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景雪染一脸恍然大悟地点了下头。
杜芊勉强笑了笑，想起此来的目的：“染儿你怎么想要养宠物了？”
景雪染满脸无辜：“太闷了啊，在浮华轩里好无聊的。”
知道想要的东西，杜芊自然开始岔开话题：“染儿无聊可以让娘亲给你好友下帖子啊。”
景雪染装作愣了下，苦笑：“我哪有什么朋友，除了冉冉，其他的只会当面一套，还没萧依恋顺眼。”
若是以前，原主断然不会这么说，但是意思总归差不多。
景雪染就这样委婉一点，也吐真言了。
无辜路人萧依恋再被捅一刀。
杜芊皱眉，下巴微昂：“那些人也没资格和染儿你结交，离得远些正好，别污了染儿的浮华轩。”
“就娘亲疼我。”景雪染笑了。
却隐隐笑得和之前杜芊一般勉强。
原主虽然有些孤僻，但如果有朋友交心，进去不至如此。
偏偏杜芊是这样的性格……
杜芊眼中划过神伤：“娘亲不疼你疼谁。”
很快，那些神伤又消失不见，没让人发现一点。
景雪灵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在听见杜芊的话时，手瞬间撞在桌子上。
“阿灵？”
景雪染扭头看她。
杜芊也看过去。
手上本来有伤，又这么撞着了。
景雪灵疼的直哆嗦，却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道：“没，没事。”
杜芊不作他想：“阿灵也是的，都长大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
心中有些失望杜芊没发现她的异常，景雪灵抿了抿嘴：“不小心的，下次不会了。”
“嗯。”杜芊本不打算追问什么。
只是又不由想起了那日景雪灵搀扶着她的场景，眼中柔和了些：“是要小心些，对了，怎的这几日你都不回秋风院，别是大姑娘还黏着姐姐。”
“我还小呢，不想和姐姐分开。”景雪灵无意识的握紧手。
杜芊叹了口气：“染儿快要嫁人了，你们姐妹俩处一起也好。”
对于祁水思，她知之甚少。
只是从父亲那里知道，是一个登上皇位可能性微乎其微的皇子，具体原因似乎是因为他母亲。
当年那娘娘仙逝时，还差点牵连到杜清悦。
但没事，既然染儿要嫁给他，那么……
“大姐……”景雪灵根本不知道景雪染被赐婚的事情，一下有些懵。
景雪染对她眨眼示意，她才堪堪闭上嘴。
“哟，还真舍不得你姐姐呢，没事的，染儿嫁过去是王妃，阿灵不愁见不到。”杜芊笑了笑。
“嗯。”景雪灵茫然的点了点头，心中有些怪异。
大姐要嫁人了吗？还是个王爷……那，她呢？
景雪染却觉得怪，照那晚上杜芊的执念来说，她不怎么可能放弃。
到现在似乎对她的婚事没什么感觉，也不反对？
她多少对小思的身份也有点了解，据说祁水皇几个儿子里面，最不受宠最不可能登皇位的就是祁水思。
杜芊要她做皇后的想法，在祁水思这儿可以说是断了的。
其实除了祁水和外，其余皇子登皇位的可能都是断了的。
因为祁水和是杜清悦名下的皇子，更有一个太子的名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