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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浅浅一笑,白嫩的脸上露出了羞涩的红晕,娇媚无双。

岑九眸光逐渐加深,喉结滑动,盯着她粉色的唇瓣看了又看,终是俯身覆盖了下去。

白苏苏肚子月份越大行动越不方便,他不敢贴着她的身体,以免压到她的肚子。

浅尝即止,意犹未尽。

上次本来想试试过夫妻生活的,结果碰到老头去世。

一下子忙了起来,也就这么过去了。

还没缓过来,冷修又出来搞事情。

现在,岑九也不敢轻易偿试,只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伤害到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白苏苏看得出他的小心翼翼和谨慎,不想他精神绷得那么紧,她也尽可能的不去惹他,就连睡觉总要窝在他怀里的习惯也慢慢改变。

白苏苏想起自己偷偷上的新手妈妈论坛,里面有人在讨论夫妻生活这个令人害羞的问题,甚至有人分享了一些经验。

其中有一种舒缓的方法,她觉得可以试试。

白苏苏抬眸看向岑九,“我能帮你。”

“嗯?”岑九竟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意思。

直到见她脸色爆红地垂眸,那只柔软娇嫩的小手钻进了被子底下乱动。

下一秒,他仿佛触电般,怔愣住了,随即脸色一沉,握住了她游走的小手。

“别玩了。”

“我没玩!我想帮你。”

“你……不用。”

岑九咽了咽口水,不知为何心情竟激动了起来。

白苏苏勇敢地抬起头看向他,满是深情的眼眸媚得滴水,“你不要紧张,你一紧张我就害怕,你别让我半途而废,让我为你*一次好吗?过后你觉得不好那我再也不弄了,好吗?”

岑九烫人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她,沉沉地应了一声,“嗯。”

等到岑九走出房间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

林无缺在楼下等了足足两个小时,又不敢上楼敲门,一向守时的九爷也会赖床真是难得,当初夫人刚来的时候也不见他这样呀!

百思不得其解。

“九爷,现在还去公司吗?”

岑九眼尾的红晕还未消散,给这张俊美的脸增添了一丝邪魅,林无缺不经意看了一眼差点小鹿乱撞。

妈呀!九爷今天怎么那么迷人!早晚得被掰弯。

“你有另一个选择。”

突然,岑九转身对他说了一句话。

林无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啊?”

“非洲当监工。”

“不去!”死也不去!林无缺一股脑子摇头,跟拨浪鼓一样。

吓屎他了!

九爷还是那个九爷,动不动就用非洲吓唬他。

来到后院的时候。

那人已经醒了。

都离先到,正悠闲地翘起二郎腿喝着茶。

“来啦?”

“嗯。”

岑九才坐下,都离便泡起了潮州工夫茶,颇有讲究。

“试试潮州凤凰茶中的顶极茗茶宋种。”

都离喜欢品茶,前阵子还迷上了泡茶,学了潮州工夫茶的茶道,甚至喜欢上了潮州凤凰单枞茶。

入喉甘香,韵味淳厚回甘。

岑九喝了一杯,虽然对茶道不了解,但这个味道还不错。

“把人请出来。”

岑九抬头对林无缺说道,请什么人不用问就知道。

“是,九爷。”

过了一会儿。

那人被黑布蒙住眼睛带了出来。

人倒还是挺冷静,被人千里迢迢带来这里,竟还能如此沉得住气,确实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到的。

林无缺将黑布自他脸上拿走,突然恢复视觉,他缓了缓才睁开双眼,第一眼便被眼前那气势凌人不算陌生的面孔吸引住。

“你就是岑九?”

岑九抬眸,“看来,省去介绍了。”

“我知道你,你就是我同母异父的兄弟,可笑,明明是一个母亲生的,我们的命运却是天壤之别。”

他的见不得光,背井离乡,从小没有在父母的爱护下成长的他,心理早就不正常了。

“请你来不是来叙旧的,收起你的自卑。”

岑九的话令他阴暗的内心如同针扎般难受。

“有这样请人的吗?这是绑架。”

“错啦,我们做的是国际快运业务,你只能算是货品。”都离一边清洗茶杯,一边说道。

“我要你跟你母亲相认。”

岑九冷眼瞥了过去,刺骨的冷意袭过心尖,令人害怕得打颤。

“认她做什么,一个把我丢掉的女人也配我认她,想得美!”

提起盛雨玲,那人明显情绪不受控地飙升,而且整个人显得很不安稳。

他叫雷生,一个自小在孤儿院长大,后来被亲生父亲以收养为目的送到了国外留学。

经历了超多的磨难才成为养父国外的暗手。

他嘴里说恨盛雨玲,心里却无数次想着有一天母亲能认他。

可惜,在盛雨玲心里,这个孩子就是她的污点,她甚至不知道孩子还活着。

“无缺,把证件全部还给他,送他去机场。”

林无缺转身从旁边柜台上拿起一上黑色包包递给了雷生。

“既然不想认,就回去吧。”

雷生怔了怔,不解地看向了岑九,“什么意思?把我绑来就这样让我回去?”

