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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万古千秋一梦中,梦醒仍是梦中身(四千大章求收藏,求追阅)

身着青色抹胸长裙的少女,一步三摇,却又极为迅速的回到了自己的闺房之中,神识流转,确认没有人跟踪探寻后,便掐出子午太阴印,推动体内的气血化作浅薄法力,化作道诀,解封诸宝物。

一方寻常棋盘,半方铜镜!

两件寻常器物,不见半分灵机,却唯独少女知晓其根底,神物自晦,也是自己此世最大的机缘。

想到这,女子杏眼闪过几丝苦楚,却立马散去,面色清冷的咬破纤纤玉指,逼出殷红血珠滴落在寻常棋盘上,温润光泽一闪而过,灰蒙蒙的棋盘上零星棋子中,一枚白子散发荧光。

“道院学徒,执一!”女子看见那棋子,便了然了道童今日来的所有事,尤其是所见的那俊朗少年,苏弦瑜!只是一闪而过,女子便感觉头疼欲来,丝丝血腥味弥散口腔,遭受了莫大反噬。

果然这等日后仙道神圣,即使是凡身,也不是自己这寻常修士就能窥探的,有苏龙神,天命武圣,幽世鬼君,常清大仙尊,这些盖世存在,若不是自己是从那末世归来,谁能想象得到这些尽都是一人所扮。

戏弄了整个浩瀚世界,诸天神圣!

甚至为了寻求超脱,意图再造玄黄,破灭整个修仙界,无数算到,怖道,天命大能为求一线生机,以后世积累的三千道果做棋盘,缔造一丝超脱之力推动万古瑰宝昆仑镜,扰乱时空长河,缔造了自己这分变数。

她是小小的江家二房小姐,也是仙道最后一抹气运,更是昆仑镜的一缕残魂转世。

可惜她所降临的时间还是太晚,未曾降临到苏弦瑜的死劫之时,乘着劫数送其归西,那一方清潭怎么就那么浅呢!

无奈的叹了口气,江染尘将棋盘搬至云床上,脱去鞋袜,赤裸着洁白小脚盘腿而坐,手捧铜镜,闭目幽幽颂念道语!

早在明悟此生身份,她就果决的耗去此生九十年天寿,换取了棋盘上落下的九子,将其对应的后世记忆有序的落于对方记忆。

就比如此刻伴随苏弦瑜的道童执一便是其中一人,可惜其心气过高,于后世坠入魔道,被封于炼魔塔中,直至末劫时舍弃道果化为棋盘一子。

为了避免意外,提前坠魔坏了大事,她特意研习几分御魔手段,以自身五十外魔,混杂末世之灾劫气,造就一枚魔种,以防意外。

先前与江家姊妹吃茶时,就是这枚魔种感受到灾劫之主苏弦瑜的气息,向她发送警戒讯息。

心神坐入黄庭,高居底座之上,外界的棋盘于黄庭之中演化为无量星辰,高悬九天之上,无量星辰熠熠生辉,无形的大道之力时时冲刷着江染尘的神魂,得亏其本我真灵是昆仑镜残魂所化,本质其高,不然早就道化而去,只剩下凡俗肉身。

感受着那一颗颗星辰之中沉睡的念头,江染尘默默借助星光,实施着紫薇星辰烟命诀,以此推演苏弦瑜后几日的变化。

法决落下,星光一时大盛,随之便黯淡无光,显然是耗去大半元气,此番情景,看得她颇为心酸,自末劫而来棋盘本就没了道韵,此番推演更是将灵机榨取大半,没有甲子年月怕是在难以推演。

要不是这正魔两道的推演之法,都各有归属,稍用几分便会被其后的命算大能推演出几分蛛丝马迹,谁又愿意用着外道手段,亏损己身。

所幸代价极大,但收获不少,直接窥见了苏弦瑜即将获得的机缘!

万古千秋一清梦!

如此机缘,只落一人身上,也太过奢侈!如此想着,江染尘嘴角微微一抿,杏眼带着几丝笑意,吃力的捧起那浩瀚星图,便朝着那清梦根源处重重砸去。

裹挟着三千道果之重的棋盘,恍若开天之器,重重砸落在一方梦幻泡影之中,恢弘的冲击力化作万千洋流,裹挟着昆仑镜的时空之力,冲入时空长河之中。

冲刷其一落朵浪花,早就一个个漩涡,甚至致使时空长河一条枯萎的河床中也浸润湿了,多出了潺潺溪流,被主世界抛弃发一种可能性的未来,正缓缓归来!

