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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放开着车,脑子里却想的全是娱乐馆里的那座象征正义公平的雕像,前方却突然不知从哪里窜出了辆车,差点撞了上去,那人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句就走了。

陈放看着远去的车辆不知怎的笑了起来。

她想她大抵是病了。

“你怎么来了。”

电话那天的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很不耐烦,但持电话的妇女依旧和蔼的说道:“老周想来A城看看所以我就陪他来了。”

男人听到后冷笑一声,讽刺的说道:“还真是没有底线,你不是说以后不会来A城了吗,怎么,他想来你便跟着来了?真是太不值了,不值得有人这么怀念你。”

妇女没理会依旧笑盈盈的走着,走到人行道陪,抬头看看阴沉沉的天:“要下雨了,孩子,记得打把伞。”说着便领了领手里装满蔬菜鲜肉的购物袋“今天我会做好多你爱吃的菜,我们等你回来。”说着便自顾自的挂了电话。

女人看着手机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换来的是一脸疲惫,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又浮现出得体的笑容:“他还在家等着我呢。”

女人抬起空着的右手招招手,不一会儿便有一辆空着的的士在女人面前停了下来。

陈放开着车透过前车窗看着阴沉沉的天嘟囔着:“要下雨了。”

开往一个路口时陈放像看到了什么面色苍白,瞳孔不自觉的颤动着。

女人坐在车上听到车后发出的巨大响声,侧过头回头看了一眼,两辆车在十字路口撞到了一起,出了车祸。

女人看了一眼便冷漠的回过头,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到情况不忍的皱着眉头惋惜的说着:“啧,整个车头头撞凹进去了,哎哟那个车都干翻过去了,死不了都算命大了。”

陈放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像被卡车碾过去一样浑身酸痛,脑袋止不住的一直眩晕,陈放看着逐渐远去的的士,手艰难的透过破碎的车窗伸了出去,试图抓住女人不让她离去。

陈放感受着粘稠温热的血液逐渐从自己身体里一点一点流失,脑子也冷静了下来。

陈放失神的看着阴沉沉的天感受着滴落在手心里的雨水:“下雨了,得赶快回家了。”

陈放一鼓作气一脚把撞的变形的车门一脚踹开,也不忘将包包带上慢慢的钻了出去。

陈放扶着车慢慢的站了起来,抬起手颤颤巍巍的将糊在眼睛上的血擦掉。

雨也下大了起来将头发打湿贴在脸上,人也冷的打了个哆嗦。

陈放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支烟进嘴里,靠在车上,在包里翻找着打火机却也找不到,陈放不耐烦的将嘴里叼着的烟甩到地上。

陈放重心不稳的走路一摇一晃点走到被撞晕的男人旁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甩到车里,又爬到车窗里,在男人身上翻找着什么。

陈放拿起男人的手机,抓起男人的手指将手机开了锁,点开相机对着手机录起了像:“卡没有密码,里面的钱应该够赔你了,不够的话就来找我。”

说着一只手支着手机,另一只手从包里掏出一只口红,用嘴把盖子咬下,单膝跪地在车门上洋洋洒洒点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最后还不忘签了个名,随后站起身。

“我记着呢,是你闯的红灯。”说完就将手机重新放进男人的口袋里,就走了。

陈放有些神志不清的将房门打开,甩开脚上的高跟鞋,将身上湿腻腻的衣服全退了下来,陈放随意的用手将贴在脸上的头发撩到一边。

陈放看着手上红色的液体,有些疑惑的说道:“要死了吗?”说完就脚步不着调的一瘸一拐的从酒柜上拿了一瓶红酒。

眼睛扫到威士忌的时候,就放下来,换成了威士忌,又从冰箱里拿了酒杯,刚进了浴室又想起什么:“对了,胶片。”说着就将酒杯放下,折回去拿了胶片唱机。

陈放将身上随意的冲洗干净,就躺进了浴缸,喝着威士忌。

陈放舒服的闭上眼睛,又像想到了什么提起嘴角笑了起来:“太刺激了点。”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大脑的氧气耗尽缺氧,将人体强制开机,陈放睁开眼睛从水里坐起,用手将脸上的水擦拭去,张开嘴大口的喘着气,有些后怕的囔囔道:“好险,差点死掉。”说是害怕倒不如说是有些敷衍,对畏惧死亡的敷衍,说着就将酒杯里的威士忌喝完。

陈放躺在床上,将脖颈上的项链摘下,借着月光细细的打量起来,闪闪发光,竟有些些许的梦幻。

“猫,都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吧。”

“陈放。”

陈放看了一眼来人有些惊喜的说道:“猫儿来了。”说着就将自己的身体往床的另一旁挪了挪:“来,坐。”

闵松言一把将陈放手中的酒杯夺走:“你不要命了,我叫你你为什么不停下来,你非得要把你自己折腾死才算对吗?”

陈放呆愣的看着眼前情绪激动的人。

?????原来他是有情绪的。

陈放好笑的说着:“放心,就冲您这么关心我就死不了。”说完又像发现了什么盯着男人的眼睛爬过去问道:“你怎么了?”

闵松言看着眼前一秒还醉成一摊泥似的女人瞬间清醒了起来没反应过来似的愣了几秒,随后遮掩似的往后退了几步,刚退了一步就被女人一把拉住了手腕,刚到嘴边的质问又咽了下去,只盯着对方的眼睛从质问慢慢的移开视线,眼里一片到茫然。

闵松言不明所以的问道:“怎么了。”

不知怎的就被女人一把用力紧紧的抱住:“闵松言,你别离开我好不好,算我求你了,你杀了我也可以,我只求你别突然就离开我好吗?”

闵松言有些不知所措的眨了眨眼睛,双手在半空中停滞住。

心口就像被什么东西用棉花包裹住砸了一下。

闵松言看着怀里用力抱住自己的女人,他不能保证不会离开她,但他说不出拒绝她的话来,男人的手慢慢放在女人的背上轻声应到:“好。”他也开始变得奇怪起来了。

说完陈放脸上浮现处笑容,趴在床上拉开床头柜,从里面翻找出了两个小口的香槟杯和一瓶看起来价值不菲的香槟,将其中一支递给闵松月。

闵松月乖乖的接住,陈放用牙齿吃力的将香槟的橡木塞子拔开给两人都倒了一杯。

陈放握住男人的手与自己碰了个杯:“祝咱俩友谊长存!”

说完陈放一口闷掉又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慢慢品尝着。

闵松月微皱眉头观察着耍酒疯冒傻气用嘴包住杯口对着酒杯啊声的女人有些担心的问道:“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陈放听到后才停止动作,像偷袭一样一把抱住男人,趴在男人的耳畔轻声说道:“我想吐。”说完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