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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刚刚我遇到了郑镖头他们,和他们约了一起出城打猎,孩儿先行告退。”

他最喜欢打猎了,只听能够出城打猎,心中便不胜欢喜,因此先前郑镖头几个一回来,便邀请他们几个一同去打猎。

“你若是要去,那便去吧!你那小雪龙可是你外公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可别伤了它。”

“嗯,”林平之此时根本就没有听清父亲林震南究竟在说些什么,只是一个劲的点头应是。

林震南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去吧!”

林平之听到父亲应语这才离开,可走了不远,他却又突然觉得不对,父亲平时可不会这么轻松的答应自己,莫不是有什么大喜事?

只是想他还惦念着出城打猎这件事,索性先抛到了脑后,到时候回来再问。

“老爷,我看你面带喜色,是有什么好事么?”

“夫人,咱们镖局子今儿得到了一个喜讯。”

“刚才张镖头从湖南送了信来,说道川西青城派松风观余观主,已收了咱们送去的礼物。”

福威镖局两个月前刚刚给青城派送去礼物,本来一直不将福威镖局看在眼里的余沧海接受了他的礼物。

这些年来镖局自福建向西走,从江西、湖南,到了湖北,那便止步啦。

镖局想要再发展,那就只有溯江而西,再上四川?四川是天府之国,富庶得很。

只要走通了四川这一路,北上陕西,南下云贵,生意至少也得再多做三四成。

只不过Sc省是青城派的地盘,福威镖局的镖车要去四川,非得跟青城派打上交道不可。

几年前,每年春秋两节,总是备了厚礼,专程派人送去青城派的松风观,可是青城派的掌门人却从来不收。

可如今青城山余观主收了礼物,这就代表着福威镖局的行镖范围将再扩大一倍不止。

林震南道:“张镖头来信中提到,青城派派了四名弟子前来回礼,算算时间,想必也就是这几天了。”

“到时,我们……”

话说那林平之出了小院,约了郑镖头、史镖头再带领着两个趟子手,骑了心爱的小雪龙,一路嬉笑着出了城。

陈旭从来到西门大街后,便在一处离镖局不远的门派产业英雄楼中住了下来。每日观察镖局中林震南一家的动向。

看着腰悬宝剑,背负长弓,纵马疾驰的林平之几人,陈旭又看了一眼福威镖局的门面,微微摇头,心中暗道:财不配位,取死之道也,真是可惜了。

看着福威镖局那进进出出的趟子手,陈旭转身径直向林平之的方向走去。

“也不知道小师妹与劳德诺两人是不是还如同原着来到了这里,看来我还是要稍稍照应一下,以免因为我出了变故。”

……

山间,林平之纵马上坡,猎犬从山林之间赴出一对黄兔而出,他取下背后长弓,从鞍旁箭袋子中取出一支羽箭,弯弓搭箭。

“唰”

黄兔应声而倒,林平之正要再射之时,另一头兔儿却已钻入山间草从消失不见了。

郑镖头在一旁夸赞道“少镖头好箭法。”

其中一趟子手说道:“少镖头,来,这边有一只野鸡。”

林平之纵马过去,便见一只雉鸡从林中向他飞来。林平之急提马鞭挥舞而去,劲到之处,只听见啪的一声,将野鸡打落下来,那一身五色羽毛四散飞舞起来。

又打了两个来时辰的猎,林平之又射到了一只灰免,两只雉鸡,只是没有猎到獐子、野猪之类,感到兴犹未足,便提意道:“咱们再到山里面找找。”

郑镖头摇头道:“天色快黑了,山间尖石多,万一伤了白马的蹄子便不好了,咱们打明日再来吧!”

一听可能会伤到小雪马蹄,林平之便道:“行吧!”

说罢,林平之调转码头,也不照着原路返回,反而从山头另一边小路纵马疾驰而下,直到尽性,这才勒马缓行。

福州郊外,路旁有一个简陋的酒肆,两间瓦房,外搭一个遮风挡雨的草棚子,迎接着南来北往的行人。

看到远处路边出现的酒肆,郑镖头便道:“少镖头咱们去喝一杯,怎么样?正好将打来的雉鸡、野兔给炒了,当做下酒菜。”

林平之一听这话,便笑道:“郑镖头,你和我出来打猎是假,喝酒才是真的,要是不给你喝这喝,那儿怕是不会再倍我打猎了。”

若是在往日心,店主人老蔡早已出平奉承道:少镖头,令头打了这么多猎物,当真是箭法如神……

可如令,一片静悄悄的,只有一个青衣少女,肤色黑黝黝甚是粗糙,脸上有不少瘢疤,容貌极丑的少女正在无聊的打着哈欠。

郑镖头道:“老蔡呢?怎么不出来牵马?”

内堂里咳嗽声响,走出一个白发老人来,说道:“客官请坐,喝酒么?”

郑镖头道:“不喝酒,难道还喝茶?先打三斤酒上来,老蔡哪里去啦?怎么,这酒摊换了人了?”