手执三根道香,苏弦瑜恭恭敬敬的插入生前的香坛之中,淡淡青烟缭绕,使得前方本就模糊的月老形象,变得更加缥缈。

如此一番,将整套流程都走了一遍后,苏弦瑜都没等到先前传音的那位前辈发声,心中暗暗思索。

难不成自己误了时间,那前辈见自己心思不纯,心生恼火,不愿见自己。

都怪那高家两拨人,时间来的太巧,冲突上了,即使是自己派了青丝携带自己的手书化作檀香,前来上香。

果然还是最近太过顺风顺水,把自己当做了一回事,平白折了一个机缘。

心中颇为恼恨,面容上也带着几分苦涩,一旁的道童执一见况,误以为这位是忧虑自身的姻缘。

“咸鱼施主,莫要担心由小道为施主占卜一下!”

说着神色肃穆,手中却极为随意,装模作样的掐了几个法决,不带半分法力,混弄道:“咄!”

清风平白流转,也不怕露了馅,毕竟眼前这位算上以后都是武夫,哪能晓得道术之妙,大道之玄。

可声音刚刚落来,执一随意混弄的道诀也仿佛唤醒了什么似的,身前的三柱道香迅速的燃烧,丝丝道香随风飘扬,于案上化作了四个模糊大字。

瞧着眼前卖弄的道童,苏弦瑜苦闷的心思也舒缓一二,瞧着那大字一个个辨认过去,虽然模糊,却依稀认了出来,高,张,江,姜四字!

可想要仔细辨认,外面晴朗的天空瞬间英云密布,几道银龙骤然闪过,万千轰鸣声伴随凌厉狂风充斥四野,大风将香灰刮散。

于此同时,九州,八荒,四野,早有准备的有心人,仿佛将自家修行种子唤醒,以待机缘,苏氏边缘之中,清潭畔江道的黑衣蛇女,瞧着骤变的天色,捋着飞舞的青丝,照着一旁倾听的张柏道。

“机缘来了!速去,速去,莫要耽搁!”说着体内法力流转,和其余四个姊妹化作原形,吐出五道本命道息,落于张柏张柏眉心化作五色花蕊,使得本就清冷的面容多了几丝雍容!

高家临时小楼之中,冷声呛着自家叔父的高瑶,神色一滞,面含冰霜的回了屋。

“瑶儿机缘来了,速速抱元守一!”那神秘师尊颇为高兴道!

而驻足原地的高氏族叔则是面色苦涩的看着远去的侄女,颓然的坐于檀香椅子上无奈道:“都什么事!”

听潮阁楼中,盘坐团蒲之上的姜青丝端庄的聆听者,聆听者那诸天造化之主的敕令。

探索破碎古界,解封尘封的古史。

任务一:收集秘闻!

任务二:待解锁

任务三:待解锁

······

任务失败惩罚:失去使徒身份!

浑身精疲力竭的江染尘,突然感受到,一股莫大的伟力笼罩自身,“什么鬼,把我都算上了?”忍不住低吼一声,却抗议无效!

身穿道袍,盘坐于小鼎前的道人吐纳火焰,炙烤道鼎,时不时的填进去几样药材,时不时投入金石,以此熬炼丹药,以弥补之前的道伤,谁能想得到只是一个凡人所造就的伤口,竟至今未好!心中无奈的将神识扫过那苏性少年,颇为郁闷的看着一旁的师侄。

“风禾师侄,这苏家小子如何,可入那道剑一脉么?这道伤你也看了,秉天命杀伐,他日成道必是一位无上杀伐剑仙,威震诸域,让那些魔崽子清净三千年!”

说着想到几十年前的传闻,这一位的嫡亲长姐就是因为一苏氏世家子弟,坏了道途,陨了姓名,对世家子弟分外仇视,忍不住开口劝说道。

“虽然这小子是世家子弟,却幼年丧父少年丧母,甚至应为族里龌龊,自己搬出来在,哪里会染上世家子弟的恶习,莫要因此坏了眼缘!”

“我知道!”身穿玄衣道袍,头配玄阳冠,脚踩浮云履,腰颤云龙玉带,虽不见奢靡华彩,却暗藏道韵天成,本身更是少有的一品金丹真君,有望阳神,是道脉中赫赫有名的道种。

那日瞧见了苏家少年的天授资质,他便央求道脉来人收了这位少年,谁想到竟然是这位道子。

“毕竟这一位,严格意义算是我的亲侄!”道人看着外面那少年的眉梢,依稀间见到了道心天成的长姐,不愧是母子。

可惜被那浊眼的苏氏糟蹋了,作为道脉真传,他自然见过了帝朝简报,看得到大人物惋惜的评价,心中对这苏氏也越发瞧不上。

同时也明白了自家长姐的几分筹码,即使这亲侄如此天资都不愿送回宗门,为的就是这北渚之地的无上机缘么!

