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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出身豪门,对于门第观念早已耳濡目染。

安衾心知两人之间存在门第观念,何况秃鹫的性子潇洒不羁,恐怕也很难适应安家的生活。

这也是她迟迟不敢表白的原因。

她想,既然最后不能修成正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倒不如这份感情一直埋在心里。

正想着,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安衾看到秃鹫打来的电话,眼底掠过一抹浅显的慌乱,手足无措的样子,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洒脱。

她不敢接。

思来想去,她索性直接把电话挂断。

但心跳却不可受控的加速跳动着。

没一会儿,沈清秋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她掀起眼帘,睨了安衾一眼,随后指尖滑动屏幕一脸淡然的接起电话,“找我有事儿?”

电话那端传来秃鹫的声音,“安老九跟你在一起没?”

得知安衾就要离开,他特意过来送行,没想到敲了半天门房间里面都没反应。

他猜想安衾有可能不告而别了。

毕竟那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两人再见面多少有些尴尬。

但他昨天想了很久,觉得作为一个男人既然欺负了人家女孩,就应该负责任。

本打算跟她好好聊聊,哪成想对方竟然不辞而别。

沈清秋眉梢微微上挑,“她……”

她刚刚开口,安衾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眼神悲戚的望着沈清秋,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是跟清秋不要暴露自己的行踪。

她不想让秃鹫知道自己受伤,不想让他心生愧疚,更不想他因为那份愧疚而对自己负责。

安衾心里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或许是看懂了安衾复杂的眼神,沈清秋到了嘴边的话改了口,“她已经走了。”

电话那端的秃鹫闻言,不禁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他点了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掀起眼帘看了医院红十字的标志,淡淡道:“还想着跟她好好聊一聊呢,下次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沈清秋道:“总有机会还会再见的。”

秃鹫应了一声,“嗯,让她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沈清秋眼底掠过一抹意味深长的暗芒。

她怀疑,秃鹫应该知道了什么,但知道的并不多。

以孤狼的本事,秃鹫想要知道什么并不算是秘密。

“他……他说什么了?”安衾的嗓音带着几分干涩紧绷。

看向沈清秋的眼神,紧张忐忑又夹带着一丝丝的期待。

“他叮嘱你好好照顾自己。”沈清秋道。

闻言,安衾点了点头,但越想心里越不踏实,“你说他会不会知道了什么?”

沈清秋嘴角挑着耐人寻味的笑意,反问道:“你真以为能瞒得了他?!”

安衾心里也清楚,有孤狼在,凭借强大的情报网,自己的事情又能瞒得了多久呢?

但她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不说,他们之间的窗户纸没有戳破,一切就能如寻常一样。

“干嘛躲着他?”沈清秋问,“他可是想专门找你聊聊的。”

安衾眉心狠狠一跳,瞳孔颤抖着,“有些感情不是自己一意孤行就能得到结果的。”

她知道秃鹫的心并不在自己的身上。

她要的不是愧疚,也不是弥补,而是秃鹫的心。

可安衾心里清楚,不爱就是不爱,说再多的话,做再多的事,得到的也终究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份感情。

与其这样,又何必说出来徒留伤悲呢?

她微微深吸了一口气,恢复了往日乐观潇洒的神采,“行了,你也别总在这里守着我,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

“我没什么事。”沈清秋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她。

安衾接过来啃了一口,“你真不用这么紧张我,我自己受的伤,自己心里最清楚。”

那颗子弹要么时时刻刻的折磨着她,最终被她带进坟墓,要么取出来,让她的下半生终日与轮椅作伴。

虽说这两个结果都不怎么客观,但在安衾眼里,前者远比后者好得多。

想想自己如今风华正茂,最后要坐在轮椅度日,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沈清秋知道,安衾现在需要的是独立的空间,索性起身,“那我明天再来看你。”

“好。”

沈清秋离开病房后,掏出手机拨通了傅庭深的电话。

电话那端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

男人低沉冷冽的声音透过手机听筒传进了沈清秋的耳朵里,“喂。”

“还在忙?”沈清秋问。

傅庭深道:“手头上有些棘手的事情,你先回檀宫?”

沈清秋稍稍迟疑了半秒,应声道:“好。”

挂断电话后,她的嘴角挑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

看样子八成是又有事情瞒着她。

她迈步朝着停车场走去,打开车门,弯腰坐进了车里。

但沈清秋并没有着急启动车子,而是透过后视镜看向坐在车子后面的容寂。

她抬眸的瞬间,一眼撞进了容寂那双深不见底的瞳眸,心跳骤然漏了一拍,她嘴角微微上翘,勾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不知容老板专程找我有什么事情?”

男人酷爱白色西装,与他棕色的卷发相结合,倒有几分古希腊美神的即视感。

车厢内昏暗的光线,衬得他精致的五官愈发的深邃立体,尤其是那双眉眼,犹如工笔画就一般,似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

他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瓷白的肌肤,锁骨线条若隐若现,隐约看到他锁骨下的花式英文的刺青,寓意着‘我即地狱’。

仗着天使般的面容,却一心向往地狱,不免让人觉得讽刺。

容寂翘着二郎腿,指尖摩挲着拇指上佩戴的骨戒,冷冽的眉眼多了几分宠溺和纵容,“沈小姐这份冰雪聪明实在招人稀罕。”

沈清秋眉头微皱了皱,“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自然是有事相求。”容寂道:“我需要你跟我单独在车里待上半个小时到四十分钟左右。”

听到这话,沈清秋的心中生出一股狐疑。

这算什么要求?

容寂似乎看穿了她的心事,勾唇浅笑道:“找你要你肯陪我待上四十分钟左右,就是最大的忙,相信我。”

沈清秋掀起眼帘,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