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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放坐在一辆黑色的917代的保时捷panamera的副驾驶上,穿了一件女士开领露肩的白衬衫,一件小牛皮,A字包臀裙短裙。

陈放将脚上的棕色长筒皮靴从脚上脱下,露出一双及膝的白色长袜。

白净细长的脖子上的黑色颈圈上带有一颗白色小拇指大小的钻石,随着主人的晃动左右摆动着。

陈放不安分的在车里翻来翻去,最终将目标锁定到后座上,像没有骨头的猫似的爬到后座上。

陈放跪坐在后坐上,从后座的缝隙里抽出了一张卡通贴纸:“hello Kitty?”

田方规在后视镜上看去:“这应该是上次接悠悠的时候落下的。”

陈放大咧的将脚踩在屁股下的座椅上,翘着二郎腿把自己缩成一团,看着粉嫩嫩的卡通贴纸。

不知怎的,突然胃里突然一阵翻腾,陈放急忙将车窗打开,从包里掏出一颗玻璃球一样大小的青柠味的绿色硬糖放进嘴里,酸味直冲大脑瞬间好了不少。

陈放从包里掏出白色的蓝牙耳机,戴上里面是一首《shootout (feat. Aleksey)(slowed)》

硬糖将右侧的脸颊撑得鼓鼓的,黑色的头发被分成两份,绑了两个麻花辫,又将其拢后脑勺上,用一根白色透明的蕾丝发带系了一个蝴蝶结固定在头上,碎发随意的慵懒的搭在肩膀上额前的碎发搭在脸上,有时候会惹来一阵痒意。

脸上没有过多修饰,只有粉色饱满的薄唇上涂了一层明艳的口红做装饰,没有骨头似的瘫坐在后椅上,认真地玩弄着手中的贴画。

阳光顺着车窗撒在女人身上,像镀了一层光似的,脑袋上的碎发也被它富裕了生命力。

慵懒,纯洁,稚嫩中,又带着一丝不符也不突兀的成熟性感,像一只慵懒稚气,努力想要融入成年世界的小猫。

陈放是属于欧美式的骨相美,骨相很优越,是属于那种大气,五官立体,及具有魅惑成熟的感觉,但好巧不巧却长了一张稚嫩,白净,又带些圣洁,天生反骨的皮囊。

陈放撕下卡通贴纸没有目的的贴脸上,头发上,衣服上和车上,又跪在后座上趴在前椅的靠背上,伸过脑袋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又扭过头看着田方规问道:“好看吗?”

田方规看了一眼,算不算敷衍,也算不上认真:“还行。”

陈放不屑的“切。”了一声,又重新坐回到座位上,拿着手里的绿色糖果包装纸放在阳光下照着,透过光散发着一种秘境幽怨的绿光,像一扇年代久远的古堡里碧绿色的玻璃窗。

似乎感觉还不够,陈放跪坐在车座上,趴在车窗上,探出了半个身子,闭上一只眼,透过糖纸看着被同化的幽绿色世界。

不知何时飞来了一只大蓝闪蝶,光照在它蓝色的翅膀上,翅膀上的散粉折射出彩色幽蓝色的光,使它看上去变得更加神秘美丽。

陈放全神贯注的盯着这个美丽的小家伙,又探出一些脑袋,伸出食指,试图去触碰它。

田方规通过后视镜看着大半个身子都探出的女人不由得心里一紧,也只淡淡的说了一句:“小心点,别摔下去。”

“哦。”

陈放盯着蝴蝶,食指慢慢的与蝴蝶缩短距离,就在刚要碰到的时候,蝴蝶就飞到了陈放的鼻尖上。

陈放不敢乱动,只是出神地盯着这个小家伙,凉凉的触感让陈放本能的缩了下脖子,只停留了几秒就飞走了。

阳光下的蝴蝶被镀上了一层柔光,后面像拖了一条长长的似有似无的闪粉绸缎,直到飞进一旁的森林深处消失不见。

陈放收回视线,伸手摘下一朵鹅黄色的野花,随手插进了头发上。

他们走的是一条小路,基本上没有什么人,只有一眼望去绿油油的树林和一簇一簇不知名的野花。

天逐渐升了温,树上的叶子像被热得快化了一样,绿油油的,就好像那油画里没风干透的作品一样。

本来就不宽的小路被绿叶遮住,两边的绿荫,阳光从树叶中的空隙里挤了进来,像是一群不知道归家藏在绿叶里的星星。

路边开着不知名的野花,时不时会听见几声鸟鸣声,整体像开了曝光滤镜似的,已经逐渐有了一股夏天的味道。

少女跪在座椅上从车窗探出半个身子打量着这个地方,右边脸颊散落下的头发被风吹动着。

陈放被照的闭上了一只眼,脸上透着一些不自然的红晕,伸出一只手试图挡住刺眼的阳光。

陈放闭上眼睛,双手撑在车窗框上,感受着风拍打在脸上,阳光洒在身上,暖烘烘的,明艳稚嫩的脸颊被阳光晒得粉扑扑的,脸上的粉色hello Kitty的贴纸和头发上鹅黄色的野花被风吹得微微颤抖着,好像下秒就要被吹下来一样。

大抵是困了,陈放缩回车里双手环腿懒洋洋的靠在车门上,看着前方田方规结实可靠的宽肩,有一种想要拥抱上去的冲动。

盯了许久,没做声。

“田方规。”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三个字说出来的时候感觉怪怪的,显得生疏别扭得很。

“嗯?”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累赘。”

“是。”

女人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波动,像个被舍了魂的娃娃。

陈放将一只胳膊伸出窗外:“你知道你这次要是来了,会有什么后果吗?”

“知道。”

“那你还来,没事惹自己心烦吗。”

少女的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像一阵风,挠的心里痒痒的,好像自己是个局外人一样。

“他们说让我来,我就来了。”男人的语气也很平淡,就像是再说一句再普通不过的问候话。

下一秒陈放就笑了出来:“真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