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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田方规回了家,刚洗完澡,路过卧室的时候就听见一阵“滴.滴.滴”的声音。

田方规沿着声音打开了卧室对面的房门,这间房间里没有多少东西,只有一些杂物和一台老旧的电脑。

田方规打开了房间的灯,看着电脑心里面生一阵警惕。

这台电脑只是插了电源,并没有连上网线,这台电脑的样式不算老,里面也没有什么东西,就一些陈放以前的照片,所以就一直没舍得扔,就一直在这放着了。

田方规将擦拭头发的毛巾搭在脖颈上,坐在电脑前打开电脑,发现里面有几封邮件,内容一致,发件人一致。

都是今天发送的,田方规检查了一下电脑上的数据线,确定只有一根电源和几根必要的线插着,没有网线。

田方规皱了下眉头,歪头顶了下牙槽,这是不可能接收到消息的。

田方规重新坐下来,先不去纠结那些问题,先查看了新的内容:

我相信你已经通过分析那张录像带已经找出了其中的三个人,剩余的那个人,不如去访问一下你的未婚妻,一起看那张录像带,我相信,你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田方规皱着眉头,他不想让陈放掺和进来,便试图给那个人回复消息,果然只能接收,不能回复。

田方规看着那条发不出去的消息发着呆:

这件事和她没关系,别把她掺和进来,如果的话,我有的是办法把你揪出来。

正当田方规发愣的时候来了一通电话。

田方规接起放在耳边:“喂。”

刚接起就听到对面急切的声音:“喂?!田队,这有人闹事呢,您快来吧,哥几个可是真顶不住了。”

通话里可以清楚的听到对面的声音,声音里都是一些年龄较大的人,像是在争论着什么。

田方规马上起身:“好,我马上来。”

田方规快速穿上警服就开车去了警察厅。

金寒煜坐在办公室里,看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殷勤的给金寒煜递了一只男士香烟:“来V总。”

金寒煜没懂只是看着男人,男人只好心有余悸的收回:“V总,这事不大,回头我就查清楚是哪个狗日的走了风声,您放心,这事儿我铁定给您办妥了”

金寒煜看的男人无所谓的说道:“这和我没关系,我只看成果,我只是投资方,就算出了问题,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搞砸了,合同上怎么写的,我想赵总都知道吧。”

男人连连点头称是:“V总,您就放心吧,是那几个老东西,掀不起什么风浪,我办事您放心,大不了往那些条子嘴里塞点钱,这事就算过去了。”

金寒煜慵懒的依在上商务椅的靠背,上手撑着脑袋,只是看着男人没说话,男人看了金韩语一眼笑了笑,拿起桌上的水,一口一口的喝着,躲避金寒煜审视般的眼神。

金寒煜看人的时候,那双宝石一样的眼睛像是在审视,蔑视。

等着你自己当自己的罪行全盘托出,让即使没有那没有罪过的人看到那双尤物,心里会不自觉的心虚,紧张,发怵,没有底气。

金寒煜看着男人发了一会呆,在想玫瑰怎样画才能画的好看。

听到男人讲完话,回过神看到男人的那副样子,轻蔑的笑了一声:“天不早了就不留赵总了,不送。”

赵旭川才如负释重的应了一声,放下水杯离去。

金寒煜拿起桌上的牛皮封面的笔记本,翻开,纸上画着一朵半成品的玫瑰。

金寒煜从笔筒里掏出一支钢琴黑颜色的金属钢笔,在上面“沙沙”的画了起来,最后落款V。

陈放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看着天花板愣了将近一分钟才迷糊的从床上爬起来,摸索着手机挑了首歌

看着群里发的消息,嘴角勾勒出,美好的笑容。

在床上滚了一圈,就摸索到了在另一头床头柜上的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发了条语音:“今天我不去了,有事,还请各位绿林好汉饶小人一命,小人在这给各位陪个不是,改日小的的请客。”

发完就打开了勿扰模式,以防几位对自己一顿输出。

陈放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踏拉着拖鞋冲了个澡,脑子才算清醒。

陈放从冰箱里拿了杯纯牛奶,大咧的将左腿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晃着,拖鞋在脚尖上一答没一答的晃着似掉似不掉的坐在沙发上。

陈放翻着手机,喝着牛奶,脑袋跟着音乐晃动着。

陈放看着手机上的消息条,勾了下嘴角随即回复了:“好”

田方规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被几人推搡着进了一间包间,看着舞厅里群魔乱舞的人和嘈杂的音乐,明明一起没少来,可现在看到,心里却感到一阵厌恶。

不由得心里升起一阵燥火:“赵总,我已经和你说过了,只要你不做犯法害民的事,我们警厅就不会干涉你们开发的事。”

赵旭川笑着搂着田方规的脖子就往包间里走:“害,田警官,这说的哪里的话?咱们只是来吃个饭,放松放松,喝个酒,不谈公事。”

其他三人也点头称是与赵旭川一起将田方规推搡进了包间里。

田方规刚想转身离开,却又被人拉去,一抬头便与独自坐在前台喝酒的女孩对上了视线,随即被一扇门隔绝。

女孩怯生生的收回了视线,手里琛磨着酒杯,手心里全是冷汗,水杯里的酒,却一滴也未动。

一看就是哪个富贵人家的乖乖女,被人伤了心,独自来这买醉,不过是第一次来,应该是被这样的景象给吓到了吧。

她见过那个男人,那天在父亲的葬礼上是第一个真心安抚自己,给自己奶糖的人,他说吃甜的东西会让人心情变好。

她只知道他是个警官,至于姓什么,叫什么是哪家的,她什么也不知道。

只知道他是个好人,和那些人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