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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小将军是我舍命相护的人

在屋顶看了半晌戏的二人,轻松进入屋内。

叫醒了废太子,废太子抬眼时脸颊处还挂着泪珠,显然是哭着入睡的。

见到突如其来的招娣也不害怕,反而含泪眼珠,“将军是来杀我的吗?”

语气十分期待。

转而也拉低衣领,露出脖颈。

招娣依靠在圆柱上,双手抱在胸前,“离王的血尊贵,我怎配沾手,今日前来是想询问太子一些事情!”

同样的话废太子再听一遍,仍然十分失望。

大字躺着,慵懒这说道:“若将军愿意杀我,我自然什么都会告诉将军!”

招娣失笑,转动着手腕,“我将你打一顿,离王想必也会说的。”

话音刚落便要上前,稷川挡在身前,呢喃道:“小将军,身上还有伤呢,小心又裂开了。”

语气十分温柔,透着溢出的关心。

转而换了一种神色,露出狐狸诱敌前的笑来,沉声说道:“若我能画出你的画中人,离王可否配合,告诉我们想要的答案!”

离王瞬间从床上跳起,不断的询问着,“真的吗?你真的可以画出!”转而又怀疑道:“你都没有见过他!”

稷川也不解释,找了纸笔,一炷香未到便画出方才见过的画中人,虽无上彩,只是简单勾勒,也将萧木兮的风采尽数画出。

招娣心头赞赏,只是远远在屋顶相望一眼,便能有如此鬼斧神工的画作。

的确厉害!

见此也不废话,只给废太子扫了一眼,便直奔主题。

“离王是如何联络上左渤的人脉的,靠丞相吗?”

废太子目不转睛看着招娣卷起画卷,不假思索的回答:“是,丞相每次都给我一块令牌,让我去一家幽阴当铺!”

“令牌的样式你可曾记得!”

废太子听此,便拿着纸笔,给招娣画了个轮廓。

样式极其普通,只是令牌出花纹,让招娣极其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可知盛公丰究竟是何人?”招娣明知废太子不会给她这个问题的答案,但依然不死心的询问着。

废太子仍旧定着画作,像是痴傻了般,“盛公丰就是盛公丰,难得还有其他的身份吗?”

招娣将画作递给废太子之后,便见废太子将画作展开放在床面上,转而整个身子都蜷缩在那副窄窄的画中。

起身离去时,便听见废太子慵懒的询问,“将军心怀天下,能不能帮我个帮,让我早日去见师父。”

招娣回头时才发觉,昔日风度翩翩的太子,此时犹如游魂一般,眼神空洞,不停摩挲着画中人的脸颊。

“你为何不自裁!”

“师父是被人杀害,而我要是自裁我怕阎王爷不让我们走一条黄泉路,况且我害怕我自裁惹父皇不快,坏了父皇的名声,苛待母后怎么办!”

“你可以去找左渤圣女,想必她会如你心愿!”

言必,二人就离开废太子的宅子。

两人归去时,招娣本想自己走回去,可稷川担心她的伤口,便背着她一路归家。

招娣在稷川的肩头,想着临走前废太子的惨淡的样子,又想起废太子与萧木兮二人故事的悲剧,不由感到惋惜。

无意识的叹气。

稷川感觉到耳后热气,袭来的次数越来越多,温柔的询问着,“小将军,在想离王吗?”转而又泛出一股酸味,“在自己相公的背上,想着其他男子,这可不厚道!”

招娣捏了一下稷川耳垂,“想什么呢!”松了手之后便向稷川解释道:“我一直以为大燕皇室,不过是重利之人,这两个月与离王和齐王接触,发觉此二人也不是如此无情,至少他们的心里都装着沉甸甸的情,有着放不下的人!”

“皇室之人也是人,是人都有七情六欲,有着自己舍命都想相护的人。”稷川墩了一下,将招娣背得更紧了些。

“而我舍命相护之人,如今已经被我紧紧的背着了!”

招娣看着稷川耳后越来越红,得意的笑着。

话锋一转道:“就像萧木兮舍命也要维护太子,以至于萧贵妃计划落空,还致全族上下无一人幸免,可这样的情谊,萧木兮再死后多年才得到回应,也不知这样做值不值!”

“当然值得!”

招娣因不接稷川的话,让稷川有丝生气,可回答招娣时语气却十分温柔。

“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值得!”招娣脸上显着不加掩饰的笑意。

“我就是知道!”稷川霸道的回答道。

“好...好,你就是知道!”招娣在趴在宽大的后背,渐渐沉了眼皮,“两人情谊不能靠所见所闻...”呢喃一句后便沉沉睡着了!

