慢吞吞的喝了一口。等待着司马睿周身穴道畅通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