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找了只化瘀的膏药给林沐余涂上。
她醉得太厉害，擦身，换衣服，涂药，折腾半天，一点要醒的意思都没有。
秦妍办完了事，瞧着时间不早就要走，她这个老板娘还得回酒吧守着。
临到门口，又折回婴儿房看了眼关霜关琅，睡着的小孩没有醒着的好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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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耽搁多久，程莹送她到车边。
“上次一起喝酒那个帅弟弟还向我打听你，想加你微信。”秦妍想到什么就说，“结果我说你都生两孩了，而且老公财大气粗，这辈子不可能离婚，他才死心。”
程莹笑，帮她关上车门，提醒她路上小心。
秦妍听出来，她根本不接这茬，也没多说什么就走了，程莹就是避而不谈，她想起自己喝醉那天，在男人身下被死命折磨到清晨。
想想简直不堪入目。
回屋时，关廷彦会议已经结束，他从书房走出，抻了抻手臂，松泛肩膀，坐到客厅沙发，捡了张报纸。
罗姨进了趟客房，再出来时突然开始忙前忙后的。
他皱眉问，“是孩子开始闹了吗。”
可却没有听到哭声，小许也没从婴儿房出来，明显跟孩子无关。
罗姨回答，“是太太的表妹，醉酒被接到家里来，没睡一会儿，刚刚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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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莹正巧立在玄关，“吐了？那她人醒了吗？”
罗姨，“半醉半醒，还吵着要见您。”
程莹没问别的话，径直走进林沐余那间客房，酒喝太多，造成呕吐本来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
林沐余问题不大，却很缠人，也许是小时候对程莹印象好，尤其缠她，醉眼惺忪认出她。
拉着手就不放，颠三倒四说醉话，程莹睡衣都被揪得皱巴巴。
忙活一阵，林沐余才终于抵住不住醉意，昏睡过去，罗姨收拾好屋里的狼藉，“太太这位表妹，年纪不大精力确实好。”
程莹无奈叹气，是挺能折腾的，跟罗姨说了句辛苦，让她早点休息。
她掸了掸睡袍上的褶皱，走回卧室，里面的浴室门打开，关廷彦系上睡袍带，外面的动静他听了个大概。
意兴阑珊问，“哪个表妹。”
“我姑姑程时了最近回国。”她坐回电脑前，继续查看邮件，“我就这一个表姊妹，姓林，小时候关系挺好，我弟跟在我后面，她就跟在我弟后面，不过十年前就跟着姑姑出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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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进一杯温水里，舀了一勺喂她，他口吻不容置疑，“喝，不然以后腹痛。”
程莹老早就闻着那味儿了，她躲之不及，中成药，药性稍强，比汤药更苦，她不客气推开他的手，“真不行，不想遭这罪。”
关廷彦对付她一向有耐心，擅长一寸寸的攻陷，勺子喂程莹不喝，就想别的招。
他索性含住药，又含住程莹的唇瓣，将药渡喂进她的口腔，他喂得迅猛，呛得程莹不断咳嗽，使劲儿推搡开他的胸膛，“好苦！”
关廷彦把早准备好的梅子塞进她嘴里，缓解药的苦味，程莹不乐意，吐出来，“太酸！”
他嗤笑一声，又拿来一颗糖，她还是不领情，“甜过头了。”
男人眯眼，一把抱起她，“程莹，不折腾就不痛快是吗。”
没等她那些挑剔再说出口，就吻住她的唇，扫荡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直至一点苦味都感受不到。
他才松开她，怀里的女人险些呼吸都跟不上，眼睛里更是泛着泪花。
第二天一早，罗姨端了杯解酒汤放到客房床头，林沐余悠悠转醒，环顾着陌生的房间，脑子都是懵的，嘶哑开口问，”这是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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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莹抄着手，倚在门边，“小木鱼，你胆子太大了点。”
“表姐。”林沐余浑浑噩噩起身，宿醉后脸色惨白，“我昨晚上还梦见了你，没想到，大清早就能见到你。”
懒得理会她的胡言乱语，程莹催促，“先起来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