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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镶银将一只信封放在算盘上,直直的向鬼面具伸去。

鬼面具斜睨了他一眼,似是很不屑以及不悦金镶银的行为举动,但他还是伸出手来,用食指与中指夹起信件。

鬼面具边看信,金镶银边说道:“一者,玉蝶飞知道知人叟在阁下处,可谓安全,然而闻事老与之如同手足,时时殷切盼望知人叟的归来,因此烦请阁下让金镶银带走知人叟。”

他顿了顿后继续说道:“二者,观物公身陷囹圄,困于东方世家多时,务必请阁下出一臂之力救出观物公。”

鬼面具将信放于桌上,沉吟半晌,看着金镶银道:“观物公的事玉蝶飞一人便可解决,何必要我出手?”

金镶银道:“这嘛……双方既是合作,总该有点付出吧?玉蝶飞是认为这些事由阁下来做当比他自己处理要好的多,且不说阁下武功盖世,又对东方世家知之甚详,要入世家救人易如反掌耳。”

鬼面具眼一眯,冷笑道:“嘿!他玉蝶飞打的好如意算盘,要我出力他倒落得美名,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他观物公生死如何又与我何干?”

金镶银听了,先是微笑不语,然后突然拨起算盘打了几下,然后说道:“啊,我盘算一下,认为阁下还是帮玉蝶飞的好。

若是不帮,玉蝶飞则恐怕不会履行与阁下之约定,这对玉蝶飞来说本是可不用搭理之事,可有可无,但对阁下来说可就损失大了吧?”

鬼面具声一沉,说道:“他敢!”

金镶银笑道:“这有何不敢的,阁下见过玉蝶飞,也知道他疏懒成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鬼面具闻言,眼神一变,阴阴的说道:“他若如此便休怪我无情。”

金镶银拨拨算盘,装做不在意的说道:“阁下所言,莫非是想将冷存仇是冷江月的真实身份说出去一事乎?”

金镶银看着鬼面具一闪而逝的愕然,继续笑道:“阁下不用如此吃惊,玉蝶飞既是有事花钱雇我,自然是将一切事情皆告知于我了。阁下本想利用冷江月的身份来箝制玉蝶飞吧?但你想想,玉蝶飞会不知道这件事吗?又,玉蝶飞难道不会让当事人知道吗?金镶银略略算了一下……”

他“啪啪啪”的打了一下算盘后,佯装吃惊的说道:“哎呀!我看阁下若真不助玉蝶飞,双方只会是撕破脸,而且冷江月还会倒戈啊!金镶银窃为阁下所不取啊,这种赔本的生意,要金镶银可是不敢做的。”

面对讥讽般的言语,鬼面具只是伸出手指在桌上轻轻的敲打着,许久不说一句话。金镶银见状,又拨拨算盘,嘴角暗笑但面上却装做严肃的说道:“还有一事我想有必要跟你说一声,就我得到的可靠情报指出,东方世家的江书客已经跟一名叫做阴剑师的人物见过面了,而且……他们谈的似乎正是有关龙权的内容……”

鬼面具的双眼突然张大,相当激动的立起身来往前跨了一步,他厉声道:“什么?你怎么会知道……”

金镶银心中暗笑,但他却装着很正经的样子说道:“阁下莫惊,玉蝶飞既要帮你总要知道对方的行动踪迹,而情报嘛,正是不才所能提供的服务。”

然后他又压低声音道:“以阁下之英明神武,当不难推知江书客的动机吧?”

对于金镶银所说,鬼面具自然知晓,江书客-东方世家-龙权-观物公-阴剑师这些东西串在一起,以他之能马上就能推断出后头的万教之父已在有所动作,将目标放在了龙权的秘密上,他沉默了一阵,开口道:“我知道了,你在这等着。”

说罢,鬼面具转身离开往更深的那间密室而去。

一路上,鬼面具的思绪不曾停断过,对于万教之父的举动其实他并没有太大的惊讶,毕竟龙权在他手上已有多年,其背后的秘密诱惑之大就是他自己也……

世人皆欲成为天下第一人,永世号令武林,千秋独尊于世,“操吾权柄,天下无敌;持我权柄,天下归一”

这是何等诱人的地位与力量!

何况持有龙权的万教之父乎?

老实说,等了这么多年对手才开始对龙权有所动作,这反倒让鬼面具才感到吃惊……不过有关龙权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而这阴剑师却一点大脑也没有的侃侃而谈……

鬼面具心中恼怒,杀机暗现。他步下最底那一层石室,甫一踏入便听得有两人于内快速交谈着。

鬼面具一听便喝道:“你们两个人在说什么!”

暴喝乍起,惊得那两人身体一颤,慌向鬼面具的方向瞧去。虚弱的火光下,只见戴着方巾貌、一脸皱眉的知人叟浑身发颤站立当场,一动也不敢动,而另一个同样满头白发的则是低垂着头不敢看向鬼面具。

鬼面具来至知人叟面前,那知人叟用发抖的声音说道:“没……没……我……我们什么都……都没……都没说,只是聊……聊天。”

鬼面具冷冷轻笑一声,对着另一个低头者的方向道:“你很行嘛,我是叫你看住他,你倒跟他聊起天来了!”

低着头的那人听的鬼面具如此说,身体同样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头垂的更低,然后冷不妨的就跪倒于地,竟像是昏过去了。

鬼面具轻蔑的都下一句“没用的东西”又转过去看向知人叟。

知人叟看着鬼面具的双眼,那双眼在微弱的火光下闪闪烁烁,发出幽幽的橘黄之光,宛若地狱鬼神之眼,看着知人叟全身冒冷汗,双腿抖个不停,险些尿失禁。

但此时那还顾得了这等羞耻之事,谁知道鬼面具把他关在这里许久,今天下来是为了何事?杀他?拷问他?折磨他?

知人叟看着鬼面具越来越近的脚步,他的双腿却是想动动不了,铁铸似的焊在原地。他张嘴结结巴巴的道:“这个……这个……您……您今天怎么……怎么会下……下来?”

鬼面具笑一声道:“说什么浑话,此乃我之居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管的着吗?”

知人叟忙不迭的点头,只敢道:“是、是,管不着、管不着……”

鬼面具见他那胆小之样,心中讥笑不已,他道:“你可以走了,上头有人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