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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师姐如此多娇(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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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陵春?”

阿烛撑着下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君兰好端端的,读这么凄凉的词做什么?”

对案的长皓在点茶。

这是个讲究耐性的活,多一分急不来,少一分差味道。

从焙笼里取出茶饼,他开了口:“或许是因为身临其境。”

阿烛不解:“可君兰又不是李易安。”

“她身世成迷,更不曾经历过山河破碎、颠沛流离,何能与之有一样情愫?”

自不能有。

河岸边有妇人捣衣,声音与碾茶声相和。

为这巍然帝京独添几分温柔。

长皓手上动作未停:“但也有可能,君兰所经历的,并非国家大事。”

“而是儿女情长。”

武陵春中,可不单单只有国事天下。

阿烛听懂了什么,茅塞顿开:“你是说,君兰借这词,思念与她情投意合的夫君?”

话虽如此,却也不对。

君兰的夫君是京兆尹张尧,在春游踏青之前,他们可从未见过。

莫非是单相思?

真相在湖底呼之欲出。

筛子过茶末,流光中,少年白皙的手指十分引人注目。

长皓的手,第一视觉是白。

几近能透过那层表皮,窥见运输血液的淡青。

在她慢慢走神之际,长皓开了口:“依你看,什么是夫君?”

像你这样的。

阿烛听到这个问题,险些把话说出口。

“自然是,拜过堂,与我三书六礼,明媒正娶之人。”

她转了个委婉的说法。

不知长皓明不明白她的意思。

但清晰可见的是,日光下这人的耳尖,似被浸润一般,漫上了一丝绯。

手指微微蜷缩。

他故作一本正经。

假装没看到阿烛戏谑的神色,继续与她讨论案情。

“这便是了。”

“君兰所思念之人,必然不是张尧,而是另有他人。”

红泥小火炉,阿烛拎了纨扇扇风。

“如此,张尧还真是可怜。”

想起今日临别之际,张尧忍着满腹悲伤,亲送二人出府的场景。

阿烛就觉着好笑又心酸。

素衣大袖的青年,墨发与青隽眉眼形成强烈对比。

整个人站在阳光里。

却让人莫名联想到远山斜雨,永远触不到边。

只此一生,张尧怕是再难忘记君兰了。

“凡人可真是花心。”

狐狸的声音在咕噜沸腾的水声间传过来,甚至还叹了口气。

“幸好我们都修仙了,所以必不会步他们二人后尘。”

她是知道花心的。

长皓有点想笑。

不知为何,他尝试了好半天,唇角也扬不起弧度。

若是有一天,这人知晓,他修的从不是什么仙途。

估计会难过死吧。

-

车轱辘慢慢地行在林道。

熹光自车帘缝隙漏进来。

玉衡翻身而起。

这才发觉只是个梦。

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

晚照本是在熬药,瞧见玉衡如此行径,显出几分担忧。

“师尊……又做噩梦了吗?”

玉衡不答,只开了口问她:“眼下距帝京还有多远?”

晚照掀起车帘,往周遭看了会:“才刚过靖州。怕是还有一段路要走。”

玉衡不敢回想那个梦。

他甚至觉着,现在手里还是烛音的血。

“让车夫再赶车快些。”

晚照不情愿起来:“师尊,不过是个不知真假的卦象。您为了师姐,一路从九重天赶路,值得么?”

即便在大荒,他也从未这般待过她。

晚照想起烛音的脸,心底的嫉妒慢慢开了扇小窗。

师姐似乎从无须做什么,师尊总会记着她。

而她常年侍奉师尊,却不及烛音的一则卦象重要。

“你不懂。”

上神叹了口气。

他神色复杂:“我只怕来不及。”

玉衡凝眸看着手里的东西。

那是只已卜过卦的龟甲,裂纹丛生。

上首字迹里看不甚清。

但清晰可见的是,一条巨大的裂痕当中穿过。

大凶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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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秋九月,桂枝飘香。

前日才下了雨,地上湿漉漉的。

长皓目不转睛地看着铜镜前的人影。

“今日也要出门么?”

帝京的女儿家爱美。

来了凡尘,烛音也褪下了常年的素袍,换了当下时兴的大袖襦裙。

上裳是薄如蝉翼的鲛纱,绣满了花叶。

莹润珍珠旁,一截裸露在外的肌肤白得过了分。

阿烛在描着花钿,嗯了一声:“淮乐的生辰,她下了帖子,请我去吃酒。”

长皓没说话。

不理解为什么皇族那么多人情来往,今天你宴饮,明日我过生。

她整日不着家,天天往外跑。

还不如在临花照水的时候呢。

抿了下唇,长皓刻意提醒她:“要我随你一同去么?”

少女正往宫绦上佩玉,闻言,竟还拒绝了:“不必了。”

“你前些日子不是得了风寒么?这时候还让你随我跑来跑去,估摸也累得慌。”

“我去送个礼就回了,乖。”

亏她还记得敷衍他。

临行前,踮脚亲了亲他面颊。

……以前亲的都是唇。

少年低着长长的睫毛,一丝晦暗掠过眼底。

“三生,我们走吧。”

帝姬府的女官应了声是,赶忙来给阿烛撑伞。

外间雨淅淅沥沥的,很快人影就瞧不见了。

-

长皓自个儿在书房练字。

仆从看着这位半天也没落笔,斟酌着开了口:“驸马……若是实在思念帝姬,不若乘车去海味轩?”

淮乐郡主的生辰宴就定于此处。

少年手指一顿,嗓音不悦:“谁说我思念她?”

长皓神色淡淡:“我病了,这才不出府。她爱去哪儿,又与我何干?”

仆从不知说点什么。

一言难尽。

仆从瞅着那被挡住的纸,下边密密麻麻全是自家殿下的名讳。

檐下有两个侍女端着糕盘走过。

聊起了天。

“你上次与我说的话本子,然后呢?”

“然后?然后定然是停夫再娶了。”

杏仁糕的侍女一听就是个活泼的。

“女君出身钟鸣鼎食之家,平日里还要被家中那位拈酸吃醋,半分也不快活。”

“天底下又不仅他一个男子。”

绿豆糕的侍女点头:“那如此,女君是在宴饮上寻到新夫郎了?”

“必然。家花不比野花香嘛。”

屋里长皓的脸越来越黑。

硬生生将狼毫撅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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