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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常河放声大笑,“就算没有天衍之境,我也可以用千千万万众生的血魂,为我打开通往上界的通天之路。”

莫百桑一阵默然,而后,嘶哑着嗓音道:“那我便,提前恭祝南宫宗主上承天道,好运连连了。”

南宫常河眼神倏地一冷,收起“血魂灵晶”在旁边的空处虚虚一按,打开隐秘的符门。

“师父,今天就到这吧。”

“过段时间,我再来看你。”

跨出秘境,身后的一切尽数隐去,化作一道看似不起眼的石墙。

南宫常河回头看了一眼,现出极其怨恨之色。

“死老东西,关了这许多年,还是不肯吐露一个字。”

流传了万年之久的“天衍大劫”是否会真的降临世间?

是否真的如莫百桑所说的那样,灵消道融,进入无边炼狱?

南宫常河全都不敢确定。

他也不敢确定,血魂灵晶是否真的能够抵挡那个天衍大劫。

莫百桑不开口,南宫常河只能尽可能的多做打算,多留一点后手。

“南派修行同盟那边,怕是得多加些手段了。”

只是那帮家伙都是各怀鬼胎,想从他们手里抠点什么出来,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南宫常河心事重重回到苍云峰,正好看到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南宫越驾驭着一只酷炫的红色“云玦”,准备出门玩乐。

南宫常河本就心头不顺,看到南宫越还是这般浪荡成性,上由怒从心头起,上去就是一番训斥。

“卡在灵动境半年了,都还没突破,还有心情出去瞎混!”

南宫越不服道:“比起同期师兄弟,我的修行进度已经是算快的了。”

南宫常河怒道:“你跟那帮庸才比有个屁用!”

“落剑宗的宋之原,火云宗的余骁,天玄宗的陆景浩,这几个跟你一起差不多大的宗门少主,哪一个没踏进洞玄境?”

“现在你就掉人家一大截,将来拿什么和他们争?”

南宫越哼了一声,不以为然道:“争什么,我跟他们都是兄弟。”

南宫常河一巴掌扇过去。

“狗屁兄弟!”

“大难临头之时,谁人不是各人顾命?”

“你实力越弱,将来对他们的威胁就越小,还真当他们天天跟你吃喝玩乐是对你好?”

南宫越挨了一记耳光,手捂着红肿的半张脸,满眼都是愤恨。

南宫常河本是心计深沉之人,但今天再一次在莫百桑那里无功而返,心中的火气便有些控制不住。

“你要是能有那小子一半的天赋,我何至于愁成这样?”

这小子但凡能有点出息,他父子二人联手,破局机会便会大大增加。

只可惜,这小子却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南宫越越听越烦躁,不停冷笑道:“你这么看重他,也没见你把他当亲儿子看。”

“该破灵根废修为的时候,也没见你手软。”

南宫常河按捺不住,又是一巴掌扇过去,暴喝道:“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这小子?”

“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费尽心计娶回来,三年下来连房都圆不了,我要你这废物儿子有何用?”

这一巴掌扇得南宫越眼冒金星,索性往地上一躺,大声哭嚎,撒起泼来。

内堂听到动静,急急出来一个约四十余岁的华服妇人,满脸愠怒,对着南宫常河就是一通数落。

“儿子已经这么优秀了,你还要他怎么样?”

南宫常河瞪圆了眼睛,怒道:“你也不看看,他现在废成什么样,都是你护出来的毛病。”

妇人大怒。

“关我什么事?”

“你二十岁的时候,不也没突破到洞玄境吗?”

“瞎逞什么威风?”

“还有,那个女人说是嫁过来,这三年间就病了两回。”

“一回病了一年五个月,一回病了一年七个月。”

“说是什么心疾,还不都是借口。”

南宫常河脸色青黑,眼中的愤怒渐渐转为森森的冷酷。

“都由着你,等到吃大亏的时候,你们就知道晚了!”

说罢甩袖离去。

南宫越摸着红肿的脸颊,对旁边妇人的劝解充耳不闻,心中越想越气。

三年了,那个家伙关进去三年了,居然还在给他添堵。

匆匆告别还在絮絮叨叨的妇人,回到自己的院内,把贴身侍从福安叫来。

“给我多找几个人来。”

“要生面孔,可靠的。”

福安跟他许久,心领神会,很快就领回来一个人。

“少宗主,他叫张承年,是外门的一个管事,修为已经是灵动境第七层。”

南宫越打量了一番,微微点了点头,上前低声给张承年交代了几句。

张承年低头想了一下,终于道:“既是少宗主吩咐,属下遵命便是。”

这种事是有风险,但是能搭上少宗主这条线,那他以后在宗门还会差么?

南宫越拍拍他的肩膀。

“进去之后,不要一下就把他弄死。”

“最好能先打断他的手脚,让他跟狗一样在地上爬上一段时间。”

“等折磨够了,再下手了结他。”

因为这家伙,自己还多挨了一巴掌,绝对不能让死得太过爽快。

张承年连连点头。

“少宗主放心。”

“属下一定按您的要求,办得妥妥的。”

南宫越堆起一脸假笑,“这事好好办,本少宗主不会亏待你的。”

“别望峰的长老之位还有一个空缺,到时候,给你留着。”

张承年心中大喜,连连称谢。

他在外门呆了多年,突然有机会到内门出任一峰长老,可谓是一步登天。

这般机遇,如何不让他心花怒放。

南宫越脸上的笑容不减,心中却是暗想,傻啦叭叽的家伙,事成之后,我还能留着你么?

送走了张承年,南宫越对福安说道:“我与几位兄弟相约去大峰山猎妖,也省得跟我爹照面。”

福安连连点头。

南宫越召出自己的红色“云玦”,忽地想起了什么,“我不是叫你去多找几个人么,怎么就来了一个?”

福安道:“除了张承年,还有三个,是兄弟三人。”

“那他们人现在在哪呢?”

“这三人接到传讯便着急上山,结果因为喝了酒,所以半路上驭使的云玦和别人撞在一起……”

南宫越听得一呆。

“不至于就这样撞死了吧?”