抬眼看着那三千里灰云,自己法眼之下,堪破万里高空,看见了那虚幻泡影,心中唏嘘道,凭借之机缘未尝不可弥补少年时的亏空。

县衙之中,满脸和气的县令着常服道袍,手持黑棋笑意盈盈的落子棋盘,抬手恭敬道:“苏家老爷子果真是老当益壮,这棋术不减当年!”

闻言,苏席铭面对吹捧只是摇了摇头道:“大人莫要嗤笑老朽,不是天数,不辨大道,这小小棋算之数又算得了什么?”

“好好的麒麟子走了趟边疆说没就没,自家的孙媳死于家宅之中,就连自家的重孙都因族里龌龊耽误资质,外面都这么说的,苏氏之人尽是头眼昏花之徒!

哪里承得起大人如此之赞!”

在落一子,吃了几颗白子,县令摇摇头,称赞道:“自然是可以的,若不是在下多了几丝心眼,翻了翻往日的卷宗,竟不知我小小的北渚之地竟有您这位曾经的天命大修!”

“五百年前,一人独挡三千魔修,与仙魔之战中定下一分胜数,为北渚挣来千年气数,诞生了那位麒麟子!”

“尽数些烂纸堆里的东西,又哪有什么值得吹嘘的,小老儿如今只想请县令答应两件事!”

县令头也不抬,便将怀中的三枚玉简放于棋盘之侧,神色带着几分莫名:“无需多言,第一件事,那两位魔修便交予那苏弦瑜小子处理,毕竟先前也算结了几分因果。

由他出手,也算是正常,如何入了宗门也算是几分功绩。此外这两枚一份是世家,一份是宗门,都是在下托关系找来的,当年出手害了师姐自焚的人都在这里,算作添头,也算我作为叔父的一份心意。”

说完恰了个法决,换来朵朵水雾,飘至远处的匾额之上,檫去几丝浮尘,明镜高悬四字在雷电照耀下分外威严。

“至于第二件事,恕在下难以出手,朝廷科举制上有人皇把控,下有鬼神监察,左右有道宗魔门,邪门外道巡查,弦瑜那孩子的姓名早就上了名录,这科举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

若自身底蕴不足,那自然无话可说,若行,他能走到那一步,便可走到那一步。

.名,利,权,只要他想唾手可得,这也是上面对他的一种补偿!小小年纪,丧父丧母,如此惨案,谁又肯轻轻放过。”

抿了口清茶,老人浑浊的眸子中满是无力,粗粗的喘着重气,呆呆的看着身前的棋盘,看着上面身前棋局不得不死的棋子,带着几分凄凉道。

“所以就需要一把刀,去扎破毒瘤,剜去烂肉,刀脏了,坏了谁又会在意!”

话音落下,老人再也坐不住,长袖一覆记在魔修的玉简收入手中,另外两枚化作灰灰。

看着老人离去,县令没有自讨没趣的阻拦,只是看着棋局叹了口气,将诸多棋子收回棋盒,任其不见天日的分寸其中,又有多少棋子从未上过棋盘,被人把玩!

只是低低说道“若成了,这无上道剑便是成了,大道有望,是机缘亦是灾祸,这些事谁又能说清楚呢!”

天外天一缕神念刚刚苏醒,被不知什么东西砸得昏昏沉沉,还未清醒过来,一个念头顺着缕缕道香,薄薄因果落于模糊石像上,便看见熟悉面容映入眼帘!

.常清?嗯!常清?

我要醒来?我醒了么?不我没醒,我还在大梦之中!

祂怎么肯能还活着,怎么可能有来世!

所以,我还在睡,再等等,再等等我再醒!

祂显入了沉睡,只是米湖之中他未曾发下一颗颗如渺小尘埃般的念头,随他进入梦乡,也未曾发现祂入梦的角度发现了变化,被无数人封锁的古史在祂这监管者的监管下缓缓解开尘封。

化作大梦的过往,此刻又从大梦走向了真事!

醒焉?梦焉?熟人知?

万古千秋一清梦,梦醒犹是梦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