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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他发烧了,唇被咬了

商砚衡看着奚沉卿,理智与欲望在极限拉扯,他担心无法控制自己,做出更过分的举动,像是逃离般离开了这里。

月色依旧诱人。

商砚衡已出了一身的汗,忍得连头发丝都是湿的。

卧室里充满暧昧狂热的气氛。

商砚衡关上门,一把将身上短袖脱掉,此刻从额头流下的汗水正顺着有力紧绷的肌理胸肌而落,平坦分明的腹肌下面是分明的筋条,它们的汇集皆是通往一个神秘茂盛的地带。

脖子上和手臂上翻滚的青筋,十指蓦地收紧,发出指节咯吱咯吱的声音。

狂躁炽热的滚烫自然免不了冷浴的洗礼。

商砚衡如往常一般走进浴室,打开冷水的花洒,从头到脚全身瞬间被打湿,可他的眼却又是那么坚定有力。

早已抬头蓬勃的欲望即将冲破一切。

商砚衡拿出手机,翻开方才饭桌上奚沉卿亲手拍下属于他们的第一张合照。

拇指和食指将奚沉卿的容颜放大。

他的眼像是蛰伏良久的狼看到常年惦记的猎物,与之不同的是,没有狠辣摧毁,而是眶中不同寻常的腥红。

粗重的喘息灌满浴室,来回抽动的声音让人理智崩溃。

面对奚沉卿的照片,大脑中无限制的幻想,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结束了自己。

而这才刚刚是一个开始。

这一晚,好像过去发生的所有都成了情感的催发剂。

商砚衡走出浴室,复而走进浴室,又走出浴室,又走进浴室……来回反复,足足五次,浴室的水声终于停止了。

弯弯的月亮早已西移。

这一晚,商砚衡的身上就没干过。

那股似有似无的咸腥气味充斥着每一个角落。

三十岁,是一个男人最佳的黄金年龄,也是一个男人最狂热放肆的时刻。

二十八岁的商砚衡刚好是一个男人最血气方刚的阶段。

商砚衡赤裸着身平躺在床上,眼睛一直盯着手机里奚沉卿的照片看。

他深邃腥红的眼,好像很难让人窥探他到底想些什么。

用餐时吩咐属下查有关顾敛的事已经传过来了,随之而来的还有容错发过来的邮箱文件。

他洗碗的时候便已经发过来了,只不过后期大多时间都耽搁在浴室的释放中,未曾太过注意。

r国对z国d岛和t省野心勃勃,虎视眈眈,顾敛作为秘密潜伏人员,而r国高级政治官员吉冈邦彦、伊藤拓真、北原苍介一直在极力阻止顾敛在r国所有的动作,刚被发现的那段时间,几乎到了控制的地步。

所以顾敛想要在r国相关人员对z国d岛和t省进行攻击时进行毁灭性的打击,将会很难,因为顾敛此时的处境太过僵硬。

商砚衡没有立马做作出决定,因为没有涉及到奚沉卿,他需要三思而后行,拥有万人之上的地位和遍布全球的权力,并非代表能够为所欲为,更要懂得严谨处之。

他打开容错的邮箱,没有文字,只有一组经过压缩的文件。

商砚衡经过解压打开文件,里面全是傍晚他和奚沉卿在梧桐路的照片。

照片拍得很好,无论从构图、光圈、快门、光影对比、iso、色彩的把握、感官度、角度、审美、主题来说都是无可挑剔的。

一副悠然自得的景象,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侣。

奚沉卿笑意自然欢欣,商砚衡略带几分受宠若惊。

可却是那样的和谐般配。

商砚衡看着照片,露出满足的笑。

这一夜他睡得格外安稳,可却迟迟没醒。

翌日,奚沉卿都做好了早餐,等待商砚衡醒来,这段时间的相处深知他不是个贪睡之人。

可时针都隐约靠近十点的趋势,奚沉卿只能去叫他,她今日原本是打算带商砚衡去取照上户的。

奚沉卿在西尽头的门外敲了好几次,可商砚衡都没有一丝动静。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奚沉卿在心中轻声呢喃。

奚沉卿细眉紧蹙,用力去拍打卧室的门,大声喊着他的名字,“商砚衡!商砚衡!你在吗?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商砚衡!”

奚沉卿忙去找来备用钥匙开门,一闯进便看到浑身赤裸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商砚衡。

奚沉卿顿时征在原地,全身都僵硬了,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

因为居高临下的角度和色彩视觉的冲击,素来观察入微的奚沉卿一眼便看到。

笔直有力的双腿间、平坦的小腹下

茂密的丛林,微微精神的某物

沾染着黏腻的白浊。

太长太大了。

奚沉卿瞬间气血逆行,直冲大脑。

奚沉卿闭了闭眼,没有多想,硬着头皮上前,一把将杯子拉过为其盖住赤裸的身体。

她的脸颊有些发烫,却看到商砚衡有些不对劲的面色,立马坐在床边,去轻轻拍打商砚衡的脸。

“砚衡!砚衡!你醒醒,砚衡!”