“那你还想长住不成,我都没这个待遇好吗?”

都离不悦地嘟喃了几句。

岑九不由得微微勾唇,虽然只是一瞬,可还是被他们看到了。

雷生不由得看呆了。

他是第一次见一个男人也可以长得如此惊心动魄,这个人还是他的兄弟。

“眼睛不想要了是吧?”

林无缺挡在他面前,朝他低吼了一声。

雷生脸色都绿了,尴尬极了!

片刻后,他又问“你真没其他目的?”

岑九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自顾自品茶。

雷生其实早就猜到岑九的目的,他以为岑九是想捉他来对付他父亲,可出乎意料的是岑九竟是要他去认母!

笑话!

死都不会去见那个女人!

“送我回去。”

他最终还是抱着满腹疑虑离开。

林无缺送他到了机杨便离开。

雷生看着手中的证件,沉默了一瞬。

下一秒,他决然地朝出口走去。

林无缺亲看着雷生坐车离开机场,并没有登机。

回头按下了电话,“九爷,他没有登机,坐车离开了。”

“知道,已经让人跟着。”

岑九挂断电话,都离一脸崇拜地盯着他看。

“你这招还真厉害,不按常理出牌,还能让他自愿入勾。”

“人心就是这样,越缺什么越想要什么。”

“什么时候学心理学了,不过你不是要拿他对付候永康的吗?怎么反过来让他跟你母亲团圆了?”

这点都离就不懂了。

“都一样。”岑九又喝了一杯茶,笑着说道。

又被他的笑容闪瞎了眼的都离给自己满了一杯茶,咕噜喝下,怎么越喝越渴了。

“我先走了。”

岑九起身离开。

“哦。”

不用问,他要回去陪老婆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一想,卫衡跟卫玲好上了,书棋有宁夏,阿九有老婆,四人就只有他是单身。

越想越心酸,他低咒医一句,“靠!”

茶都没心思品了,拿起手机走人。

不行,他也要脱单。

车子还没坐上,就被一辆急速朝他驶来的车子挡住。

他不由得降下车窗一看,竟然是熟人,“陈彬?”

“是我啊,怎么我一来你就走了?一起进去吧?”

都离被他拉下车,搂着肩膀又被带回了岑家。

“不是,我正要出门呢,唉,你拉我进来干嘛?”

别看都离一米八几高个,力道竟抵不过比他矮几公分的陈彬。

“别啊兄弟,我第一次来岑家老宅,不熟,你就陪陪兄弟吧。”

“md,我要去找个女人陪着,你却要我陪?”

“行行好吧。”

陈彬双手合十,给他行了个礼,“兄弟晚上陪你去喝酒,可以吧?”

都离也是爽快之人,哈哈大笑,“可以可以。那我就舍命陪君子喽。”

于是,都离就被陈彬给忽悠了回来。

陈彬是来汇报工作的,什么样的地方他没去过,龙潭虎穴哪个他没去过,搂着好兄弟的肩膀,他不由得勾唇,露出似有若无的笑意。

那边,雷生找到了候家。

蹲在外面等了很久,终于确认候永康离开。

他借着一个身份进了候宅。

寻着陌生的楼道,他找到了盛雨玲的房间。

轻轻地叩开房间。

盛雨玲的声音从里面传出,“阿香,进来帮我收拾碗筷。”

她以为门外的是她的帮佣,便使唤着。

结果,进来的竟是个陌生人。

“您就是候夫人?”

“你是什么人?”

盛雨玲警惕地拿起碗,紧紧地警备着。她以为眼前人是登徒子。

候家守卫森严,不可能有陌生人可以来到她的房间。

这时,雷生才注意到她脚跟的细条锁链,另一端竟是扣在了床边的铁环里。

“他把您锁在房间?”

雷生根本不知道最近候永康发生的事,更不知道候永康竟然用他生母当诱饵搞垮了对手。

现在还将他母亲软禁在房里。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看你的眉眼跟候永康还有点像,像极了他年轻的时候,你不会就是他的私生子吧?”

雷生苦笑了一声,“你猜对了,我确实是候永康的儿子,但不是私生子。”

盛雨玲愣了一下,随后冷笑着,“你今年几岁,看你也不止二十岁吧,不可能是我妹妹生的。”

“就不能是您生的?”

雷生突然大吼了一声,吓坏了盛雨玲,她害怕了缩了缩身体。

“你吼什么呀?还有,你说什么疯话,我儿子是岑九,俊美如天神,哪会生出你这么平凡的长相。”

雷生的心碎成了渣,不认他不记得他也就算了,还贬低他,真是个好母亲啊,

“你不记得你十八岁那一年吗?谁把你打晕,谁睡了你,谁到医院生了小孩,谁把小孩丢到垃级堆……”

这些被盛雨玲埋到心底的密秘一下子全被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说出来,激起了她那些不愿面对的过往。

只见她神情泛散,双眼惊恐地盯着雷生,“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我都提醒过您这么多次了,您还是不记得吗?”

盛雨玲惊恐万分,内心那个想法不禁冒出来,

“你不会是我的儿子吧?”

“您终于记得还生过我?”

