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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陈放”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运动服,在24小时商场买了把弹簧刀,一包香烟,打火机,和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口罩。

“陈放”坐在公交车上双手环胸,耳朵里带着蓝牙耳机,在看到吃饭时因剧痛而握的皱巴巴衣角,眼里愈发阴沉,“陈放”烦躁的抽了口烟,吐了口烟圈。

“陈放”尝试性的试着用舌头去顶受伤的口腔,剧烈的疼痛感让“陈放”皱起了眉头,不爽,阴狠全写在了脸上,手里把玩着弹簧刀,很快便到达了目的地。

“陈放”下了车,将手中快熄灭的烟蒂随手扔在地上,看了一眼熟悉的宅子,翻墙进去后将还在睡梦中的三人打晕后就拖到了那间地上还有这自己血迹的储物室。

“陈放”将三人用麻绳绑住,用胶带将三人的嘴死死的粘住,又拿出手机打开录像界面放在一旁的桌上,调整好角度后就把一旁还开着的水龙头关,这样桶里的水泼上三人。

三人还是一脸疑惑的状态不明,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现在自己的处境很危险,想要大声求救,却只发出一声声令人厌恶的嗡嗡声。

“陈放”被吵得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抄起一旁的螺丝刀走过去,直接将一人用力踹倒,用手里的螺丝比在男人的喉咙处,一个用力,面无表情的将那人的喉咙穿透:“都给我清醒,清醒。”

其他人被吓的都闷声“呜呜,”的哭了起来,一个劲的点着头,“陈放”不耐烦的皱着眉头:“吵死了。”

说着就丢到手里,沾满了血的螺丝刀,从一旁的供给商中拿出一根铁丝将陈楷林嘴上的胶带一把撕了下来。

胶带一离嘴,陈楷林就恐慌的冲“陈放”喊到:“你要干什么?你是谁?我告诉你,你这是杀人,你这是要犯法,你这是要坐牢的,你知不知道?”

陈放也不在意男人说了什么,脸上依旧是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直接一巴掌向男人的脸上扇去:“闭嘴。”

“邵逸阳呢。”

陈楷林恐慌的摇着头声音发颤的回答:“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求你放了我,我就当没看到好吗?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你看行吗?”

话音刚落,“陈放”就捏住陈楷林的嘴唇用铁丝直接用蛮力穿了进去,男人疼的浑身颤栗着,拼命的想要挣脱,双腿不安分的扑腾着。

“陈放”看了一眼身上的脚印也不生气,只是耐心的用手将它擦掉,随后转身从一旁捡来了一根大扳手,双手将单手高高举起用力,将男人的双腿从大腿处打断。

“陈放”看着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挣扎着,连同绑在自己身上的板凳一起倒在地上,而疼的死去活来的男人,并没有太大的反应,眼里依旧是一潭死寂一样的平静。

“陈放”半蹲在地上,将男人身上的麻绳解开,绑在男人的双腿上,拽着麻绳将男人拖走,陈放,看着上方镶嵌在墙上两边的粗铁棍,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歪了下脑袋。

“陈放”伸手将铁棍上的杂物全都取下,将手里的麻绳绑在上面,将陈楷林吊起,因为伤口剧烈的扯动的疼痛,陈楷林疼晕了过去,不过又立马被“陈放”手中的扳手打醒。

“陈放”将扳手随手丢在一边,继续缝着男人的嘴,语气依旧是平静的不像话:“我让你睡了吗。”

说完后,见陈楷林乖巧的点着头后“陈放”那死寂一般的脸才露出一个笑容,笑着说着:“听话。”

“陈放”心情好的跟着耳机里的音乐哼了起来,认真的缝着男人的嘴,不过男人很快就承受不住便晕了过去。

就这样,晕了过去就被“陈放”用扳手打断一根肋骨疼,晕了过去就被“陈放”用扳手打断一根肋骨,反反复复,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嘴终于缝好后。

“陈放”从口袋里又掏出一把弹簧小刀,在陈楷林的脸上刻上了几个字,考后又将匕首在男人的身上擦拭干净,才重新放回口袋里。

“陈放”将麻绳解开,男人直接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陈放”蹲下身,端详着男人脸上的刻痕,有的因为太用力露出来白森森的骨头,又自言自语道:“你觉得怎么样?啧,不行,少点什么,你说对吧,对,加点料。”

说着便起身重新装了一小桶底的水,将口袋里的香烟全都取开,将里面的烟叶全都倒进水桶里,用螺丝刀搅动着,水变得浑浊起来。

“陈放”一把抓住陈楷林的头发将男人的头摁进水里。剧烈的腐蚀的疼痛又因嘴上的刺痛只能让男人发出万般难忍的“呜呜”声,手死死的抠着地板,身体不断剧烈的抽搐着。

在男人直接晕过去的时候“陈放”又扯着男人的头发将男人扯起离开水里,与男人对上视线:“知道自己错哪了吗,卑贱的下贱胚子。”说完又将陈楷林重新摁进水里,指甲在地板上被抓的翻了盖,挣扎了几次过后便断了气。

“陈放”走到手机前,将镜头对准了陈佚旬,陈佚旬被吓得目光缓散,吓尿了裤子。

“陈放”向身后看去,将手机关掉,摘下口罩,伸出一只手,其中为首的男人见状后,立马会意公正的递上去一支香烟替“陈放”点上。

“陈放”吸了一口香:“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说完又递给男人一部手机:“明天送给陈家一份大礼。”

男人双手接过:“是。”

“陈放”在几人的簇拥下上了车看着快亮的天:“先去一趟甜品店。”

“是。”

“陈放”双腿交叉吐了口烟圈。

你想做的,不敢做的,不能做的我都替你做。

“先生,人已经死了,但我们解决了一个人,正准备解决其他的人时,就又出现了另一个人,将其他三人都解决了,那人戴着口罩和帽子,看不清是谁,但从身形上看,是个女人。”男人穿了一身黑色的工装制服,带着有着黑色金属光泽的面具,半跪在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恭敬的说着。

站在对面的男人被黑夜淹没,只安静耐心的擦拭着手里的廉价的玻璃花瓶:“知道了,下去吧。”

跪在地上的男人手撑着膝盖恭敬的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