稷川还未察觉,还在等着招娣的话,温柔的询问道:“那靠什么!”

抬眼便看到招娣已经沉沉的在自己肩头睡着。

“靠心对吗?小将军!”

两人都感觉今夜的凉风,拂在脸上都有种暖意,可能是两人脸颊太烫了吧!

翌日,招娣在园中练完武后,便让人将苏从洁带来,兰竹菊几个丫头,在旁大气也不敢出。

“可想明白了!”

苏从洁眼下乌青,嘴唇泛着一层层的白!

看着招娣的身影都是虚的,拱手道:“属下不该试探将军!”

招娣不疾不徐的净手,嘴角上扬说道:“看样子还是没想明白!”

“属下愚钝,请将军指教。”

“我且问你,我为何要杀他们!”

尤空青苦思良久,想起昨晚顾思齐的话,“将军虽不是良善之人,但也不是轻易弑杀之辈,对于那些世家子弟将军自有安排!”

苏从洁犹豫不决,本想按着顾思齐的话,原模原样的说一遍,可再开口时,便换成了“斩草除根,不留祸患!”

招娣长叹一口气,心想再慢慢带苏从洁,希望她将来能够撑起女将这支队伍。

“苏从洁,你起来吧!”转而拿出几本兵书,递给苏从洁你回去好好看看。

苏从洁神情黯然,能感受到招娣对她的失望,接过书后,高举佩剑,“将军,属下愚钝不配成为女将之首,愿辞去统率,再配将材!”

招娣还未开口,便见顾思齐,拼命向苏从洁递去眼色,嘴里还低语着,“昨晚教你的话你都忘了吗?那些世家子弟早已收入齐王麾下,他们早就是将军的人!”

等招娣盯着看顾思齐时,他又低头浇花,拔草,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招娣厉声道:“顾思齐!过来!”

顾思齐一身小厮装扮,面颊圆润红彤,对上招娣的眼神时,却瞬间煞白。

他本就有点怵招娣,自那日见招娣将盛戚戚做了牛马后便更加害怕,毕竟盛戚戚与他也算是说过同样话的人。

只不过盛戚戚是愿为招娣做牛做马。

而他愿为招娣献犬马之劳。

说做牛做马的人,招娣已经如她所愿。

那献犬马之劳的人呢?

千万别如我随愿呀!主子。

顾思齐这样想着,双腿也不听的颤抖w,环顾四周没有犬马牲畜的身影时,才看大着胆子上前。

“主子安康!”

“我倒是小看了你这个小倌,让你做小厮真的屈才了!”

招娣盈然一笑,自斟了一杯暖茶,听着顾思齐恭维的回话!

“说说吧,你到底何需人也,这一路跟着我到底有何居心!”

顾思齐家原本是做丝绸生意的,由于废太子从中作梗,他全家一百六十口,都因欠官债横死、沦为官妓。

他因面容绝佳落到群芳楼,进楼第一日便遇到了招娣。

初见是他才不愿意侍奉将军,可招娣与齐王谈话,让他知道,他可顺着招娣这座高山,为自己复仇,果然不出所料,不到半月,招娣就替他付了仇!

顾思齐如实的将自己的身世交待,不停的磕头,说道:“我没有居心呀,主子!”

青石板冷硬,那白皙的额头上,不到三下,就印着红晕。

“照你所言我应该是你的恩人,可你为何要搅弄我军中之事!”

招娣眼神待过苏从洁,再扫向顾思齐。

顾思齐立马就明白了,自己多管闲事,犯了董招娣的忌讳,明媚眉眼间又说不出的恐惧。

战栗说道:“主子饶命,我只是...我只是想得主子重用,才如此大胆,将世家子弟的真相告诉苏统率!”

“得重用!”招娣柔柔的笑着,“你的得重用可是将苏从洁拉下来,由你顶上!”

顾思齐虽嘴上说着不敢,但心里却是这样想的。

前几日与苏从洁护卫务农时,接触时间虽不长,但已发觉苏从洁位女将的统率,却是不配。

武艺不高不说,更无谋略,大字也不识几个,跟自己比简直天差地别!

苏从洁她都能当统率,自己自然也可以!

招娣不理顾思齐的话,转而询问苏从洁,“既然你已知世家子弟的真相,为何不安他教你的说!”

“属下即便已知晓答案,但却不是我心中所想,不敢欺瞒将军!”