雷生苦笑,眼泪不由得落下。这就是他的生母,他想了十几二十年的母亲,梦想有一天能相认,结果,自己的出生却被她当成污点。

然而,自己也的的确确是她一生中的污点,

“你想不想知道当年强J你怀了我的男人是谁?”

盛雨玲对他说的话半信半疑,当然她明明看到孩子没了呼吸了,怎么可能还能活着。

而这件事,根本没人知道,连她妹妹都不知道她生过孩子!

眼看着她接受不了地瘫倒在地,雷生也没有走过去扶她起来。

“不想知道没关系,那您想不想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您的存在,当年是谁救了我又养了我还让我知道了这些事,现在还让我来找您。”

“骗人的,你在骗人,你给我滚出去。”

盛雨玲不敢听,恼羞成怒,将桌上能扔的东西都往雷生扔去,只想他赶紧走,不要让她记得曾经的污点。

可她越想否认,越激起雷生的仇恨心理,他偏要将一切血淋淋地曝光在盛雨玲面前。

“是候永康,他当然做了这件事,后来知道您怀了孕不敢堕胎,就一直跟着您,连跟您接生的医生都是他找的人,您前脚刚把我丢了,他后脚就抱走了我。”

不管是真是假,候永康的名字已经深深刺痛了盛雨玲的心。

“不是真的,你骗我,你给我滚!”

“是不是很意外,这个人装得有多高尚,骨子里就有多肮脏。”

候永康并不知道,雷生早在两年前就知道了一切的真相,候永康当年告诉他他是孤儿,可是随着长相越来越跟他相似,引起了雷生的怀疑,他看着dNA检测报告,不敢相信说自己是孤儿的养父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多么讽刺啊!

后来,经过他的一番调查,他终于知道了自己的来历,还有生母的信息。

一开始他恨不得当面找候永康对质,问他为何要骗自己。

后来才知道,原来他的到来是多么的见不得人。

内心的煎熬令他的心理越来越变态,以致于后来成了候永康的操纵黑手,为他干了不少违背良心的事。

盛雨玲快被逼得崩溃的时候。

候永康匆匆赶回来,半路上门卫打电话告诉他家里有入侵者,进了盛雨玲的房间。

他当即让司机掉转车头,飙回了家。

一进门,便看到了熟悉的面孔,他当即傻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谁让你来的?”

雷生坐在沙发上,抬头看向了一向被他当成偶像的养父。

“哦,我来认亲的。”

他嘲讽地嗤笑一声,阴狠填充了他的双眼,现在的他,眼里心里就只有一个声音,就是杀了他!

可惜他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认什么亲,我说过,你的父母早就死了。”

候永康将副官和护卫赶了出来。

整个大厅就剩下他们两人,怎么说都行。

“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

候永康有种不妙的感觉,眼神凌厉地盯着他看,“你知道了?”

他试控性地问了一句。

却得到了雷生肯定的回答。

“是的,我的好爸爸,我的亲生爸爸。”

“你……”

“我已经见过妈妈了,也跟她相认了,我们算是一家团聚了。”

候永康看了一眼二楼,不悦地说道,“她不是你的母亲,不要胡说。”

他还想遮掩住他黑暗的一面。

“不用解释了,其实,我早在两年前就知道了一切,我自己查的,我不仅跟您做了dNA检测还跟楼上那位,您的夫人做了dNA检测,不好意思,你们确实是我的生身父母。”

“我说过了,我的夫人不是你的母亲,快给我滚回国外去。”

雷生突然站了起来,将手中刚从候永康书房打印出来的资料扔到了他面前。

“要不,您捡起来看一眼吧。”

候永康气得脸色都变绿。

“交给你的事给我办了吗?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想想这些年我对你的资助,你就这么报答我的?”

候永康耍赖天下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他绝口不提雷生老是q到的生身父母。

竟然提起了这些年对雷生的深造的投资。

只不过,他不提还好,一提起,雷生更是歇斯底里发了狂。

“您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好糊弄?”

“你疯够了吗?副官?副官?”

候永康没心情跟他耗,竟喊来了副官,想要他将这个便宜儿子赶回他该呆的地方去。

“别喊了,他现在没办法过来了。”

雷生能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不只是因为有候永康的推波助澜,自己还算有点本事。

这个时候,副官早就被人控制住动弹不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

候永康感觉事情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有点急眼。

“我说了,我是来认亲生父母的,您还真不想认我吗?”

“当养子不好吗?亲生的收养的都一样。”

候永康无耻的言论彻度激怒了雷生。

只见他一个翻身便来到候永康面前,锁了他的喉。

“你……”候永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雷生只是控制住了他,并没有打算真的杀了自己的生父。

“你敢弑父?”

“不敢。”

雷生突然松手。

“我不能对自己的生身父母下毒手。”

候永康松了一口气,正庆幸雷生还是这么好糊弄的时候,脖子突然一疼,一股热流涌了出来,他惊慌地捂了捂,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他这是……被割喉了!

死前的一幕,他看到了拿着沾血匕首的盛雨玲冷血般站在他面前阴冷地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