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缘肆又突出一口云烟，才慢条斯理的开口，“看来你还没有认识的事情的严重性呢。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我这里可是有很多人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呢，若非有我在压着，别说在这里嘴硬，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留下个全尸吗？”
“嗯，你说的在理。”啊！这句话刚说出口冰夬就后悔了，这不太符合他心里设立的正直顽固少年的人设啊，他似乎应该说‘哼，谁稀罕你的假惺惺’。
不过现在要是改话的话反而更容易被对方防备，emmm，那就当一个略有心机但还不太成熟的少年吧。
“不过我才不会答应你的要求，也不会帮你做什么事，有本事你就真杀了我，我死了可没什么所谓，只要规则大人在，你们迟早是会被一网打尽的。”
这一波算是挑衅了，好吧，从一开始他就在挑衅了，不过对方竟一直无动于衷，老狐狸啊，这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可真是一点都美妙。
“唉，那还真是遗憾。”缘肆惋惜的摇了摇头，“明明答应了的话你还会更轻松一点。不过，你答应与否对结果而言也并不会有什么影响就是了，小~白~鼠~”
“你要做什么？！”冰夬警惕起来想要挣脱，可怎么也撼动不了将他定立于此的力量。
“好奇啊？”缘肆笑意十足的看向冰夬，站起身来，对这冰夬呼出了一口云烟。
这次的烟雾并没有想之前的那般消散，而是缓缓飘向冰夬，而后没入他的胸膛消失不见。
“你……呃唔……”冰夬不解的看着着一切，刚想开口，一种酥麻的感觉自胸口传来。
先是飘柔的痒，像是羽毛划过一般，接着是酥，让他提不起力气来，紧接着是微微的刺痛，他紧蹙着眉说不出话来，而后刺痛感越来越强烈，逐渐演化成为如同万剑穿心般的密密麻麻的痛楚。
“啊——”
好……疼……
冰夬额头发丝已经被冷汗浸湿，痛楚惊扰着他的每一个脑细胞，让他几乎喘不上气来。
为什么会这么……疼……
那不是来自肉体的疼痛，他之前调制过数据，来自肉体的痛楚他是可以过滤掉的，但这个疼，他过滤不掉。
比起直接伤害肉体，他觉得这个烟雾是直接对他的精神灵魂发动了攻击。
呃啊——
被老头子特训锤炼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痛过，这些bUG，这个女人，他记住了，他一定要报仇，加倍奉还的那种！
啊啊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那痛楚终于褪去，在束缚着他的那道力量也散去后，冰夬直接全身瘫软，倒在了地上，大口喘息着。
虽然已经不疼了，但身上还是很麻，提不起力气，他努力的想抬起一只手，却最终颤抖着垂下。
“可……恶……”冰夬用颤抖的气音吐出这俩个字，却转瞬被他自己的呼吸声盖去。
“看起来很有效果嘛，”缘肆走到冰夬身边，俯身询问着，“感觉怎么样呢？小~白~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