招娣顺势将苏从洁扶起,跪着的顾思齐显然已经知晓,董招娣很满意苏从洁的答话,可却不明白如此无用之人,到底是如何入到了董招娣的眼睛!

“你回去好好歇息,自知无才能,才该刻骨苦读,女将统率之职,非你不可,我相信不到三年,无人敢疑你能力!”

说话间拍着递给苏从洁的书籍。

苏从洁感激之心无以言表,只汇成一字“是”便行礼退去。

转而对小竹,“给他一笔银两!”让他离府吧!

任凭顾思齐咋怎么哭喊求饶,招娣都不为所动。

顾思齐见招娣态度坚决,本不该再滞留,可他已经坚定决心,这辈子就要为招娣“犬马”便想了其他招,打算留在招娣身边!

顾思齐摸了摸自己英俊的脸庞,眼神透着,“就靠你了”的坚定。

当天晚上就摸进了招娣房中,褪去一身衣服,赤身裸体的躺在招娣被中!

待招娣进屋时,被子一掀,姿势极其妩媚,眼神也透着楚楚可怜,只见招娣愤怒的转过身去,连忙捂住了兰竹菊三个丫头的视线。

那一刻招娣竟然露出战场上的恨绝。

顾思齐敢肯定,若是招娣手上有利器,他这会一定死了。

可成败在此一举!

他必须留住招娣。

香肩半露,被子只盖住了重要的部分,其他春光一览无余,上下摩挲着招娣小腿,“主子,我错了!你别赶我走可以吗?”

转而又环住招娣的腰,“我会好好伺候主子的!”伸手去解招娣的衣带时,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招娣就将他裹的严严实实扔出了门外!

紧接着屋内便传来了,招娣怒吼,“把床上里里外外都给我换了!准备洗澡水我要洗澡,脏死了!”

“把他给我扔出去,我不想在见他!”这句话的音调极高。

听得出来十分愤怒。

招娣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见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往有妇之夫的床上爬,是真不把稷川这个丈夫放在眼里吗?

稷川知道此事后,恨不得将人再拉来打一顿。

听招娣将人赶了出去,虽然满意,但依然觉得不解恨。

招娣身上有伤在身,自己怕安睡之时,会碰到招娣的伤口,这几日来都在书房凑合,他顾思齐真是好大的胆子,做了他想做却不能做的事。

真是恨不得将他抽筋拔骨。

当众人都以为顾思齐走了之后,谁知在一个深夜,他又杀了回来!

顾思齐这次学聪明了,也从失败中寻找了经验。

那日招娣身边,还有其他女娘,即便招娣愿意,怕是也拉不下脸面。

还有招娣是武将,自己也打不过她,自然她的衣服自己也脱不下来。

便找了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日子,再次前来“勾引!”

这夜招娣听从尤空青的话,泡温泉有助于养伤,便在一处山林处寻到了一处天然温泉。

刚入进泉中,还没泡多久,便见泉水中央,出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顾思齐眼神还未尽显妩媚,妖娆的姿势还未展现就被招娣一拳打晕了过去,鼻血直流。

招娣连忙起身,穿好衣物,怒气冲冲的出了林子,发号施令,“把他给我捆了,我要好好问问他,到底要干什么!”

女将皆是一脸懵,为何将军没泡多久不说,还发如此大怒,就连口中的“他”指的是谁也不知道。

稷川听此也全部知晓,怒火中烧,忍无可忍,替着剑就要往泉中走去。

还未拔步,便听见招娣说道:“你...你们别去,男女授受不亲!”转而抓着稷川的手腕,“你去!”余光扫过他手中的长剑。

心头嗤笑,转而安慰道:“我要严审拷问,还不能杀!”

等顾思齐再次醒来时,衣物完整,只是双手被人捆住。

等模糊的视线再次聚拢时,便看见招娣端坐在凉亭和怒气冲冲恨不得杀了他的稷川,以及兰竹菊三个丫头。

招娣开门见山道:“顾思齐你到底要干什么,不妨直说!”

顾思齐人中处还衔着血迹,鼻头也是青紫,见到招娣时,更是一片委屈涌上心头,抽搭搭的说道:“我只想留在主子身边,主子不喜我才华,我眼下只有样貌看的过去,没其他的本事了!”

说话间便跪着上前,“这才想着通过自荐枕席留下来服侍主子。”

顾思齐还未上前,便见稷川的冷剑抵住自己的脖颈。

招娣不确定的重复着“自荐枕席!”

耳中便传来,兰竹菊丝丝的憋笑声,招娣瞪了三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