奚沉卿伸手去摸商砚衡的额头,瞬间被他的滚烫吓得缩回了手。

好烫!

怎么会这么烫!

商砚衡发烧了。

奚沉卿忙去找来口腔体温计让他含着,而后去拧湿毛巾放在他滚烫的额头上给他物理降温。

五分钟后,她将口腔体温计拿出来查看。

瞳孔顿时紧缩。

39.9c!

都快冲破40c了。

如果不及时发现,再这样烧下去,恐怕脑子就要烧坏了。

幸亏家里有常备的退烧药。

奚沉卿端来退烧药和温水,扶着商砚衡让他靠在自己的臂弯中,将退烧药给他服下,又小心翼翼地将温水喂给他,可是商砚衡迟迟没有吞下,反倒是将好不容易放进去的退烧药给吐出来了。

她也不知道商砚衡到底烧了多久,现在的商砚衡好像无法正常吞咽了。

家里面只有退烧药,没有相关的针剂,看商砚衡的情况,必须输液打针,否则身体撑不住。

奚沉卿忙拿出电话率先给容错打了电话,可彼时的容错刚刚进了手术室,今日有一台需要容错主刀的大型产外联合手术。

奚沉卿忙打了急救车的电话。

可急救车迟迟没到,商砚衡又吃不下退烧药,短短的几分钟内,商砚衡的体温已经高达40.2c了。

照这样下去,恐怕救护车来到,商砚衡得烧到41c。

奚沉卿没再多想,拿出退烧药放进口中,喝了一口温水含在嘴里,与药充分融合,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口腔中化开。

奚沉卿难免蹙眉,扶着商砚衡,没有丝毫犹豫,将口中的退烧药完全渡给了他。

金黄色的薄光从落地窗中透进来,打在奚沉卿和商砚衡的身上,渡上一层静谧柔和的光。

这是他们最亲密的靠近。

退烧药的苦涩仿佛也尝不到了。

奚沉卿察觉到商砚衡顺利将退烧药吞咽下去,眼睛中露出一丝满足的笑意,而后想要松开商砚衡,可昏迷中的商砚衡就像是察觉什么似的,忽然含住了奚沉卿的双唇不肯放开。

奚沉卿拼命挣扎,越发刺激到商砚衡昏迷中的神经,到最后,奚沉卿的下唇被商砚衡给咬住了。

嘶——

疼!

奚沉卿细眉紧蹙,去扒拉商砚衡的脸,奚沉卿终于从商砚衡的噬咬中脱了身。

奚沉卿用指腹轻轻去碰被咬的下唇,俨然被咬出了血。

她不由得看向商砚衡,他的唇上分明沾染上了自己的血迹。

不知为何,她心头忽然一慌,忙从一旁的床头柜抽出几张卫生纸,像是清理犯罪现场似的将商砚衡双唇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不是都陷入昏迷无法自行吞咽了吗?居然还能咬她!

奚沉卿陷入深深地怀疑中,她坐回床边轻轻去拍商砚衡的脸,试着喊她的名字,“砚衡!砚衡!商砚衡!”

商砚衡没有一丝反应。

没醒?

奚沉卿心头升起一抹愤然,看着商砚衡有些虚弱的面色,心想:“算了,她奚沉卿怎么能与一个病人计较呢!”

吃了退烧药,最起码救护车来的过程中,商砚衡的体温没往上升。

在等救护车的时间中,奚沉卿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想着商砚衡赤裸的身体,待会是不是可以麻烦来的男医护帮忙穿一下。

总不能她亲自替商砚衡穿。

奚沉卿第一次觉得有些头疼。

大约十几分钟后,救护车终于来了,医护拿着担架上楼。仟仟尛哾

方才打急救电话的时候已经简述过病情。

奚沉卿忙说,“我给他吃了退烧药,体温虽然没升,但也没降,且在短短的五分钟内,他的体温便从39.9c烧到了40.2c,失去意识,无法正常吞咽。”

女医生忙上前检查商砚衡的基本情况,用医用手电筒照着他的瞳孔,拿着听诊器检查商砚衡的心跳功能。

“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退烧吗?”

奚沉卿想了想,“应该是着凉。”

她进来的时候,商砚衡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应该是着凉的。

女医生继续问,“着凉烧这么高,家属知道他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什么时候开始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