老头儿应道:“是,是,灵儿快打三斤酒上来,莫要让客人等急了。”

“不瞒众位客官说,小老儿姓萨,原是本地人氏,自幼在外做生意,儿子媳妇都死了,心想树高千丈,叶落归根,这才带了孙女儿回故乡来,可哪知道离家四十多年,家乡的亲戚朋友全不在了。”

“刚好这酒肆的老蔡不想干了,二十两银子卖了给小老儿。”

那少女低头托着木盘,在林平之等人面前放了碗筷,又将三壶酒放在桌上。

林平之远见这少女身形婀娜,可是走近了一看,肤色却黑黝黝的甚是粗糙,脸上似有不少痘瘢,容貌甚是丑陋。

他远见少女的婀娜身形原本还想调笑几句的,可走近看清了容貌顿时没了兴趣。

史镖头拿了一只野鸡、一只黄兔,交给萨老头道:“洗剥干净了,去炒两大盆。”

萨老头道:“是,是!爷们要下酒,先用些牛肉、蚕豆、花生。”

郑镖头道:“这位林公子,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少年英雄,行侠仗义,挥金如土。”

“你这两盘菜倘若炒得合了他少镖头的胃口,你那二十两银子的本钱,不用一两个月便赚回来啦。”

萨老点头道:“是,是!多谢,多谢了。”

……

马蹄声响起,远处两乘马从北边官道上奔来。

两匹马来得飞快,倏忽间就到了酒店外,只听一人道:“这里有酒店,喝两碗去!”

这两人头上都缠了白布,一身青袍,似是斯文打扮,却光着两条腿,脚下赤足,穿着无耳麻鞋。

其中一年轻汉子叫道:“拿酒来!格老子福建的山真多,硬是把马也累坏了。”

灵儿低头走到两人桌前,低声问:“要什么酒?”声音虽低,却清脆动听。

姓余的那年轻汉子一怔,突然伸出右手,托向灵儿的下巴,轻笑道:“可惜,可惜!”

灵儿也是吃了一惊,急忙向后退后。

林平之见状,伸右手往桌上重重一拍,说道:“什么东西,两个不带眼的狗崽子,竟敢到我们福州府来撒野。”

姓余的汉子笑道:“贾老二,人家在骂街哪,你猜这兔儿爷是在骂谁?”

林平之相貌像他母亲,眉清目秀,甚是俊美,一听这话哪里还忍耐得住?

当即就要动手。

而史镖头和郑镖头也站起身来,抢到那二人身旁。

两个趟子手奔到门外,一个从马鞍旁取下林平之的长个,另一个也拿起猎叉。

那知那姓余的汉子也不怕事又道:“小兄弟,我越瞧你越不像男人,你这脸蛋儿又红又白准是个大姑娘乔装改扮的……”

林平之那里受的了这话,当即,双方就扭打了起来。

“砰”

正中胸口,林平之身子一晃,领口已让对方左手抓住。

那人臂力一沉,将林平之的上身揿得弯了下去,跟着右臂使招“铁门槛”,横架在他后颈,狂笑说道:“龟儿子,你磕三个头,叫我三声好叔叔,这才放你!”

众人大惊,便欲撇下对手抢过来相救,但对方姓贾的的拳脚齐施,不容他们四人走开。

“大姑娘,你磕不磕头!”那人手臂上加劲,将林平之的头直压下去,越压越低,额头几欲触及地面。

平之反手出拳去击他小腹,始终差了数寸,没法打到,只得双手乱抓乱打,突然碰到自己腿肚上一件硬物,情急之下,更不思索,随手一拔,使劲向前送去,插入了那姓余汉子的小腹。

那姓余汉子大叫一声,松开双手,退后两步,脸上现出恐怖之极的神色,只见他小腹上已多了一把匕首,直没至柄。

只见他身子晃了几晃,右手抓住了匕首柄,用力一拔,匕首离腹,登时鲜血直喷出数尺之外,叫道:“贾……贾……跟爹爹说……给……给我报……”身子抽搐了几下,就此不动了。

那姓贾的叫道:“余兄弟,余兄弟。”

史镖头低声道:“抄家伙!”

说完直奔到马旁,取了兵刃在手,也也来不及了。

那姓贾的向林平之瞪视半晌,抢过去拾起匕首,奔到马旁,跃上马背,不及解缰,匕首一挥,便割断了缰绳,双腿力夹,纵马向北疾驰而去。

而远处躲藏着的陈旭将一条都看到了眼里,但他只是来确保小师妹岳灵珊的安全的,所以对这发生的一切并没有阻拦,而是让一切如原着中发展。

得众人都走后,陈旭现身与小师妹岳灵珊交代几句,便回到福州城去坐看事态的发展。

林平之与青城派余沧海的儿子起冲突,杀了对方,余沧海躲在暗处袭击福威镖局,福威镖局被灭门只在旦夕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